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凝自從在太初宮住下之後,每天除了詢問明鈺的消息,其餘的時間本不會離開自己的住。
祁允決幾次三番想要來人,卻本連挽凝的人都見不到,他所準備的那些計劃全部都胎死腹中,因此他恨毒了明塵。
因爲每一次都是明塵將祁允決的人攔在門外,用的也是相同的一套說辭,“我們什麼時候能夠見到明鈺。”
一開始的時候明塵或許還會相信祁允決的話,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任由祁允決再如何舌燦蓮花,明塵也不由的產生了懷疑。
“凝兒,我懷疑祁允決再騙我們。”
挽凝看了一眼一臉擔憂的明塵說道:“現在你才發現?”
很早便察覺到祁允決的不對勁了,只是一開始的時候不知道他的葫蘆裡面究竟賣的是什麼藥,而現在大概已經清楚了。
就在昨天晚上,曾有人神神的進的房間,在房間四翻找,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
至於那人到底是在找什麼,無非就是手中的令牌。
冥心曾與說過,這枚令牌不單單只是一枚普通的令牌,它還是用來打開祖地的鑰匙。
不過當挽凝詢問祖地之中到底有什麼的時候,冥心卻並沒有明說,只說既然令牌已經給了,那名祖地中的東西也能夠隨意置。
這時,挽凝手中的令牌突然閃爍了起來,站起說道:“走吧,我們去找那幾個老傢伙興師問罪。”
…
“你說真的,挽凝真的走出住了!”
聽到手下來彙報的消息,祁允決興的站起了。
實在是這段時間挽凝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全心的投到修煉之中,本不給他接的機會,讓他準備好的所有辦法全部都無法施展。
現在好了,挽凝先澤主離開,這次他倒是要看看明塵要如何阻止他與挽凝見面。
這時,外面一名侍衛跑了進來,語氣有些慌張的說道:“宮主,我們察覺到有人找到了太初宮的口。”
對此,祁允決卻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們找到便找到了,難道我太初宮佈置在外面的機關陷阱是吃素的不。”
那些可都是他花費了大量心力才佈置完的,對此祁允決十分的有信心,就算是有人發現了太初宮的口,他也不可能找到真正的太初宮,更不可能活著離開。
此時的祁允決並不知道,他口中那些所謂的萬無一失的機緣早就已經被挽凝給拆了,能夠二次利用的全部帶走,不能夠進行二次利用的則是就地焚燬。
這時,外面再次傳來了一道慌張的聲音,不過這一次聲音的來源並不是侍衛,而是祁允之。
“大哥,大事不好了。”
話音剛落,一道寶藍的影快速的嗯跑了進來,語氣中帶著前所未有的焦急,氣息紊的說道:“大哥,我看見那挽凝和明塵兩人朝著地的方向去了,看樣子是要去找老祖的。”
“什麼!”
祁允決頓時瞪大了雙眼,臉變得非常難看,一雙眼睛中充斥著憤怒之意。
祁允決雖然是宮主,但實際上,太初宮真正意義上的掌權人卻是早已經退居幕後的五位老祖。
對此,祁允決其實早有微詞,畢竟他自從爲宮主之後,要風得風,要雨水得雨,唯一不滿意的地方便是頭頂有五個老東西著。
但奈何實力不夠,他一直在靜靜的等待一個機會,一個能夠讓他徹底爲太初宮主人的機會。
在祁允決看來,挽凝帶來的那枚令牌便是他一直苦苦等待的機會。
在他看來,他既然已經爲了宮主,那麼挽凝手中的令牌自然是應該屬於他的,至於那位創立太初宮的第一任宮主,時間已經過去太久太久了,怕是早就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坐化了。
若是挽凝識相一點,將令牌給他,那他也可以大方的不計較之前對他的不敬,還可以許諾一聲榮華富貴。
然而,挽凝和明塵兩人前往地的行爲顯然讓他誤會了,覺得他們是想要將令牌給地中的那五個老傢伙以此來尋求庇護。
與此同時。
地之外,挽凝和明塵兩人穿著款式相同的服飾,唯一不同的是挽凝上的服是用鮫綃製作的。
地的外面並沒有任何一名守衛,大概也不需要,畢竟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再多的守衛也跟螻蟻沒什麼區別。
進地之後,裡面沒有任何東西,平整的土地上就連一個腳印,一株雜草都不曾有過。
挽凝彎腰,隨手抓起一把土壤握在手中攥了攥,土壤十分的蓬鬆,溼潤,像是剛剛被翻過的樣子,事實也是如此。
挽凝想到之前第一次見到那五個老傢伙時的景,他們的上都帶著還未乾的土壤,當時還以爲他們是剛剛玩土回來,現在看來,不是玩土,而是剛剛從土裡爬出來的。
想到這裡,挽凝從空間裡面拿出了一把鐵鍬遞到了明塵的面前。
明塵不明所以的結果鐵鍬,反應過來之後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我來挖?”
“那我來挖?”
明塵定定的看了挽凝一眼,最終敗下了陣來,“行吧,我來就我來吧。”
就這樣,高高在上的無上仙朝的儲君殿下,此時正拿著鐵鍬揮汗如雨。
就這樣挖了足足有一刻鐘之後,鐵鍬到了一個十分堅的東西,將表面清理乾淨,出的是一口漆黑棺材的一角。
一般強大的修士在覺到自己突破無,活著是壽元將盡的時候,便會選擇將自己給埋起來,以此來保存自己的活力,達到延長壽命的目的,等待著未來得到某一天他們爲家族盡最後一點綿薄之力,亦或者是在漫長的等待中老死。
等到將整個棺材挖出之後,將棺材蓋掀開,出了裡面白髮白鬚,風仙道骨的老者。
老者閉著眼睛,周散發著腐敗的氣息,若非是膛微弱的起伏,怕是真的會誤以爲這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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