蝗蟲沒想到張偉竟然有這樣的手,幾個呼吸之間四個小弟一死一傷。
前面的那一個被張偉捅在口,又砍斷了手臂,已經死的不能再死。
后面這一個躺在地上著氣,鮮從口涌出來,眼看著也是出氣多進氣了。
“你……你你你……”蝗蟲雖然拿著大子,卻止不住的抖,他腦門上的傷,雖然暫時用香灰止住了,可是還是不停的有滲出來……
但是另外的兩個小弟比較冷靜,一個掏出一個柄很長的鐮刀,另一個端著一臺球。
他們都清楚的知道,張偉斷不會讓他們活著離開。
張偉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該死,又滲了出來。
也不知道那林老頭有沒有云南白藥之類的止傷藥,不然這手,估計二三十天都不會痊愈。
自己之前使用的消炎藥算是白用了。
“我猜你只殺過喪尸還沒有殺過活人吧?”張偉沖著“蝗蟲”笑著說道。
“誰說的,我們當然殺過……”蝗蟲厲荏。
“哦……那你們就更該死死!!”張偉沖著那個拿鐮刀的人奔了過去,子的威脅不足為慮。
蝗蟲的大子雖然殺傷力大,但是相對也較為厚重,自己可以靈活躲避。
另一個之前被蝗蟲稱作毒舌的人,拿的倒是一一人來長的臺球,輕巧但是沒有重量,張偉估計,只要不是被敲在腦門上,估計都不會傷。
所以毫不猶豫,他就沖向了那個拿鐮刀的人。
沒有了五個人的圍攻,剩下的三人已經對張偉構不威脅了。
他已經不需要再游走躲避和使用彈弓攻擊。
張偉飛快的接近了拿鐮刀的混混。
這個家伙戴著眼鏡,文質彬彬,沒有染發也沒有耳飾,倒完全不像街頭青年。
但是他也對自己出手了。
那就付出該付的代價:死!
張偉看著這個家伙的鐮刀,這是一把改造過的鐮刀,柄竟然有一米來長,是用一個拖把做的。
估計是用來獵殺喪尸的,鐮刀口被磨得十分的鋒利。
站在高一點的地方,使勁兒一拖拉,估計喪尸的頭顱就會掉下來。
這個武有一點實用價值,殺了這個家伙后自己會帶走。
以后要是建立了據地或者臨時營地,這個武可以用來獵殺靠近的喪尸。
張偉靠近這個被稱作“四眼”的家伙的時候,“四眼”也發現的張偉。
他張的扶正了一下眼鏡,然后雙手的攥住鐮刀柄。
在張偉靠近他前半米的時候,直接朝著張偉揮去。
張偉雖然抱恙,但是躲避這個的攻擊沒有任何的問題,他微微后仰,就躲過了這個武的橫掃。
而后快速的向前,一刀捅進。
多余的作沒有任何的意義,像殺豬刀這樣的利,哪怕是一頭牛在張偉的面前,張偉也有把握將它穿。
四眼的武木柄太長,張偉刀尖幾乎已經到了他的服。
但是此時傳來破空聲響,張偉知道,這一刀雖然能捅進去,但是搞不好自己也要被敲一悶,于是只能收回自己的刀子。
張偉知道,那是毒舌那個家伙的臺球。
蝗蟲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將他那大子揮出這種破空聲響。
除非是“人猿”那種男。
張偉不得不暫時躲開這個臺球。
臺球桿不同于普通的木,他的質量和度都是極大的。
打在頭上十有八九會腦顱損傷。
張偉躲開子的時候,縱一個翻越爬到了臺球桌上。
這是他才發現被做四眼和毒蛇的兩個家伙站在了一起。
兩個人都是長兵,張偉要接近他們也有一定的難度,他的殺豬刀只適合近戰。
張偉再看向不遠的蝗蟲,似乎有意無意的瞧著門口的方向。
“他想逃跑?”張偉大概猜到了他要干什麼。
“蝗蟲,你不要想著出去,外面還有四個人在暗蹲你……”
“什麼意思?你以為我會怕嗎?”蝗蟲有點心虛。
“你當然不會怕,不然就不會有種在街頭打劫了,現在到我了,你能拿出什麼樣的籌碼買你的命?”張偉戲謔的說道。
蝗蟲必須死!
