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你想得倒是,你可知這裏的貴人皇上已經多久沒來看了。」
嬤嬤正要接著往下說,卻被一旁的丫鬟扯了扯角。
嬤嬤這才意識到什麼,連忙換了個話題「接著練啊!再練半個時辰,你們就能吃午飯了。」
說罷,嬤嬤便進了長和宮,獨留這些貴人們在烈日下跳著不知所云的舞蹈。
瓦沙心不在焉,方才嬤嬤說的那句,皇上已經很久沒來長和宮了是什麼意思。
「六小姐,我們還是回去吧!」
陳思涵也在想嬤嬤的那句話,正想得出神,熱到滿頭大汗的小翠捂著半張臉頰已是有些不適。
「嗯,正好我也了。」
陳思涵了小翠的手,兩人便通過藥房空間直接回到了左相府。
另一邊,寒王著人進宮當林軍,不到兩個時辰就功完了這件事兒。
夜晚時分,瓦沙因為白天擺弄那顆豬頭而累的渾酸痛,這會兒本就睡不著,加上長和宮的床本與貴妃的寢宮沒法比,這會兒睡意全無。
「咕咕……」
就在這時,一聲獨特的鳥讓瓦沙激的坐起了。
此鳥乃異國獨有的鳥,聲凄厲響亮。
瓦薩穿上服,的出了長和宮。
瓦沙不知道的是,寒王的暗衛正注視著瓦沙的一舉一。
瓦沙走到了一棵槐樹下面,這裏是與外界聯絡的地點,只要父皇來信,都能在這槐樹下面找到。
果不其然,在槐樹的後面瓦沙看到了一隻黑的鳥,它就像一隻烏,卻要比烏大一些,長著尖尖的,此刻,正目兇狠的瞪著瓦沙。
「哼,你這隻死鳥,要不是看你還有用,直接把你烤了。」
說到,瓦沙不捂住了肚子,自打來到長和宮,是睡不好也吃不好。
以前當貴妃,山珍海味大魚大都吃膩了,如今吃了一天的青菜白粥,都覺得自己魂不附,彷彿一陣風都能給自己刮飛似的,總之是雙腳發,全無力的。
瓦沙拿走綁在信鳥上的竹筒,那鳥便迅速飛走了。
瓦沙拆開信一看,差點笑出了聲。
信上說,陳思涵與八皇子已死,而且父皇還安排了一個他們異國的人到宮中照料。
此刻,那人就在長和宮的假山後面等著。
瓦沙收好信,決定見完那個人便將信燒掉。
很快,瓦沙便到了長和宮的假山後面,這裏真的站著一個男人,並且是背對著瓦沙的。
「轉過來,我們異國的勇士見到本公主都會下跪叩拜,你怎的如此不懂規矩。」
寒王的暗衛聽到瓦沙這番話,是想笑卻又不敢笑。
他幽幽轉過,對著瓦薩單膝跪地「屬下參見公主。」
「太瘦了……」
瓦薩瞇起眼打量著面前的人,他們異國的勇士個個強壯,而面前的這個人一看就是中原人的態。
暗衛聽到瓦薩自言自語,心裏也是咯噔一下。
為了自己更像一個異國人,他可沒往臉上做文章。
「你不是異國人吧!」
瓦沙思慮了良久,總覺此人有問題。
「公主這是說的什麼話。」
暗衛倒也淡定,此刻說了一通異國話,正是這句字腔正圓的異國話打消了瓦沙的疑。
瓦沙長舒了一口氣「你起來吧!你既然是來幫我的,就想個辦法,讓我重得皇上恩寵。」
「公主,屬下認為不日後的春祭大會便是一個機會,屆時你在會上發揮你的舞蹈天分,料那皇上也移不開眼睛。」
「你還別說,嬤嬤讓我頂著一個豬頭,那我便頂,但是這舞蹈怎麼跳可不是說了算的。」
瓦沙想著,等到那天一定要用舞蹈征服皇上。
「對了,出宮幫我打探一下左相府的六小姐以及八皇子是否真的死了,我待在這長和宮,是什麼也做不了。」
「是,屬下這就去辦。」
暗衛一個閃便消失在了原地。
暗衛走後,瓦沙又陷了沉思,方才那暗衛使用的功夫也不像異國的。
可他通中原話,又會說異國話,難道是從小養在中原,一定是這樣的。
沒了疑后,瓦瓦沙便回到了房間歇息。
暗衛從長和宮直接去了寒王府,見到寒王,暗衛再也憋不住的笑了。
「寒王,一切如您所料,瓦沙中計了。」
「嗯,記住,千萬別讓死了,將來異國與中原必有一戰,瓦沙的存在興許能免除這場戰爭也說不定。」
「是,寒王。」
暗衛彙報完畢便退出了房間。
沒過一會兒,幾個渾是傷的暗衛進到了寒王的房間。
寒王站起看著暗衛們「怎麼傷這樣?」
「稟告寒王,瓦沙公主的那幾個傍暗衛太厲害了,縱使我們合力,還是給逃走了一個,請寒王責罰。」
「罷了,你們先下去包紮,這件事兒本王自有辦法。」
寒王一揮袖便喝退了眾人。
眾人離去,寒王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陳思涵,不知為何,對方明明只是一個小孩,他卻認為,陳思涵一定有法子理那個逃走的暗衛。
翌日一早,寒王便去了左相府。
陳思涵剛剛起床,就看到寒王那張放大的俊臉。
「你怎麼又來了?」
「怎麼,不歡迎本王嗎?」
「那倒不是。」
小翠跟陳思涵穿好鞋子后,陳思涵蹦蹦跳跳的走出了房間。
寒王一路跟在陳思涵的後,也不知道這個小丫頭要把他往哪裏帶。
陳思涵穿過一條長廊,走到了一片花園裏。
寒王以為陳思涵是帶他來賞花的,沒想到,陳思涵卻鑽進了一團灌木叢中,不一會兒功夫,就從裏面摘了一大把黑的果實出來。
「這是什麼?」
寒王盯著陳思涵那雙已經被染藍的小手問道。
「這是藍莓可好吃了,你嘗嘗。」
「藍莓……」
寒王什麼水果沒吃過,只是今天頭一回聽說世上還有藍莓的水果。
帶著疑,寒王拿了一顆藍莓送進了裏。
「好酸……」
寒王酸的整個面目都有一種筋的覺。
陳思涵卻在一旁捧腹大笑「你還真是笨,你拿一顆沒的,肯定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