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沈告別后,武癡心滿意足地離開。
看著沈平靜的表,傅倦定下了腳步,心里堵得難。
為什麼總是這樣將自己放在危險的境地?
為什麼會變刺客?
他到底該怎麼面對現在的?
正在他沉思的時候,葉子逍沖了上來,好奇地大喊,“你是刺客?你真是刺客!”
沈點了點頭,“嗯。”
“傅倦,你認識刺客?怎麼不早跟我說呢!”
“真不夠兄弟!”
聽了這話,傅倦直勾勾盯著沈,聲音中帶了點咬牙切齒的意味,“我也不知道。”
葉子逍倒也沒有多想,他好奇地看著沈蒙著方巾的面容,“姑娘長什麼樣子,我能有幸一窺真容嗎?”
“嗯。”
出細長的手指,在傅倦殺人的目下,沈將面巾摘了下來。
反正傅倦已經知道了的份,這面巾戴與不戴也沒什麼區別了。
葉子逍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涼氣,口而出道:“刺客竟然還是個大!”
霎時間,所有的目都集中在沈上。
本來看的材,眾人就已經猜到肯定是個,但萬萬沒想到,刺客竟然會這麼!
這麼又這麼能打,簡直是太妖孽了!
看著沈絕的容,剛才還鬧哄哄的看客們,一下子便安靜了。
“敢問小姐芳名,如不嫌棄......”葉子逍話音未落,便被傅倦扯到了一邊,“你想死?”
“你別嚇我......”葉子逍了肩膀,想起了剛才傅倦奇怪的表現。
他看了眼傅倦,又看了眼沈,“你們該不會是......”
哦~
葉子逍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怪不得傅倦跟他的王妃和離,原來是在外面另有人了......
不過看刺客這答不理的樣子,難道傅倦還是單相思?
正胡思想著,武林盟主葉開天帶人抬著黃金萬兩走了過來,將東西重重地放下,葉開天照舊就要開始長篇大論。
沈照舊阻止,“葉盟主,我先走,你繼續。”
手一揮,在一旁的毒行門眾人立刻很有眼地小跑過來,抬起了沉甸甸的箱子。
沈也從慈眉善目的葉開天手中,兩指一夾,將玄鐵礦契勾到了手中。
“明年再見。”沈揮了揮手,領著腰板筆直的毒行門眾人,從自行分開的人群中間穿了過去。
在眾人驚艷和羨慕的目中,騎著馬浩浩離開。
帶著這麼多金子畢竟不方便,沈讓任刑帶領著眾人去錢莊換錢,自己則就近找了個客棧歇腳。
讓小二做了幾盤小菜,剛準備吃,一個悉的影便坐到了對面。
“你跟著我干嘛?”沈蹙眉,上次都已經說明白了,他怎麼還這樣?
看著明顯不滿的表,傅倦眼睛一沉,“你到底是什麼人?”
“種花高手,天下第一神醫,刺客,毒行教掌門,我倒想知道,你到底瞞了我多?”
看著他漆黑如墨的眼睛,沈不由得笑了,腔里傳來沉悶的回響。
“你既然沒問,又何來瞞呢?”
“現在你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再說這些有意思嗎?”
看著眼中的譏誚,傅倦心里忍不住有了些恨意。
恨的絕和沒良心。
難道只有他,被困在過去的習慣里不出?
在傅倦迫的視線中,沈從容不迫地用了飯,正在此時,任刑等人也正好滿頭大汗地回來。
著氣,任刑將一個包袱遞給了沈。
包袱里是個小箱子,一打開,箱子里滿滿當當的都是銀票。
出幾張銀票,沈遞給了任刑,“我代你的事......”
“拼了命也給您辦!”任刑干脆利落地保證。
吃了飯,休息了一晚,沈第二日一大早,便只騎馬離開。
沒騎多久,馬蹄聲近的聲音傳了過來。
回頭一看,果然又是他。
沈有些頭疼,“你總跟著我干什麼?”
“回京都的路就這一條。”傅倦冷冷地瞥了一眼,在他沒有弄清楚自己的況之前,他不允許出現危險。
所以他得跟一點,省的又去做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傅倦這麼理直氣壯,沈被他氣的笑了,“我之前怎麼沒發現,王爺竟然是個這麼無賴的人?”
“你沒問。”傅倦涼涼地將之前的話又扔給了。
沈被堵得啞口無言,堵著氣,駕地一聲甩了甩馬鞭。
火羽收到指令,立刻加快速度,將傅倦遠遠地甩到了后面。
傅倦也不急,就那麼不遠不近地在后面跟著,讓沈無可奈何。
沒辦法,又不是土匪,不可能攔著他不讓他走啊。
“救命!救命啊!”
“別殺我們!”
“我們不去了!不去了!”
“求求你!”
驚慌失措的呼救聲讓沈瞬間坐直了。
不會這麼烏吧?
這條路真有土匪?沒聽說過啊......
催火羽,沈順著聲音來到了樹林旁邊。
剛一下馬,便看見一個中年人抱著小孩從樹林里沖了出來。
“姑娘快跑!”那人一邊跑著,還一邊提醒沈快跑。
“不用怕。”將人和小孩護在后,沈拔出長劍,走樹林。
一進樹林,刺鼻的腥味便撲了過來。
瞇著眼睛看去,沈立刻確認了況,這絕非搶劫,而是滅口。
那幫黑人手段凌厲招招致命,絕對是刺客,而非圖財的劫匪。
可刺客......為什麼要殺害普通老百姓?
沒工夫細想,沈正要揮劍救人,卻見一個影搶在了的前面,一劍解決了眼前的刺客。
“你就不能好好呆著!”傅倦有些生氣地呵斥。
“我干嘛聽你的!難道你讓我見死不救?”傅倦突如其來的怒火,讓沈覺得莫名其妙。
既然有能力,又正好遇見了,當然要拔劍相救!
這都是普通老百姓,難道眼睜睜看著他們死在眼前不?
“不是有我在?”傅倦側躲過攻擊,手腕一抖,將刺客刺了個對穿。
心里的怒火盡地在刺客上發泄,傅倦猶如殺神一般,將連日來的憋悶,盡數傾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