但是如果能在他死之前把他們的資儲備什麼的找出來就更好了,天知道這邊有沒有地窖和室之類的地方,自己幾人可不一定翻得到。
“你想要什麼?”蝗蟲見張偉好像真打算放他一條狗命,不由得有點猶豫了起來。
“吃的,飲用水,大米,食用油什麼都可以……”
“礦泉水我們沒有,不過屋頂有好些個大缸,天上下雨自然能儲備,大米我們有十來包,千八百斤總是有的……面也有一兩百斤……”
“你們還有這麼多食?”張偉覺這個家伙在撒謊。
“我不騙你,喪尸危機發的時候,開始只是零星的發,居民都去店鋪哄搶食,我們……自然也搞到了一些……”
張偉聽著蝗蟲的回答,這個家伙所謂的哄搶,估計是打砸搶燒。
這個“搞”怕是也沒那麼簡單,自己五人從學校門口一路走來,也有很長的一段路程,但是沒有遇到任何的其它幸存者,估計是被這伙人給“禍害”了。
蝗蟲過境,自然寸草不生。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張偉也不想再廢話了,大米和面這樣的東西,估計沒必要藏在什麼保的地方。
而且這群家伙,一開始準備襲的時候,分四個方向站位,就說明他們可能已經干過很多次這樣的勾當了。
對于實力的自信,會讓他們不想到要藏糧食。
這種人活著簡直是浪費了糧食,張偉只恨沒早點解決他們。
這次張偉不再管那兩個拿著長武的人,徑直朝著蝗蟲走去。
蝗蟲知道張偉不會善罷甘休,也是惡向膽邊生,吐了一口唾沫在自己的手心,抄起大子就沖了過來。
他這種地頭蛇,平時過的也是爭強斗狠的日子居多,要說完全沒點功夫也不盡然。
蝗蟲一子掃出,就奔著張偉的下盤而去,這要是打在上,估計立馬骨折。
張偉在臺球桌上一個后空翻驚險的躲過,一看臺球桌上有個三角形架子,這是整理臺球用的,立馬就用左手甩了出去。
蝗蟲下蹲躲過,這三角架不偏不倚,從空中飛了過去,打在了墻上的一個神臺上面,上面的一個紫檀木的關二爺雕像掉落下來,在地上斷為兩截。
接著上香的香灰缸也掉落下來,打在地上,發出金屬的撞擊聲。
“關二爺也保不住你了!”張偉看著斷兩截的關二爺雕像。
“廢話說!”蝗蟲再次抄起子就殺了過來。
張偉一個下蹲,那木打在臺球桌上,也不知道是臺球桌質量不好,還是蝗蟲力氣確實大。
這臺球桌竟然在蝗蟲的一擊之下斷為兩截。
張偉為了避免被斷裂的臺球桌砸到,只得翻滾躲開,因為臺球桌的里面是水泥的。
翻滾的時候,他看到桌角的網兜里有三個臺球,于是用刀子將網兜割斷,毫不猶豫就沖著側面甩出兩個。
那邊的四眼和毒蛇正了過來,被臺球退。
最后一個球,張偉想也不想就朝著蝗蟲砸去,蝗蟲于視覺死角,并不知道張偉拿到了臺球。
等他知道的時候,人已經躺在了地上了,臺球砸在他的肩膀,讓他手里的子手而出。
還沒反應過來,張偉已經了上去,將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黃沖,我問你,你知不知道墻上的這個關公雕像有問題……”張偉看著地上不遠的關公雕像說道。
“有什麼問題?這是我從網上買的。”蝗蟲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邊擺手,讓兩個小弟暫時不要靠近,以免刺激到張偉。
“你這個看看這個關公的臉部,他是睜眼的,關公睜眼……可是要殺人的啊……”張偉一邊說著,一邊悄悄的將刀拉過了蝗蟲的脖子,鮮噴涌而出,張偉的上卻半點都沒有沾上。
“讓你讀書,你要喂豬……還敲詐勒索,文盲都不如……現在,只有你們兩個了……”張偉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