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霖臂攬過白飛淺,“那時本王隻能眼睜睜看著你打地鋪,也不能越雷池半步,怕把你給嚇跑了,今時今日,本王可以明正大地抱著你,所以本王從不後悔那日的所作所為。”
“你這理由找得這麽冠冕堂皇,也擺不了你和張超他們聯合起來騙我的事。”白飛淺哼聲。
“叩叩叩……”
張超急聲說:“王爺,北國主帶著鄭姑娘揚言說要住別院。”
“如此大言不慚,嫌本王揍他揍得還不夠嗎?”司徒霖皺著眉走出了房間,“他怎麽也跟著過來了?”
“王爺您不是讓他限期離開秦國嗎,所以他聽說您與王妃要出遠門,後腳就跟過來了。”張超答。
如果北赫之現在就在眼前,司徒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揮出拳頭,揍得他滿地找牙。
“想住別院,他做夢!告訴掌櫃的,他選的廂房,十倍收,不住就滾!”
“是,屬下明白。”張超急忙退下了。
“北赫之這麽快就說服鄭溪越跟他走了,怎麽做到的?”
白飛淺從房裏出來,眼裏還有好奇,“我得要去問問鄭溪越,北赫之是不是要挾了?”
司徒霖抬手拎住白飛淺的後領,“你送木白雪回遼金國的事本王還沒找你算賬呢,又想摻和北赫之的事,是不是太閑了?”
白飛淺轉回來,“我哪兒閑了,白家的一大堆賬本現在還在書房裏呢?”
想到還要理白溢同經手的那些店鋪,就一個頭兩個大,覺得好日子都到頭了。
“你還說,如果你不私自離府,那些賬本本王已經替你理好了。”司徒霖沒好氣地睨了眼白飛淺,然後擁著往外走。
白飛淺嘟起小,被跟著司徒霖走,“那都不怪你嘛,誰讓你嫌棄我的,我又不是故意往別人懷裏鑽。”
“本王哪兒嫌棄你了,本王是嫌棄你上穿著的沾染了其他男人的味道。”
司徒霖瞇著眸,側頭凝著某個不自覺的小人,“本王上不小心沾染到其它該死的味道都會主丟掉,害怕你會多想,你呢,嗯?”
“我又沒有潔癖。”白飛淺心裏有些發虛,似乎沒有司徒霖的排他意識強怎麽辦。
“這是理由麽?”司徒霖擁著人已經到了客棧的包廂裏。
恭玉城和木白雪已經坐在一旁等著了。
木白雪的臉看起來似乎不太好。
白飛淺主坐到了木白雪的邊,低聲詢問,“白雪你沒事吧?”
“我沒事,倒是你,霖王沒有為難你吧?”木白雪心虛的都不敢看司徒霖。
“沒有,他哪兒會為難我啊,他就是一隻紙老虎。”白飛淺小聲著說,但還是被司徒霖聽到了。
“白飛淺!”司徒霖沉著俊臉,冷涼的眼神撇了一眼。
白飛淺癟著,正襟危坐,“怎麽還不上菜啊,肚子好。”
這時,張超帶著人一一走進來,把菜端上了桌。
隨後走進來的北赫之毫不在意司徒霖難看的臉,兀自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白飛淺接過司徒霖遞過來的碗筷,兀自夾著自己喜歡的菜,空瞄了眼北赫之,“不是說你帶著鄭溪越一起來的麽,人呢?”
“不舒服,已經回房了。”北赫之語氣漫不經心地道。
“不舒服?不會是已經懷上子了吧。”
白飛淺一邊吃著飯菜,一邊問,順手把一塊糖醋排骨放進了司徒霖的碗裏。
司徒霖挑了挑眉,沉冷的臉終於緩和了下來,角幾不可見地勾起了一似有似無的笑意。
周迫人的氣場也溫和了下來。
算白飛淺還有點良心。
北赫之似被嚇了一跳,條件反般地咳嗽了起來。
白飛淺揚了揚眉梢,看著北赫之的眼神帶上了顯而易見的嫌棄,“你這麽激,不會真懷上了吧?”
北赫之的耳後徹底紅了,臉上還泛著一心虛和不好意思。
“白飛淺,難道你還能隔空診斷?”
“嗬!還用診斷麽,看你這神都知道了。”白飛淺這回是真的有點看不上北赫之了,他的兒才無辜而死多久,又與其他人扯出了孩子。
江山易改本難移,這北赫之實在是有點渣!
“鄭溪越不會是因為懷上了才肯跟著你回北國的吧?”
“既然已經是孤王的人了,現在又有了孤王的種,當然得跟著孤王了。”北赫之理所當然地道。
“好端端一個姑娘就這樣給你禍害了。”白飛淺清冷的眸子掃過北赫之,“哥都不同意你們在一起,你們是瞞著哥出來的吧?”
“孩子都有了,不同意也得同意,難道他還想他妹妹未婚還著個大肚子麽?”北赫之說話很直接,但這話的語氣和態度卻很傷人。
這邊禍害了人家姑娘,還弄出個孩子來,說出的話似乎還十分的冷漠無的模樣,聽著太讓人寒心了。
“北赫之,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渣?”白飛淺咬牙切齒地問。
北赫之無所謂地說:“有啊,你不就是其中一個麽?”
“你可以出去了!”司徒霖冷得能讓人心的聲音響起,“影響心!”
本來他就已經不待見北赫之了,現在因他一番不負責任的言語,直接影響了白飛淺的心,他就更反了。
“孤王說話是糙了點,不中聽,但就是這個意思啊。”
北赫之漫不經心地夾著菜,抬眸看了眼司徒霖,“你放心,孤王還是認得清現實的,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麽,而且孤王是真心喜歡鄭溪越的。”
北赫之這番話,說的不難理解,反正司徒霖是聽懂了。
北赫之含的意思無非就是白飛淺不是他能夠肖想的,他清楚!
司徒霖垂著眸子,把白飛淺吃的菜夾進碗裏。
“那你不趕快回北國,跟著本王做什麽?”
“孤王本來就不想做什麽國主,每天被一大堆公務奏折圍繞,煩都煩死了,孤王還是覺得像現在這樣才逍遙自在。”
北赫之說著說著就冒出了一些小心思,“你說,孤王把這個國主還回給北原深怎麽樣?”
“你以為是過家家呢,可以耍賴不幹?”司徒霖冷眼掃過去,拿錦帕了角,看向白飛淺,“吃飽了嗎?”
白飛淺點頭,北赫之在這兒,嚴重影響了的食。
司徒霖牽過白飛淺的手徑直走出了包廂。
北赫之無所謂地聳肩,他就是說說,北原深都已經催過很多次讓他回去了。
北原深也想圖清閑撒手不幹了!
恭玉城和木白雪雖然全程都是一種聆聽者的份,但他們也不是傻子,自然也聽出了一些含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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