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妞歸你績歸我

“咦，你們居然是認真的？”胖子一聲尖，“等等，別打臉！這麼點兒事兒不至於滅口的呀！”

“讓你嘚瑟。”陸子清把服給他，“幫我保守，以後按給你打五折。”

“不不，我有更好的建議。”胖子咬牙，反倒把服推回來，用豁出去的表說，“其實我覺得自己就快被開除了，本就跟不上天鴻院的學業。但是如果退學回家，我老爹多半也要把我往死裡修理。最要命的是，我繼承家業可能就夠嗆了。我家是北海豪門，不瞞二位，還有名的。”

“所以呢？”

“所以小陸師弟伱看能不能這樣，”胖子獨孤敗咬牙道，“你用我的份去替我考試，替我泡妞，然後妞歸你，績歸我……”

“這也行？”陸子清有點兒懵，替考被發現了，後果可是非常嚴重啊。

“反正我也快要學不下去了。”獨孤敗一咬牙，“從今天起你就是我，我呢，就在坊市這裡找個地方住下了。跟我同屋那幾個你不用擔心——他們比我還差，很快就會退學走人了。”

“行。”陸子清跟胖子擊掌爲訂，“我也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已經以你的名義報名參加了湖公主的隊伍。運氣好說不定你還能被招爲駙馬。如果事敗，連累你抄家沒關係吧？”

“你泡的妞是……公主？”胖子渾抖，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過分了啊！”謝無雙寒起臉。之前李婉兒的事都沒說你呢，這又跟湖公主勾上了？不怕死啊？

陸子清一樂：“嚇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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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兒不經唸叨，帶著一羣牛鬼蛇神一樣的傢伙來了。除了高大威猛的段飛雄，還有兩夥人，彼此不服氣的樣子，一個個臉甩得比天高。

“娘們兒，趕的，伺候著！”一個頭發得像野草一樣的男生手裡甩著一疊按招待券。

另一個年紀輕輕就滿臉橫，板高大不說，眼珠子居然是碧綠的，用逛窯子一樣的語氣跟謝無雙說話：“呦呵，嘖嘖，這姐兒真靚，小爺喜歡！”

李婉兒狂汗，謝無雙額角的青筋突突直冒。段飛雄滿臉黑線，想說話沒敢吭氣。這些煞筆天打來打去，不知道帕館是什麼樣的地方嗎？這可是天門坊市的傳說境，沒看他段飛雄都如此低調嗎？

陸子清掰掰拳頭，手指關節發出一串嘎嘎的聲響，朝著幾人面帶微笑迎了上去。

“幾位爺是初次來呀？”

片刻之後，八個鼻青臉腫的人被丟到牆角。

陸子清道：“一時想不通沒關係，時間是個說客，它可以溫地把你們說服。”

陸子清對著段飛雄打個響指，你來幹活。這就算投名狀。陸子清在那裡指揮，第一個是他，翡翠眼兒的，當首領的人責無旁貸，就墊底吧。然後是野草頭，頭對腳，腳對頭，把野草頭的臉在下面的人兩腳中間放好，雙臂好，這樣整齊。

“喂！”野草頭的男生抗議，“嘔！齊木狼你腳底是不是有屎！臭死了！”

“你可以殺了我，但是你不能讓我被李昂這種賤人著！”下面的翡翠眼男生大，“士可殺不可辱！”

李婉兒膽戰心驚地指著野草頭對陸子清介紹道：“他李昂。”又指著翡翠眼男生介紹道，“他齊木狼。其他人……我還沒記住。”

跟著野草頭李昂的三個人在班裡號稱四兇，跟著翡翠眼兒齊木狼的三個人是四霸，分別是兩個寢室的人。他們搶地盤搶得很兇，誰也不服誰，所以死也不願意跟對方在一起這麼親熱。

陸子清道：“那正好，現在我們需要的是團結！我——需要你們——團結！”

李昂大道：“團結你老母！團結你全家！”

陸子清也不生氣，妥協道：“那行吧，你們的願我都瞭解了。段飛雄，給他們換換位置。讓這一隻在下面，那一隻到上面，這樣你們倆應該都滿意了吧？”

段飛雄領悟到了幕後老闆的意思，腳太臭，那就啃屁吧。

翡翠眼齊木狼大驚：“段飛雄你……”髒話凌地衝口而出，但是臉被段飛雄一按，一頭懟在下面李昂的屁裡，都不知道自己在罵什麼。李昂更是崩潰，有人對著花大罵這種驗不是誰都能扛住的，所以李昂放了一個屁。

齊木狼的僵直了，髒話戛然而止。

李昂小聲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齊木狼拼命扭，脖子憋得通紅，整個人都要瘋掉了。

陸子清道：“不喜歡六九式？難道要對？哎呀，太親熱了，我都覺得不好意思。面對面，摟起來，不抱團的隊伍不是好隊伍！”

