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此，劉曉雲臉上的笑容同樣僵住了，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地方遇上曾經悉的人。

李海呆住了，他有很多年沒有柳如蕓的消息了，沒想到一晃這麼多年，他們卻是以這樣的方式再次見面，還是在這種風月場所，就像是老天爺故意安排的一樣。

李海和劉曉雲同樣呆住了，紛紛把驚愕的目投到柳如蕓的上，穿著一件白的包，子特別的短，都快到大了。

披著棕的波浪長發。大大的眼睛，特別的好看，也算是全最好看的地方。

上學那會兒，很多人都說長得像鍾楚紅，就跟取了一個外號小楚紅，李海和劉曉雲也這麼，而且高中那會兒，柳如蕓跟李海是同桌，兩人的關係非常不錯，也知道柳如蕓對李海有哪方面的意思。

原本以為他們會早，會一起考大學，可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不高興的事。

柳如蕓被高中的一名男老師給強暴了，這件事當時在學校掀起千層浪，校方知道這件事後，也配合公安機關，將這名男老師逮捕了，送進了監獄。

可是柳如蕓因為這件事無臉再見同學，差點自殺。可是因為母親才放棄了輕生的想法。

後來退學了，不知道是轉學了，還是去了什麼地方，柳如蕓跟李海他們也就這麼失去了聯繫，但在李海心裏還記得柳如蕓這樣一個朋友，一個隨時充滿歡笑的同桌。

這件事過去很多年了，可是再次見到柳如蕓的時候，又在李海腦子裏上演，那一幕幕又是那麼的記憶猶新，真覺得那個可惡的男老師毀了柳如蕓，本來跟劉曉雲四下尋覓柳如蕓的消息，可是始終沒了消息。好像並沒有再上學，因為他們跑遍了所有的中學，就是沒有查到柳如蕓的下落。

然而今天，他萬萬沒想到柳如蕓會是這樣的角出現在自己眼前，他顯得是那麼的錯愕。

柳如蕓也愣住了，原本想逃避這一刻，可是已經沒了機會。

酒吧的經理雯姐及時走進了包間，笑靨如花的對牛老大介紹道：「牛哥，你們要的姑娘來了，怎麼樣？這三個都不錯吧？這可是我特意給你們選的。」

牛老大也注意到了李海和劉曉雲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同時盯著柳如蕓這個孩看了很久，從他們的眼神中得知，他們肯定認識。

看到這裏，牛老大特意問了一句：「雯姐，這姑娘是新來的吧？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

雯姐點頭回應：「牛哥，是的，蕓蕓，新來的，怎麼樣？長得漂亮吧？」

牛老大完全不否認，這姑娘不僅年輕，而且長得特別的漂亮，材也好，只是不知道跟李海他們是什麼關係，旋即悄聲問道：「。你認識這姑娘？」

李海這才緩過神來，微微點頭道：「嗯，認識。」

雯姐這會兒對三個孩同時吩咐道：「姑娘們，好好陪陪牛哥和這兩位小帥哥。」

另外兩個孩齊聲回應：「雯姐，你就放心吧！我們一定陪好！」

「那好，你們玩。我先去忙了。」雯姐招呼了一聲，轉便離開了包間。

這兩個孩知趣的走到了牛哥和劉曉雲的旁，只有柳如蕓還愣在原地。

兩人的目還在對視，柳如蕓很想逃避，可是雯姐剛才待過了，包間里是三位重要的客人。要是得罪了，不會有好日子過，知道這裏的規矩。

所以，僵在原地，看著李海和劉曉雲，發現這麼多年不見，兩人的變化大的，都長帥了，如果是以往，肯定會跟他們主打招呼，可是今日一見，即便有千言萬語也難以啟齒。

牛老大倒是一個聰明人。扭頭看了劉曉雲一眼，喊了一聲：「眼鏡，我們去唱歌。」

「好的，牛叔。」劉曉雲也緩過神來，應了一聲。

牛老大故意走了兩個孩和劉曉雲，給李海和柳如蕓留下了單獨的空間。

這個包間是午夜酒吧最大的包間，裏面設備相當的俱全，有唱歌的，還有玩各種撲克牌的，甚至還可以在裏面跳舞，他們去了旁邊的K歌房，還拉開了門，聲音頓時小了很多。

此刻的柳如蕓還站在原地，獃獃的看著李海。

李海終於忍不住朝柳如蕓喊了一聲：「小楚紅，真巧啊！」

喊完這話，李海特別的尷尬，不知道這樣的開場白會不會太遜。

柳如蕓更加的尷尬，看了李海一眼。附和道：「是啊！真巧！」

李海見柳如蕓還站在原地，示意的說道：「小楚紅，別站在那了，過來坐吧！」

柳如蕓遲疑了一下，這才走向了李海，在他旁坐了起來。

李海言又止。很想知道柳如蕓退學后，去了什麼地方，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這中間肯定有很多他不知道的故事。

