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萱聽后,只是看著皇后冷冷的笑了一聲,所以這就是沒有人愿意做好人的原因吧!以前自己也曾經吃過老實人老好人的虧,但是這次是關乎于國家大事,如果自己不出手,那麼,整個國家的黎民百姓都要遭殃,做不到袖手旁觀,現如今,得到皇后娘娘這樣的誣陷,也算是自有應得吧。
“這世間只有人的能夠把黑白顛倒,至于我當初的做法是真是假,公道自有人心在,皇后娘娘認定的事,我一介臣,又如何能同皇后爭辯?不過,此等荒唐之事,遇見過一次,我也只會做這一次了,以后別人的生死也與我無關。”
在這一刻,真的覺得累了,不想說話,也不想爭辯,如果說唯一放不下的,除了那個男人,就是兩個孩子,如果這次自己真的兇多吉,那麼兩個孩子該怎麼辦?
還沒有把真相說給他,他會善待自己的孩子嗎?不過相信他會的,隨后閉上了眼睛,看著這一副自暴自棄的模樣,皇后非常的滿意,最為滿意的自然是貴妃,皇后又說了幾句骯臟的話,隨后就走了出去,反正在這牢里,除了旁的人不說,又有誰能知道?皇后又是這種人,跟貴妃之間,本就真斗了幾十年,孩子有多大就掙斗了多久,本來面目早就已經在彼此眼中,所以看了去也無所謂。
如此,到第二天,遠在趙國部的慕容泗,收到了來自秦昊的飛鴿傳書,今日正好是他,帶兵攻打趙國,大獲全勝的時刻,大戰剛剛落下帷幕,此刻,他就在趙國的皇宮,坐在龍椅之上,正好收到了飛鴿傳書,而現如今,皇宮里遍地都是尸橫遍野。
腥味遍充斥著整個皇宮,此刻看到書信里的消息,他氣得暗暗咬牙,他看完后,憤怒把手中的信紙在手里,指關節得咯咯作響。
隨后一聲令下,留下一批將領,自己的人,還有一些士兵,整裝待發回程,當然,這次出來,自己的人是全副武裝,幾乎都蔽在暗,沒有出現在人前,只有在關鍵的時候才會出來,免得有些人說,自己想謀朝篡位什麼的,拿這些人做文章。
此刻的慕容泗歸心似箭,一連續的趕路,只希小人能夠堅持,等他回去,如若他回去后,小人了半毫,他定會讓這些人死無葬之地。
而從今往后的每一天,秦若萱都到了嚴刑拷打,每天都在罪,而慕容沖雖然解惡毒,卻依舊在昏迷當中,當然,這都是出自貴妃的手筆。
如果皇帝醒來,又怎麼會支持自己的做法?小賤人又如何能夠消失在眼皮底下,現在只不過是想好好的折磨著人幾日,再讓歸西。
一下子就讓那人死掉,那豈不是太可惜?太對不住自己兒子,這些日子以來所的苦,這都是那人應得的。
這些日子,對于秦若萱來說,那是苦不堪言,已經快不住了,十指連心的酷刑,等等都嘗了個遍,害怕下次不過。
終于是在第四天,慕容泗回來了,只見他蓬頭垢面,胡子拉碴,一臉的黑眼圈,非常的嚴重,原來,他已經連續趕了四天四夜的路,不管白天黑夜,不曾停歇的趕路,終于是在這天的清晨,回到了京城。
但是他來不及休息,第一時間進了皇宮,而且是帶著那一群士兵進去的,守門的侍衛看到是攝政王,一殺氣騰騰,手拿著戰劍,上穿著盔甲,上面還有跡斑斑,只是已經干,后帶著數萬將領,只聽攝政王只冷冷說了二字。
“讓開。”
守門的侍衛滿臉的為難之,他知道攝政王是為了來救鬼醫,但是此時此刻,他左右為難,看攝政王這個架勢,如果皇宮不把鬼醫放了,可能真的會大開殺戒,只能哭喪著一張臉祈求。
“王爺,屬下知道王爺現在很生氣,還希王爺消消怒氣,皇宮重地,還是王爺獨自進去為好,若是王爺殺氣騰騰,帶著這麼一眾士兵進去,可能會背上不好的罵名,還請王爺三思。”
慕容泗聽到男子的話,笑了笑得張狂,笑得張揚,聽得人寒直豎,只覺得刺骨涼意直襲全。
“哈哈哈……本王為了北燕上陣殺敵,回程前才拿下趙國,卻不曾想,本王在外面拋頭顱灑熱,為了這個國家拼搏的時候,有些人竟然鉆了本王的空子,把本王的人污蔑陷害,把弄進牢房,好得很啊!當本王是白癡,那麼現在本王還怕什麼?如果可以,那趙國將是本王的天下,本王自稱為王又如何?爾等還要阻攔嗎?”
