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干的說道,“我、我的從小就有些特殊。”
的話換來的是對方的一聲輕嘲,松開了莊錦的下,回到了他的位置上。
“南疆毒尸,死依舊猶如活人可行,只是毒尸全聽由煉制者指揮行,沒有自主意識,兇悍無比……”
話到這里,對方停頓了一下,“你可以選擇不說,但是我可以將你當做是南疆毒尸,然后直接銷毀。”
對方說道后邊幾個字的時候,故意放慢了語速。
莊錦聽得神經繃的都要斷了。
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類似自己的存在!
只是那些就是一尸,是行尸走,而因為靈魂的進,所以有自己的自主意識。
努力下心中的震,莊錦維持著面上的冷靜,“我不知道閣下說什麼,我可以肯定的是,我確實是一個活人。”
一個被困在尸中的活人。
只是莊錦的話,并沒有讓對方取信,他從位置上緩緩站了起來。
冷厲的眸子,幽深的盯著莊錦,“你說你的同伴跟著你一起被追殺,你說我見跟他們抓回來會怎麼樣?”
莊錦猛的瞪大了眼睛,沒想到對方居然會想從娟兒他們上下手。
之前那些刺客去追娟兒他們,也就沒多久就被這人的下屬抓回來了。
如果他讓他的下屬去追娟兒他們的話,大概也是用不了多久的時間。
莊錦的之間幾不可聞的抖了幾下,眼眸帶上些許憤怒的瞪著眼前這個人。
“你到底要讓我代什麼,我說了,我沒有任何任務,我也不是什麼南疆毒尸,你說的那些,我完全就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我怎麼說你都不信,難道要我編一個什麼故事你才相信,那你跟我說,你想要聽什麼,我編給你聽!”
莊錦這是氣急了,于是膽子也就跟著變大了。
莫名其妙到了這個時代,還攤上了這個,以及一堆的麻煩,已經夠委屈了。
居然還一而再的遇上神經病,突然就就問有什麼目的,能有什麼目的,就想做個好人,換一活的。
如果不是沒有辦法離開這個,早就離開了。
旁邊的凌九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他、他看見什麼了,眼前這個俘虜居然敢吼主子!
這是準備要濺當場了嗎?
凌九的視線再主子跟那個俘虜上來回切換著,正看得開心,突然就對上了主子那冰冷的眼神,嚇得他立刻低下頭。
不過耳朵卻是一直都在仔細聽著,生怕錯過了什麼生的節。
然而他以為的濺當場沒有出現,他家主子居然一揮袖子走了……竟然走了!
不過走出去之后,有吩咐人,將那俘虜單獨關進一個牢房。
其他五個刺客的口供也立刻就審問出來了。
他們確實是奉命刺殺莊錦一行人的。
而給他們下令的人,正是跟莊錦結仇了的莊家。
“可以確定,這些人不是可以闖的,接下來要怎麼理?”凌一恭敬的在邊上站著。
之前審問莊錦的那人,已經摘下了面,一張絕致的臉暴出來,正是凌珩。
“都理到吧。”凌珩懶洋洋的丟了一句話。
腦海里回想著那毒尸,漆黑的眼底暈染開一抹猩紅。
總有一天,他會解開那個毒尸的的。
“小云,給點凝神香。”
話音落下,一直在角落的云初緩緩走出來,直接朝著外頭走去。
-
回武都的道上,一輛華麗的馬車,緩緩的往武都城駛去。
莊錦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看著眼前陌生的場景,眨了眨眼。
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是在一輛馬車上。
“醒了?”一個慵懶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莊錦心頭一驚,急忙坐了起來,將子往旁邊一。
見到這般機警的模樣,凌珩微微挑眉,“看樣子是死不了。”
那語氣里,居然有幾分憾。
“凌世子,你怎麼會在這里?”已經看清楚是誰,莊錦的警惕卻還沒放下來。
如果沒記錯的話,好像是被一些人抓住了,然后那些人的主子審問了幾句就離開了。
之后就覺得很困倦,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那可是深山老林,這位宣平侯世子爺怎麼會在那里。
莊錦甚至已經在想,他是不是跟按些人有關。
“哦,跟云初去伏牛山打獵,然后就上了,看著沒氣了,想著到底是有點,也不能染野啃了你的尸骨,就撿回來了。”
話到這里,凌珩的眼眸在莊錦的上打量了幾下,“倒是奇怪了,明明已經斷氣了,你怎麼又活了?”
莊錦角了,覺得自己這個馬甲藏的太辛苦了。
一不小心讓人近了,就會發現古怪之。
“是假死,人依靠某種東西可以呈現假死的狀態,時效過去了就會恢復的。”
這個理由應該不錯,以后被人發現就再用。
不過還是盡可能的不讓人發現。
這種理由只能關鍵的時候用,用的次數多了,就不可信了。
“哦?這時間居然還有這般奇特的東西,你還有嗎?爺倒是也想試試。”凌珩眼眸微抬一副很興趣的模樣。
莊錦:……
這人還有完沒完了!
“沒有了,我也是無意間才弄到這個東西的。”所以別問,再問也是沒有。
凌珩懶洋洋靠在馬車壁上,“那真是可惜了,只是你怎麼會在伏牛山的深林里?還在伏牛山里用你那個會假死的玩意,要知道那里面可是很多猛的,你這小板進去是想要給他們加餐?”
“說來你可能不信,我被人追殺就跑林子里了,然后迷路了,天又黑了,一時間出不來,不遠又聽見有熊瞎子的聲,我這小板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掉,聽說熊瞎子不喜歡不新鮮的獵,我就尋思假死躺那里,它應該就會走了。”
莊錦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時不時配上害怕的神。
如果不是凌珩知道是怎麼回事,怕是都要被這生的表給騙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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