林易秋朝綠洲湊近,眨了眨眼,“我記得你紅不錯,幫我做服吧。”
綠洲一愣,怎麼話題突然轉了?“小姐你要做夏衫?出嫁前不是已經做了好幾套放在箱籠里了麼?”
林易秋一雙麗的眼睛眨得神,“不,不是夏衫,是給花無極治病的職業套裝。”
*
正所謂人靠裝,佛靠金裝,要想治好某些人的某些病,自然也要有職業套裝。
“小姐,你這是設計的啥服?”綠洲對著林易秋親手設計的服裝看了半天,愣是沒明白要怎麼個穿法。
“說給你聽你小孩子家家也不懂的啦,這就做職業裝。花無極不是不行麼,那咱們就來個深度刺激治病,他是個將軍,我穿上這套特別設計的將軍服,嘻嘻,保證勾起他心底里最原始的……。”說到,林易秋還演繹地打了個激靈。哦,對了,到時記得把迷香帶上,可是只負責治病不負責做藥引子,雖說也垂涎花無極的,但目前還僅限于遠遠觀之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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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綠洲做職業套裝的這三天,林易秋也沒閑著。
既然花無極沒有休的意思,那就要做好一個妻子的工作了。
婆婆方面:雖然錢氏說了不用一日兩省,但還是常去坐坐,直到尬聊到沒問題聊了才告辭回來。相起來,便發現,錢氏雖然看不順眼,但名門閨秀的氣質在那里擺著,皇后娘娘的旨意又在那里著,雖然沒多熱,但也沒真心為難于。
姑嫂方面:無極有七兄弟,但姐妹就一個,那就是花無意了。花無意因為上一次林易秋將滿園子的夾竹桃用開水澆死的事還在埋怨,因為本來約好和一些小姐妹戴著花環外出踏春的。林易秋趕在出游之前做了一個致的花環送給,那個花環讓在姐妹面前賺足了面子,以后見到林易秋都像見到大神一般崇拜。
妯娌方面:這個完全不在考慮范圍,花家因長房沒有留下男子,花無極的父親花折旗便順位繼承了將軍府,其弟弟們都另外置了產業并不同住,花無庸和花無俗的妻子則陪著們的丈夫一起都住在北疆邊鎮。
至于花家一眾仆人,早在簡婆婆的小院子前趙管家就已經帶著眾人給行過大禮了,膝蓋都已經獻出去了,心當然早就臣服了。
未來似乎一派明,只欠將夫婿引歸位了。
三天后,綠洲將林易秋設計的職業套裝做好了,一臉緋紅地到了林易秋的手上。
“小姐,你確定你要穿這個?”
“不然呢?”林易秋得意地在鏡子前轉了個圈,最后側面s型定型,再拋了個眼,“完。”
綠洲捂著眼睛不敢看,完啥……
*
東院只有蘇如瑜和花無極,只要調開了蘇如瑜,那……可不就只剩下相公花無極一人了麼?
早就和簡婆婆商量好了,讓簡婆婆以治腰疼之名把蘇如瑜到的院子,只要沒發消息給婆婆,婆婆便一直纏著蘇如瑜不讓回東院。簡婆婆知道是要去私會花無極,脯一拍就說保證完任務。
萬事俱備,只欠人服。
今夜細風,皎潔的月牙兒倒掛在半空,過輕薄的云層灑下一片銀白在東院的青石板上。
夜下,一個俏的影像只小貓一般竄進了東院,悄悄地接近了書房。
書房有燈,一人影映在窗前,隨著燭搖曳,顯得那麼的孤單寂寞。
嘻嘻,無極相公,本娘子來也。林易秋輕輕推開花廳的門小心地邁著步子走進,再輕輕合上門菲。
花廳西側便是書房,書房門開著,有翻書的聲音。
沿著墻壁如貓微伏行走,直到走到書房門外,將披風一扔,整個人跳了出去。
“無極相……”
一個公字還沒說出口,啪!仿佛一個人影飛來,然后門在在面前大力地關上。
林易秋s型的姿勢定格,然后一點一點張大。
呃,剛才……里面……好像……好多人!
門背后的花無極雙手還按在門面上,一張臉紅了一陣又黑了一陣,這個人在搞什麼鬼!!!
明明屋悶熱,一屋子的人卻覺得空氣中的溫度在一點一點降低,冷冷的殺氣像冰渣子一般飛舞著,刷刷刷地,扎人不見。
非禮勿視,可是如果是不小心看到的,應該不算非禮吧。花無度、黑子、莫青低頭,換著眼神。
花無度才十四,有些年不更事的坦然,但剛才那一幕實在是小孩子見了也會害,他低頭悶笑,嫂嫂這是鬧的哪一出呢。
靜,靜得有點恐怖。而花無極還沒轉過來。
連花無度也開始覺得自己的小心臟有點承不了了,什麼時候三哥的背影也這麼讓人骨悚然了。
終于,花無極從齒里出幾個字:“還不快滾!”
花無度抬頭,小心地問:“三哥,你把著門呢,我要怎麼滾……出去?”
黑子和莫青也在心里同問,只是不敢說出來罷了。
花無極抬手一指:“窗!”
花無度還要開口,卻聽到花無極冷冷地道:“全部去校場負重一百斤跑上一百圈,然后做一指倒立,倒到腦袋空了為止。”
花無度哭喪著臉,為什麼嫂嫂做錯事被罰的卻是他們呀。不過,他看著花無極越來越黑想要殺人的臉慫得了脖子。
啪一聲窗戶開了,三人頓時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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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林易秋已經臉紅得像秋天的蘋果。不是說東院除了蘇如瑜和花無極就沒其他人了麼,那屋里多出來的三個男人是什麼鬼。
天啊,這下可是丑大了。
覺得自己還是趕溜,這幾天都別出來見人算了。再過幾天,大家怕是能將這件事給忘了吧……
彎腰,輕手輕腳地拾起地上的披風把自己裹實了,正想原路退因,書房的門卻開了。
“做了錯事還想逃?”
林易秋頭皮一陣麻,抱了披風住腳不敢。但……錯?做啥錯事了?是在為他治病好吧。
可是他一定不會承認的,是個男人估計都不愿意承認這種事,搞不好還會說是個傷風敗俗的子。唉,好心就要被狗咬了,發誓下次再也不做這種蠢事了。
林易秋攏披風,著脖子回頭,“那個,我……好像夢游了,對,夢游了。”
“夢游會穿這樣?”花無極的聲音突然有些沙啞。
“穿……哦,你說這個。”林易秋將披風攏得更了,著頭皮編,“這……是我做了一半的服,對,還沒完工,不知道怎麼就在夢游時穿上了。不過也是服一件嘛,就是袖子還沒接,擺沒上,扣子了幾顆……”
林易秋聲音越說越小,最后化了一句嘀咕:“其實也不算什麼嘛,這可是按最火的游戲里的神將的皮改制出來的,換在2999,大街上都有人敢這樣穿。”
剛說完,手底下不小心一松,披風開,出一半香肩,漂亮的鎖骨窩下一片雪白,林易秋一驚,趕攏,誰知作太大,蓋住了肩又現出了。林易秋高一米六五,在古代那算是高個子了,一雙曲線優的大長細白又水,配上一只高到到腳踝的鹿皮小靴和一截白兔做的長,簡直是致命的。偏偏林易秋還不自知,在那不自在地扭著,將一再升級。
花無極的眼神逐漸熾熱,漆黑的瞳子似乎隨時能迸出火苗。
林易秋覺到面前的男人散發出來的荷爾蒙,咦,有效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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