這句話一出,大家紛紛出驚訝的表,滿臉的不敢置信,無法相信,攝政王竟然獨自領兵,去攻打趙國了?
而且還真的拿下了,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相信,但是從攝政王口中說出來的,哪怕一個字,都不會有假,他說得到,做得到,包括好的壞的,所以現在大家又怎敢阻攔?
二話不說,紛紛讓行,隨后,慕容泗帶著將士,騎著高頭大馬沖進了皇宮大道,異形的宮太監,看到這一幕,嚇得紛紛往兩邊閃躲,然而他回來的事,皇后已經知道,在得知他帶著人馬沖進皇宮的時候,嚇得不輕。
而白芷蘭這邊,在聽到慕容泗回來之后,只是短暫的害怕,隨后就歸于平靜,但是在聽到這男人帶著數萬兵,直往朝堂來的時候就不淡定了,而且還聽說了這男人剛剛平定了趙國,而在這個結骨眼,發生了這件事,這男人不拿劍劈了自己,都難以消他心頭之恨啊。
隨后,在房間不停的走來走去,思考著對策,隨后,急忙拿著一樣東西,給旁的宮,讓務必親眼看著秦若萱吃下,小宮急急忙忙跑了出去,此刻,秦若萱已經癱睡在牢房里,疼痛加上這些日子沒日沒夜的折磨,讓快不人形。
小宮讓侍衛把門打開,自己進去,把錦盒里的東西打開,里面是一個小小的瓷瓶,拿開塞子,往手心一倒。里面是一顆紅的小藥丸,隨后,把秦若萱的掰開,把藥丸放到里,秦若萱只覺得有人,掰開了的,然后灌水,之后就不記得了。
慕容泗來到朝堂下面的時候,在皇宮里當值的各位大臣,還有皇后娘娘,包括貴妃,都在那里等候著,大家看到這個場景,紛紛有些怯場。
“攝政王你這天化日之下,帶著這麼多士兵進皇宮是何居心?”
沐清雨率先開口,其余人只安靜的看著,沒有人敢開口,慕容泗看著皇后冷笑。
“皇后問本王是何居心?想必皇后跟貴妃比任何人都清楚,本王為何帶著數萬兵進宮,何須再廢話,是誰冤枉本王的人,本王希你站出來,還有趕快把本王的人放了,否則,本王不介意踏平了這,本王數年來守護的皇宮。”
他這話一出,所有士兵紛紛亮出了手中的長劍,指指向前面的人,只要王爺一句話,他們就能上前把這些人都殺掉。
而此時,收到消息的衛軍此時趕了過來,只是比起這麼多士兵來說,衛軍就顯得有點不經看了。
如果不是本分所在,都想跑路了,就不是攝政王的對手,沐清雨哪里知道誰是真正的兇手?看到那人被抓進去,就只顧著開心數落了,還管什麼對與錯,只要人死了就好,所以就沒管這事,此刻竟然無言以對。
“如果秦若萱沒有犯事,怎麼可能把抓起來?那是有人贓并獲的,是有目擊證人的,攝政王難道想強搶?”
“那麼本王問一句皇后,若萱同皇兄無冤無仇,為何要加害于他?如果皇后想要對峙,那本王奉陪。”
說到這,沐清雨啞然,完全接不上話了,畢竟之前的一切,那人已經跟皇宮沒有任何的瓜葛,又怎麼會跟皇上有恩怨?