所有的人一陣慌，破口大罵。

李昂大：“李婉兒！你敢坑我們！你等著！”

段飛雄默默地把他們八個人堆高高一堆，著牆角摞好。靠下面的李昂和齊木狼被得都翻白眼兒了，也就罵不了。太可怕了，段飛雄從來沒見過如此恐怖的拳法，李婉兒背後這年到底是什麼人，一拳打在上那人就廢了，真氣都不能調。隨後關節就被摘除，雖然並不痛苦，但是手腳都不能。在這個看起來比他們還小的年面前，他們就像是可以隨便拉扯的玩偶，毫無反抗之力。

最上面的人道：“段飛雄！你居然幫李婉兒坑我們！”

段飛雄一掌把對方得兩眼發黑：“好好培養培養吧。”

陸子清隨手搬起一塊手掌厚的大青石板，是石桌的桌面，做了個打算上去的姿勢，八個人瞬間閉，安靜下來。

陸子清把石板輕輕放下，輕咳一聲道：“我說話，你們聽。”

“你們踏馬黑店啊！想讓小爺乖乖聽話……呃！”衆人看到陸子清開始鞋子，立刻再次選擇了閉。

陸子清拉過李婉兒：“從現在開始你們這十個人組一支隊伍，聽的。”

翡翠眼掙扎著吐出一句話：“休想。”

“哦，那沒事了。”陸子清把大石板隨手上去，就像是準備醃鹹菜先幹水分一樣，拍拍手，“明天見啊。”

“你幹什麼！你敢……”幾人一片慌，這是要他們在這裡堆一整夜？還是直接堆到死？要不要喊救命？但是喊救命很丟人，大家自詡都是漢。

謝無雙在一邊道：“你這算是哪門子酷刑？你直接用分筋錯骨手來說服他們不好嗎？”

“那多累啊。”陸子清道，“八個人呢，有那心氣兒把分筋錯骨手花這八隻上，咱們正經接八個客人能掙多錢？”

“也對。”謝無雙覺得陸子清的話總是這麼有道理。

“放心好了。”陸子清信心十足道，“我見過的江湖好漢多了去了，石板一，第二天早上再的骨頭都彎了。各位，明天見。”

“慢著慢著！”一羣人都慫了，“我們組隊！組隊就是了！”

李昂依舊道：“組隊可以，但是誰是主將得憑實力！要是段飛雄當主將，我們還能接。李婉兒，我不服！能騎麒麟，也不過是當個探馬，兒快著些。天下哪有探馬當主將的道理？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服！”

陸子清點頭：“這話倒也在理。李婉兒，讓你練的法怎麼樣了？”

“還不是很。我覺得最容易掌握的是霧千重。”李婉兒很沒有自信地將手掌對著水池，專心施法。

池水漸漸起了漣漪，化作一片水霧籠罩庭院。

李昂和齊木狼等人呆住，真能施展法？就算是隻會點兒初級法，在新生裡也已經是百裡挑一的強者。李婉兒不弱啊？而且霧千重，那不是鴻蒙派的法嗎？大家都識貨，這個法雖然沒有殺傷力，但是在戰場上可逃命可伏兵，是神技啊！天鴻院那邊的新生裡都還不一定有人會呢。李婉兒什麼況，居然說“最容易掌握”？要知道能學會的人百中無一啊！

隨即李婉兒的法失控，化作一片冰冷的細雨把他們澆了個心涼，愈發像是醃鹹菜，而且冰冷刺骨。

“停下！快停下！”摞得高高的一羣人齊聲大，“我們聽的，聽李婉兒的！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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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風吹，戰鼓擂。

一旬的備戰時間轉瞬即逝，整個鴻蒙書院一片殺氣騰騰。隨著一道淡淡的虹籠罩在整個山谷之上，錦鯉之試隆重地拉開了序幕。

這場試煉對弟子們來說太重要了，不會爲宗門帶來榮譽，更會重新確立各自的地位。因爲仙門之中，年齡是沒有意義的，誰得真傳，誰爲尊長。由此誕生的，便是“核心弟子”和“真傳弟子”的概念了。

打個比方，新生需要喊高年級的弟子“師兄”或是“師姐”，在同年之間則是按照學試的總排位來確認彼此的地位，而並非年庚早晚。陸子淑在總排名是第三位，那麼禮貌上講，需要喊阿斯和姬廣利“師兄”，而其它所有的新生都應該喊“師姐”。

但錦鯉之試又會洗刷這個排位，確立核心弟子。核心弟子聽課的時候圍坐講壇，仙師也會逐一指點，是真正有機會得到宗門真傳的人羣。說白了普通的學院弟子就只能算是編外弟子，也就是旁聽生，而核心弟子已經是宗門的掛名弟子。因此錦鯉腰牌一掛，便如鯉躍龍門，從此份有別，所有的同年都得核心弟子爲“師兄師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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