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為人族浴戰的你們理應得到人族的饋贈,往後人族員該有的免費資源,你們一分都不會。
演講的最後,紀河表示:
「我們的征程還未結束,未來的道路仍充滿未知風險,願我們在破曉意志輝下繼續砥礪前行,期待你們的再次崛起,在下一場戰爭中再次為同行的戰友。」
紀河代表封棋,代表人類的演講無疑贏得了異族的信任。
或許紀河的心有自己的打算,但明面上的所有行為,讓破曉二城,乃至族地並未駐的信仰勢力看到了人族的擔當,知曉人族絕不會拋棄任何一個同行者。
演講過後,最明顯的一點就是信仰空間里的信仰之力增幅有了顯著的增長。
異族信仰勢力駐破曉二城的安排結束。
封棋與紀河相約在破曉城的西門城頭會面。
依靠在城牆上,他們俯瞰滿目瘡痍的最終戰場,靜待太的升起。
朦朧而熹微的晨從天際邊乍現,風從遠方吹來,帶走掛在城牆上的珠,初升的在水滴的折下呈現七彩斑斕的澤,恍如旖旎華的錦緞。
城牆上迎風招展的破曉旗幟也在照下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
「封老,你覺得未來的路該怎麼走?」
微風吹拂紀河灰白的頭髮,他在這時轉頭向封棋詢問道。
「未來的路我不曾走過,我的見識到這裏就結束了……你比我更清楚未來該如何走。」
紀河搖頭,臉上浮現一抹微笑:
「我始終都在想一個問題,這條時間線我們人族能走多遠。」
「結論呢?」
「從現實角度考慮這個問題,贏是暫時的,輸才是必然,優勝劣汰的殘酷競爭就像是一個迴漩渦……最終戰我們是贏了,但還是會有下一個勢力取代我們,踏著我們的失敗迎來新的發展。」
「這個世界的競爭只要開始就無法結束,當一個勢力為了變強揮屠刀時,殺戮就不可能終止,我們通過戰爭戰爭帶來的發展紅利,卻會有更強的勢力嗅著我們屠刀上的腥味襲來,源源不斷地找上我們。」
「大勢傾軋下的競爭,只要有一個勢力開了殺戮的頭,就再也收不了尾。」
「別看八大王族很強,但結局還遠未到來,它們也不過是大勢裹挾下的螻蟻,最終直面大勢降臨的或許不是它們中的任何一個。」
封棋轉頭看向目遙遠方,眼神略帶迷離的紀河。
他能到紀河心的掙扎。
正因為不願放棄,所以他的力並未在最終戰結束后迎來解,力反而在未知前路面前變得越發沉重。
「可曾想過培養接班人?「
「封老,我只是慨未來,可沒有退位的想法。」紀河轉頭向封棋,略顯無奈道。
「哈哈,我就一問,你把持破曉城我放心……至於未來的路該如何走,繼續由你決定,失敗不會擊垮我們,只會讓我們在下一條時間線變得更強。」
「嗯。」
紀河澹澹點頭,隨後遙太升起的方向開口道:
「我很好奇,為何慕暚還未歸來。」
「應該是還在輔助本融合新世界的規則吧,這段時間我們人族的修鍊效率越來越快,顯然是太與世界融合帶來的反饋,等再度歸來,我們人族還能激活更多的脈戰士,未來可期。」
紀河聽聞,點頭的同時忽然話風一轉:
「封老,你可曾想過一個問題,鼎這門功法其實並不完整。」
「何出此言?」
「祭是迷霧前輩修改鼎的減容版本,而鼎是迷霧前輩通過觀奇跡石碎塊得來的功法,但那塊奇跡石並不完整,按理說不完整的奇跡石表面拓印的功法路徑顯然也不完整……我猜測鼎的功法複雜難以修鍊,或許也與其不完整有關係。」
「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修鍊的鼎還能更進一步?」
紀河點頭:
「或許我們可以試試,就從咕嚕手裏的那塊石碎片開始研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