“所以皇后打算何時放人?”
沐清雨手的攥著手帕,怎麼能甘心?怎麼能看到那個人逍遙法外,但是此刻不答應的話,又該如何?
“對質就對質,本宮還怕你不?來人把目擊證人帶上來。”
此時,一個士兵,也帶著蘇來了,連阿七也跟著一起,還好,上次只是失過多,并沒有傷害到,致命的位置,養了幾天,總算是把命撿回來了,聽聞現在王爺回來了,需要他們出面,忍著痛點足輕功過來了。
蘇看到王爺后非常的激,小姐終于可以出來了,只是不知道小姐怎麼樣了,此刻也不敢開口,不多時對方就帶來了一個小太監,小太監看到攝政王后,子忍不住哆嗦。
“說,當日是不是你看到鬼醫把毒藥灑進皇上的藥中?”
皇后看到來人就問道,急切的想要得到證明,小太監哆嗦著子巍巍的回答。
“是,是小的看見鬼醫,鬼鬼祟祟的把藥撒進皇上的湯藥中的。”
“你騙人,誰讓你這麼說的?本公主怎麼不知道,當時案發的時候,若萱明明在本公主的寢殿,同本公主一起吃點心,后來,若萱出恭,而本公主也被人走,還沒回來,就聽到若萱的事,那麼快,怎麼可能是若萱做的事?”
慕南枝那天事發之后,就被囚在了寢宮,都無法去探替秦若萱辯解,線下皇叔來了,沒人看守,才得以自由,雖然不知道這幾天為什麼皇叔沒有進宮,但是此刻來了就好。
有了慕南枝的開口,蘇也是憤憤不平的指著跪在地上的小太監說道。
“就是,明明是你信口雌黃,我家小姐那日確實在公主的寢殿,跟公主殿下一起聊天吃點心,后面中途去出恭了一趟,回來的時候就沒看到公主殿下,隨后,小姐還等了公主殿下一柱香的時間,后面發現不對勁,才尋了出去,結果,剛出去沒多久,就被衛軍逮捕,說是小姐給皇上下了毒,真是荒謬至極,本就沒有的事,赤的有人污蔑我家小姐,想要把我家小姐除之而后快呢,王爺你一定要為我家小姐做主啊,這麼些日子,小姐不知道在牢里吃了多苦頭呢。”
蘇說完,哭了淚人,又急又心疼,卻無可奈何,慕容泗聽到后點了點頭,果然聽到這些,小太監有些按耐不住,子抖得跟篩糠一樣,貴妃看到此,心里暗罵沒用的蠢貨。
阿七也上前,看著皇后跟貴妃說道。
“回稟主子的話,確實是如此,這段時間屬下一直寸步不離地跟著鬼醫,保護其左右,當時的景跟蘇說的一樣,屬下就在暗,是有人想要借此機會出去鬼醫。”
有了三個人的在場證明,慕容泗角微勾,冷冷的看著上面的幾人,臉上越發的鷙,若是說現在他想要殺人泄憤,那都不為過,沒人敢質疑。
“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麼干的?說出來,本王還可以留你不死,如若不招,本王讓你生死不能,死后也不能長眠,讓你無法轉世投胎。”
他的語氣森寒無比。把小太監嚇得子抖得更厲害了,瞬間頭磕得砰砰直響,快速看了一眼貴妃,然后像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般開口認罪。
“還請王爺饒命,確實是曉得冤枉的鬼醫,因為該死,眼里只有銀子,如若不然,當初我的家人也不會死,不用攝政王手,小的自己來。”
小太監說完,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把匕首,狠狠抹向脖間,一鮮紅噴灑在地,小太監立馬沒了呼吸,慕容泗看著這一幕,眼眸深沉。
白芷蘭看到小太監的做法,卻是松了一口氣,只要有人頂了罪,那麼一切都好說了,蘇看到小姐沉冤得雪,開心得不得了。
“既然如此,是這不長眼的狗東西干的,本宮確實也誤會了若萱,這就放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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