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一笑,“是啊,他今早有會。”
園長走進來,看了看兩個孩子,還有什麼不懂得。
正想說什麼,言言走到姜子的邊,抬眸用無辜的大眼睛盯著姜子,聲氣的說道,“爸爸,我想和喚喚一個班,我也要去三班。”
周南連忙說道,“言言,乖,你好好的在一班,喚喚是因為一班和二班都沒有讀書的名額了才只能讀三班的。”
這下,園長看向一邊的老師。
老師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要早知喚喚和姜家的關系,至也給安排個二班啊。
園長一雙喜利得眸子瞪了眼老師,什麼也沒有說,坐過去看了看喚喚剛剛做的作業。
十分詫異。
一個三個多的孩子,居然有這樣的準確率和一手好字,真不錯。
姜子輕咳一聲,看向園長,“園長,要是喚喚只能讀三班的話,那我們言言也讀三班吧,他們倆一起長大,還是喜歡在一起讀書的。”
園長立刻變了臉,讓‘姜氏娛樂’的千金讀三班?
莫不是腦子有問題?
“不不不,姜總,這樣,我把喚喚換到二班去吧,一班和二班隔得這麼近,他們還是能經常一起玩兒的。”
但是姜子卻道,“沒關系,喚喚堂堂A.young的小爺都能讀三班二班,我們言言還沒他地位高呢,有什麼不能讀的。”
姜家比不過楚家。
這不是什麼,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兒。
畢竟,在海中市,有哪家能比得過楚家?
這下,園長和那個老師都愣住了。
什麼?
喚喚是A.young的小爺?
園長結結的問,“他……他是A.young總裁楚墨的兒子?”
姜子不失笑,“是楚太太啊,你們難道沒注意看報紙?哦,對了,你們這兒不是有昨天的財經報紙嗎?上面好像有呢。”
園長大驚失,連忙翻出昨天的財經報紙。
只見頭條,一張大大的照片,上面印著一個男人和一個人依偎在一起的照片。
那照片上的人,可不就是眼前的人!
再看照片上的標題:相七年,楚總和楚太太分別開公司比實力,誰的公司賺的更多?
老師的眼睛也看向報紙。
明明昨天才看了報紙的。
怎麼就是沒注意楚太太的樣子呢……
想想,好像當時是注意楚墨去了……本沒有注意楚太太長什麼樣子……
看看報紙上的人,又看看眼前站著的人。
心里那一個后悔啊。
“那個,楚太太,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老師尷尬死了。
還是園長會來事兒,反應過來后,連忙說道,“楚太太,真是抱歉的很,這位老師不知道一班的學況。
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喚喚正式加下半年的一班,請你們2月底報名,3月1日正式上課。”
這戲劇的一幕,讓周南和周媽媽都很無語。
原來,他們也是看家長的實力說話的。
周南微微點頭,“好,謝謝園長。”
姜子,“事也辦完了,二嫂,我送你回去?”
周南,“不用了,我自己開車過來的。”
園長親自送周南和姜子離開。
“姜總,楚太太,慢走。”
等他們都走了。
園長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轉頭,和老師的尷尬眼神撞在一起。
“你呀,差點得罪了大人,要是今天不是姜總在,你就等著明天就失業吧。”
“對不起園長,我不知道是楚墨的太太啊,再說了,你看看的穿著,哪里像個富太太?簡直太尋常了。”
周南渾上下加起來不到一萬塊。
這樣的價,在他們這樣見慣了大人的老師的眼里,真的是不夠看。
“哎,這個楚太太的事兒我倒是知道一些,原本是個一般的家庭,是嫁給楚總之后才開了公司,做起了自己的生意。
算了,下半年開始,咱們兒園里就有兩尊大佛了,小心著伺候著吧,可真是一點都馬虎不得,誰也得罪不起。”
楚家和姜家兩家的寶貝兒都在他們兒園,這下,他們兒園可熱鬧了。
姜子斜眼看了眼周南的車,頗有意味的問道,“二嫂最近是要走低調風?”
周南笑了笑,“我不喜歡開那些個豪車,這個車子我很喜歡。
你現在回家嗎?”
姜子搖頭,“圓圓去我公司了,我直接帶著言言去公司就是了。”
周南點頭,“好,拜拜。”
姜子,“阿姨再見,二嫂再見。喚喚,拜拜了。”
喚喚,“叔叔……能讓言言去我們家嗎?我想和言言玩兒。”
姜子正想說什麼,言言也抬眼期待的看著他。
他無語,自己千萬寵的兒,居然就這樣被人拐走了。
他只能說道,“好吧,去吧,別搗兩個,晚上我來接你。”
言言雖然很開心,但是笑的很靦腆。
但是喚喚像個韁的野馬。
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周南笑著開了車門讓媽媽和孩子們都上去。
上車后,兩個孩子開心的聊天,從白雪公主的城堡聊到了我們現在的別墅。
從喜歡吃的食到喜歡的寵上。
“媽,我送你們回家,然后我要去公司一趟,你在家看著兩個孩子,可以嗎?”
周媽媽點頭,“放心吧,他們這麼懂事,我完全沒問題。”
等周南把他們送回家后,開車走了。
但是,卻不是去的公司,而是去了一個地方。
“周南,要是阿墨知道我帶你來這兒,他會打死我的。”沈東一邊領著周南往里走,一邊無語的說道。
昨晚,臨時給他打電話,說是請他幫忙打通一下關系,要去一個地方。
沈東還以為是什麼呢,結果是想看看楚雄!
聽到這里的時候,沈東是抓的。
他哪敢把帶去見楚雄。
最終還是韓沐開口直接說讓去。
他看在自己‘老婆’的面子上,只能幫這個忙了。
走過一條長長的長廊,越過一個球場,最終看到了一片梯田。
梯田的中間腰上,一群統一服飾的人正在頂著烈日勞作。
周南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讓恨得牙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