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街之上,羅背著單肩背包向著教堂的方向跑去。
“昨天偶遇的人居然是西索,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被盯上了,這變態!”
羅想著剛才在房子里和西索的近距離接,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雖然西索沒有散發出殺意,但如果被徹底制住的話,肯定沒好果子吃。
因為知道西索的念能力,所以才能那麼輕松地一腳踹飛他,就是不知道他對于念能力的掌握到了什麼程度。
現在更該關心的…是那一腳不會把他給踹高chao了吧?要是因此被那變態死盯住,那就麻煩了。
想到這里,羅額頭垂下好幾條黑線,腦海里自浮現出一臉魔的西索。
好死不死招惹到了西索,還有九月份的友克鑫拍賣會,要是不盡快練念能力的使用,隨時都會有危險。
“要盡快變強了,有了這筆錢后,可以暫時不愁生活費,之后的時間專心用來修煉。”
羅搖了搖頭,將西索的影像甩出腦袋,提了提掛在肩膀上的背包,加快了腳下的速度。
很快,羅回到了教堂,直奔窩金他們所在的病房。
信長依舊悶頭大睡,窩金躺在床上似乎在嘗試控制氣的流,而瑪奇閉著眼睛,眉頭皺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聽到羅開門的靜,窩金和瑪奇便都是看向門口的羅。
迎著兩人的目,羅快步走到桌前,將背包卸下放在桌子上。
“這是什麼?”瑪奇就坐在桌旁,看著近在咫尺的背包,疑問道。
羅嘿嘿一笑,直接拉開背包的拉鏈,將里面的一疊疊鈔票倒在了桌子上。
“這下你們不用擔心了吧?”
瑪奇和窩金愣愣看著桌子上一捆捆鈔票,沒反應過來。
過了片刻,瑪奇回過神,睜著大眼睛看向羅,驚訝道:“這是哪來的錢?”
“我洗劫了庫克的老窩。”羅將堆小山的鈔票平,排一列列,比較容易數數。
瑪奇眼皮一跳,認真道:“我對你改觀了。”
“哈哈,真有你的!抄得好!咳咳…”
窩金大笑起來,結果牽引到口的傷勢,接連咳了幾下。
“有了這筆錢,你們就可以安心養傷了。”
羅笑了笑,桌上總共有四十六捆鈔票,單張面額是一千戒尼,一捆有十萬戒尼,總共是四百六十萬戒尼,應該可以用很長一段時間了。
瑪奇出手按在鈔票上,盡管這是第一次見到那麼多的錢,但心卻沒有多激,有的只是苦惱迎刃而解的喜悅。
“謝謝你,羅。”
瑪奇忽然向著羅道謝,如果沒有羅,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傷勢,在流星街里是影響到生存的致命因素,多數人在不慎到嚴重傷勢的時候,基本都會選擇放棄掙扎。
羅默默看著一臉誠摯的瑪奇,片刻之后笑了笑,說道:“該道謝的人是我才對。”
如果不是瑪奇將他帶回家,并且提供了伙食住所,還教他掌握通用語,真不知道現在又會是怎樣的況。
說起來,要是遇到的人不是瑪奇,估計其他人都會選擇冷眼旁觀吧。
真得謝謝瑪奇的‘直覺’了…
瑪奇手出一捆鈔票,對著羅揮了揮,說道:“伙食費兩清。”
同時在心里默默念道:人就先讓我欠著。
“就算是三倍利息,每天才三碗米湯,連碟泡菜都沒有,拿十萬戒尼是不是過分了點。”羅著下,一臉認真,
瑪奇頓時用死魚眼瞪著羅,示威似的又出了一捆鈔票,有點孩子氣。
羅苦笑一聲,他也只是開開玩笑。
錢這種東西,誰都喜歡,但并非萬能,比如,它并不能改善以往形單影只的境況。
到了往事,羅便是不自覺沉默下來。
起初…不是這樣的。
最開始,有很多志同道合的伙伴,為了相同的興趣而前行。
但是,隨著去過的地方越多且越危險時,旁的人也開始陸續減。
直到…在攀爬一座山的過程中有人徹底‘掉隊’。
天真的以為可以用錢平那個家庭的傷悲,卻一直被轟出門外,連參加葬禮的資格也沒有。
經歷過那件事后,回過神來時,旁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
于是,到了最后只能形單影只地前行。
然而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有限,所幸老天眷顧,在那次意外之中不但沒有奪走他的命,還送了他一場機緣。
“羅,你怎麼了?”
耳畔傳來瑪奇的聲音,羅豁然抬頭,微微搖頭,說道:“沒事。”
瑪奇抿了抿,剛才羅沉默的時候,在羅的臉上看到了不符合年紀的孤寂。
“現在有錢了,讓教堂弄點東西來吃吧?”這時,沒心沒肺的窩金舉手建議道。
雖然這些錢是羅弄來的,但他卻不會客氣,因為這些他都會記著。
聽窩金這麼一說,羅和瑪奇還真的覺到肚子了。
“如果是教堂的飯菜,那還是算了吧。”羅想起昨天的飯菜,最高規格啊…
窩金疑道:“除了教堂,還能去哪里弄吃的?”
“我咯。”羅指著自己,一臉微笑。
“…”
窩金想了想,看向瑪奇,認真道:“瑪奇,我覺得教堂的飯菜比較靠譜。”
“附議。”瑪奇點了點頭。
“你們這兩個家伙,等著吧。”羅角微微一,說道:“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一會別把筷子吞下去了。”
“嗯?到飯點了嗎?”
悶頭大睡的信長忽然起,眼皮聾拉著,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窩金看了一眼信長,說道:“差不多了。”
“那我就等吃完飯再繼續睡吧。”信長打了聲哈欠,看上去跟前兩天的凄慘模樣區別很大,難道睡覺真的有助于傷勢恢復?
羅撓了撓頭,懶得搭理他們,走一捆鈔票放在兜里,便是離開房間。
他并不想專門跑一趟不悉的市場,就直接借用教堂的廚房和食材隨便做幾道菜。
至于教堂愿不愿意,有兜里那一捆鈔票,應該不是難事。
當羅離開房間后,窩金看著瑪奇擔憂道:“羅做的東西能吃嗎?”
瑪奇甩給他一個后腦勺,淡淡道:“不知道。”
信長疑看著兩人,剛醒來的他不明況,只知道等會有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