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說完就走了。
樂游看著他的背影好像第一次才認識他一般。
原來從前不善言辭的人維護起自己師父來的時候倒是能夠說出一套一套的來,還真是讓人意外。
雖說現下還殺不了他想殺的人,但是知道了有人能夠替他殺了那人總算是讓他心里的霾散去了一些,這樣,被迫留在葉宛晴邊好像也不是那麼難忍了。
次日,墨城就回來了,他回來的時候上風塵仆仆的就像是去了遠方一般,小七看著倒是沒什麼覺了,畢竟師公經常一天天的消失,到了指定的時間又回來,反正對他而言師公的修為那麼高,沒人能夠拿他怎麼樣。
墨城面上和前幾日還是沒什麼不同,只是他看著葉宛晴的時候倒是能略微看出來一些不對勁。
“你去見過那些族了?”
葉宛晴時常驚訝于他那麼敏銳的覺,明明他這幾天都不在,卻像是放了眼線在城中一樣什麼都知道。
不過否認也沒有必要,點了點頭:“確實。”
“你現在去招惹他們是打草驚蛇。”墨城淡淡道,他倒是沒有什麼指責的意思,只是說的比較直白罷了。
葉宛晴嗯了一聲,肩膀聳了聳,面上一派無所謂的表,們所在的客棧里還有個小院子,這幾天無事的時候就會給花澆水,只是這花明顯不如幾日之前那麼鮮艷了,小七說快要把花澆死了,葉宛晴看著卻覺得沒有什麼區別,再說了,花最鮮艷的時候也不過那麼幾日,當然是會越來越枯萎的。
小七大概是看出來葉宛晴心不好了,也不敢繼續上去霉頭了,只是默默的閉了離開。
現在在葉宛晴邊的是墨城,他比小七更能夠到緒上的不對勁。
“雖然你說的沒錯,但是我們就算什麼都不錯,他們也會找上門來的,還不如我們先一步出擊呢。”
墨城定定的看了幾秒的背影,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葉宛晴這時候停下手中的水壺,亞斯蘭大陸就連水壺都做的無比的致,但是在致也不過只是一個水壺而已,半點其他作用都沒有。
轉過看向墨城,對上他的眼睛點了點頭:“有個人承認了,是他拿走了你的記憶,難道這件事不值得我憤怒嗎?”
葉宛晴回來之后想了好幾天,雖然極力的想讓自己去忽視那種想法,但是必須要承認本來就不是一個大方的人,因為墨城和分別的時候兩人渾都是傷,雖然不認為自己那麼倒霉會沒命,但是萬一呢。
而且再見面之后不管他們的多麼的深厚,沒有記憶的墨城始終都不是想要的那一個。
因為那人的作他們耽誤了多久的時間,也覺得自己都已經到現在的修為了,多還是應該讓自己多一點寬容。
但是現在看見墨城只會越加憤怒,什麼狗屁寬容,要不是那天知道在大街上不宜手,還保留著一點理智早就已經手了,不把那張笑臉打爛才是的寬容。
墨城大概明白了葉宛晴為什麼會如此。
這麼多的時日以來,冷靜,事從來都是有條不紊,他還以為再也沒有什麼事能夠讓這麼緒化了,時至今日,他才明白,原來只要是關于他的事永遠都做不到冷靜。
“你不知道那時候我多想把那人的打爛,真是太煩人了,誰讓他那麼笑的,就好像他拿走的記憶只是一件無關要的東西而已,所以我現在回想起來越來越生氣,我那天不應該那麼輕易的放過他!”
這幾天是在和自己生悶氣,顧慮到了在大街上的時候其實還有很多種方法可以弄死他。
比如跟隨他到另外一安靜的地方,又或者引他去到別,這麼一來的話,就是占了上風的人,想要殺他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墨城看氣悶的樣子卻忽然笑出聲來。
葉宛晴立即瞪了他一眼:“你笑什麼。”
墨城干咳了一聲:“抱歉,我實在是忍不住,所以你現在一直都在跟自己生氣?”
葉宛晴看了他幾眼,最后也只能悶悶的點了點頭:“我生氣不行嗎,我又沒有妨礙到別人,我只是生自己的氣而已,我就是氣我居然就這麼放過了他,怎麼想都應該趁著他只有一個人的時候早點把他解決了那樣的話我也不會有那麼多悶氣了。”
嘆了口氣:“我就是覺得我實在是太善良了,在這種時候我居然沒有下手。”
墨城把抱在懷里,頭放在的肩上,略微低下了一些,他也輕輕的嘆息了一聲:“你說的沒錯,你確實是太過于善良了。”
若是葉宛晴自己說出來是不覺得有什麼的,但是墨城這麼一說就覺得好像渾都不自在一樣。
“你怎麼忽然這麼夸我了?”葉宛晴小聲的在他的話里說道,實在是有點怪別扭的,小時候就沒怎麼有人夸過,現在墨城忽然這麼說讓在欣喜之余還是帶上了一別扭。
墨城到了這分小小的別扭了的頭:“當然是因為你值得,而且我說的也確實如此。”
葉宛晴或許只是在堅守自己的原則,但是墨城卻明白,多人做不到,想要遵守自己定下的規則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而葉宛晴這麼多年都一直在遵守。
“我知道你現在最想做的事,但是別著急,那些族早晚都要除掉的,現在先讓他們蹦跶一陣子。”他漫不經心的說著,手指輕輕的著葉宛晴的長發,他在說話之余好像意識到葉宛晴的長發又變長了一些,但還是一如既往的這麼順。
“據我這幾天觀察,族雖然對同伴的生死并不關心,但是他們對于危機十分的敏,而且每個人上都有一項十分特殊的技能,這才是他們保命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