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家,馬氏休息了兩天,氣恢復了不,正準備暗的磋磨兩個姨娘。
之前是自己大意了,讓兩個老蹄子有機可乘。
到底是在這個府上積威多年,要再掌控起來也是簡單的。
宋姨娘那賤人以為有老爺撐腰,就可以分走自己手中的權利,簡直做夢。
還有鄭姨娘,那老蹄子以為跟老爺賣一下可憐,就可以擺掉將兒嫁給平南將軍的命運。
簡直做夢!
只要稍微跟老爺分析一下,跟平南將軍聯姻的好,老爺絕對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畢竟也就只是犧牲一個不重要的庶罷了。
老爺可比會權衡利弊,要不然也不會這麼順利的一路坐到禮部尚書的位置。
鄭姨娘不是不想兒嫁娶做填房嗎?那偏要讓兒去做填房!
馬氏怨毒的算計著,怎麼樣才能讓宋姨娘跟鄭姨娘兩個人痛苦。
守門的下人卻突然來報,說是外頭有大理寺的差來了。
說是有人狀告夫人謀財害命,現在需要夫人去大理寺一趟。
這可是大事,守門的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去跟夫人邊的劉嬤嬤稟報了。
劉嬤嬤聽見之后,也是震驚,腳步不停的往里頭走去。
“夫人,出事了。”劉嬤嬤大步往里頭走。
剛收拾了一通宋姨娘,讓抄佛經,心里正痛快的馬氏,突然就聽見邊的劉嬤嬤一驚一乍的,有些不悅的蹙眉,“其他人不懂規矩,劉嬤嬤你也忘了嗎?還是說我才不管事兩天,你就放肆了?”
剛要焦急匯報的劉嬤嬤聞言立刻跪下告饒,“夫人恕罪,奴婢是有要事要稟報夫人。”
馬氏本來心就不出,突然發難劉嬤嬤,也不過是被宋姨娘跟鄭姨娘擺了一道,失了面子。
怕自己在這些下人心里的威嚴有損,于是就呵斥一句,讓他們皮,記著誰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見到劉嬤嬤這般誠惶誠恐的跪在自己腳邊,馬氏滿意點頭,漫不經心端起茶盞道,“說吧,發生什麼事了?”
“回夫人,大理寺的人來了,說是有人敲了大理寺的沉冤鼓,狀告夫人您謀財害命。”
事態急,劉嬤嬤也沒磨蹭自己接就將外頭的事簡單說了一下。
本來還悠閑的馬氏,聞言手一抖,茶盞沒有拿穩,滾燙的茶水直接撒了一。
燙得驚呼一聲,馬上站了起來。
旁邊的丫鬟立刻上前幫忙拭,可是襟已經了,的皮直接燙紅了。
馬氏遷怒的往旁邊丫鬟的臉上扇了一掌,“廢!還不快扶我去換服!”
丫鬟的臉立刻紅腫了起來,不敢做聲,手腳麻利的攙扶著馬氏去后邊換服。
折騰好一會兒馬氏才重新換好服,也了燙傷膏。
那個給端茶的丫鬟,直接就被下令杖十罰三個月月錢。
一通折騰之后,這才想起正事,再問劉嬤嬤是怎麼回事。
劉嬤嬤在馬氏下去換服的時候,已經腳快的人去打聽一下是怎麼回事。
這會兒消息也傳回來了,馬氏問起便立刻回答,“是三小姐,去大理寺敲沉冤鼓,狀告夫人謀財害命,老爺強搶民。”
“什麼!”
馬氏本以為是手下那些人去做事的時候,不小心弄死人了,那些人家里來鬧事。
這種很好擺平,要是對方不是去大理寺,而是直接去刑部,怕是消息都傳不到這里就被理掉了。
誰知道是王姨娘生的那個賤種。
沒想到都已經被趕出府去了,居然還能整幺蛾子出來。
謀財害命,強搶民……
馬氏想到了十幾年前的事,一時間也是有些慌的。
不過也就是那麼一瞬間就平復下來了。
當年的事做的還算是干凈,還有哥哥幫做掩護。
就只是個普通富戶罷了,都過去十幾年了,大理寺想要再查出點什麼也是不可能了。
老爺跟大理寺卿同朝為,怎麼也會給點面子的,想到這些馬氏更是毫不畏懼。
卻不想大理寺的人好聲好氣的來請去大理寺一趟,可是下人進去稟報就沒有消息了。
他們生生在外頭等了兩刻鐘,最后氣氛的回大理寺稟報了。
當然回去稟報的時候,也不是什麼好話。
顧長風臉直接就黑了,大理寺辦案,就算是皇族必要時候都需要配合查案。
不過就是個從一品大員的家眷罷了,居然直接撂大理寺的面子!
“禮部尚書來嗎?”
這人是同時派出去的,要是這禮部尚書也不出現,就是完全打他大理寺的面,那他就要進宮面見皇上了。
“尚書大人還有些公務沒有理完,不過已經派人來稟報,說一個時辰之后就會過來。”寺正也是郁悶。
這被傳喚的被告人,居然一個都沒來。
他們大理寺還沒這麼丟臉過。
“狀告人況怎麼樣?”顧長風是生氣,可是這人不來,罪名還沒定下,他是不能讓人去強行將人扣押過來的。
可是狀告人是了釘刑的,要是一直拖下去,非將人給拖死不可。
“瞧著是有些要撐不住了,大人,我們大理寺向來威嚴事,這禮部尚書先不說,其夫人都這般下我們臉面,怕是會招人笑話。”
寺正臉上約的有些憤怒的神。
顧長風瞥了他一眼,“大理寺員是以刑罰吏律為本,不需要自帶。”
這話出來,本來生氣大理寺威嚴被挑釁的員,瞬間就噤聲了。
顧長風覺得自己太突突的。
自己好像也就才去北邊不過兩個月,他這大理寺怎麼就不被人放在眼里了。
看來是他離開的太久,那些人都覺得大理寺是個好說話的地方。
“去找個大夫,看一下告狀人的傷勢,別讓人死了,再拿大理寺的令牌,去調一小隊軍去禮部尚書府請尚書夫人,莊大人那邊不著急,等人家忙完再說。”
代完了之后,就揮手讓寺正下去理。
而他則是翻看著剛讓手底下的人找來的卷宗。
王家滅門慘案,下頭縣衙是有呈上卷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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