「小楚紅，那什麼？我……」李海結結的，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柳如蕓接上話。問了李海另外一個問題：「李海，你這些年好嗎？」

聽這麼一問，李海苦笑道：「好什麼，也就那樣，高中畢業后，考了一所不流的大學。上了兩年就退學了，然後在手機商場賣了幾年手機，也就這樣子了。」

李海輕描淡寫，講述了自己這些年的遭遇，都不好意思開口，因為當年的同學當中，興許就他混得最沒出息，也沒臉見人。

柳如蕓聽完微微的點頭，嘆道：「沒想到你也過得這麼苦。」

嘆完，又扭頭問著李海，「你結婚了嗎？」

聽到結婚這兩個字，李海就忍俊不。無奈的說道：「沒呢！就我這個樣子，誰給跟我結婚啊？要錢沒錢，要房子沒房子。」

「有朋友了吧？」柳如蕓接著打聽道。

李海沒有撒謊，如實道：「朋友倒是有了。」

柳如蕓略微責備的說道：「有朋友了，還來這樣的地方？不怕你朋友生氣嗎？」

聽這麼一說，李海還真有點無辜，趕解釋道：「我只是來這裏喝酒。」

柳如蕓笑道：「你要只是喝酒，也不會見到我了。」

「我……」李海啞口無言，真覺得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看見他這抹有苦難言的表，柳如蕓笑了笑，主拿起茶幾上的酒杯倒了兩杯啤酒，拿起其中一杯遞給了李海。說：「老同學，這麼多年咱們沒見面了，來，咱們喝一個吧！」

李海一聽，沒有否認，接過酒杯就立刻答應道：「好！」

兩人輕輕的了一下酒杯，各自仰脖而飲，將杯中的啤酒喝得一滴不剩。

李海有點吃驚，沒想到柳如蕓這麼能喝，上學那會兒，是不會喝酒的，時隔多年，的變化真的好大，而且在李海眼前還點燃了一支香煙，肆無忌憚的了起來，一口接著一口，再吐出裊裊的煙霧，特別的妖嬈。

看到這裏，李海忽然發現柳如蕓變了很多，變得他幾乎快不認識了，不像高中那會兒那麼，那麼單純。

了一會兒，李海忍不住問了一句：「小楚紅，你什麼時候學會煙喝酒的？」

柳如蕓緩過神來。應聲道：「很多年了。」

李海也跟著點燃一支香煙，慢悠悠的了起來，很多話到邊，他實在有些難以啟齒。

柳如蕓彷彿也看穿了他的心思，主問道：「海，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會變現在這個樣子？」

李海沒想到柳如蕓會突然這麼問，他頓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很想知道發生在上的故事。

「如蕓，高中退學后，你去了什麼地方？為什麼後來不跟我們聯繫了？」李海遲疑了一下。鼓足了勇氣，索還是開口直接問道。

柳如蕓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了幾口香煙，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喝掉之後，深吸了一口氣。嘆息道：「海，好想回到咱們剛認識那會兒，你和眼鏡，還有我，咱們三人在學校里打鬧，那麼的無憂無慮，那麼的開心……」

從這句話當中，李海可以聽出柳如蕓這些年過得不開心，也知道那件事在心裏還是過意不去。

「是啊！那會兒真好，咱倆一起經常捉弄眼鏡，夏天的時候，你老是喜歡用水槍噴眼鏡的眼鏡片。」李海也跟著沉侵在過去的回憶當中，彷彿他們又回到了曾經的那個校園，有他們的打鬧聲，有他們的夢想。

沒想到經歷了這些年，他們的夢想全都破滅了。

柳如蕓還淪落到了今天這種地步，真不敢去想，那麼的讓人心酸。

聽到這裏，柳如蕓頓時笑了笑，扭頭對李海說道：「你還記得夏天的時候，上數學課，你挪了小胖墩的座椅，他直接一腚坐在了地上，逗得全班同學哈哈大笑，你還被數學老師罰站了呢！」

「當然記得啊！」李海點頭道。

柳如蕓接著問道：「你知不知道小胖墩現在幹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