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垂下眼眸,思索著老嬤嬤的話。腦子裏又將這件事仔細的想了一遍,片刻後才才抬起頭。雙手在空中敲擊了兩下,立刻出現了一個男子單膝跪在了地上。
“主子,有什麽吩咐。”
珍妃招招手,讓那男子到邊。然後在他的耳邊簡單的代了幾句,眸低閃過一抹寒芒。
“是,屬下明白了。”說完男子如同他出現時一般,鬼魅般消失在大殿中。
男子剛剛消失,一個小宮就跑了進來。
“莽莽撞撞的像什麽樣子!”老嬤嬤瞪了一眼跑進來的小宮,嗬斥了一聲。還好這小宮是剛過來,若是讓看到剛才的男子就壞事了。
“奴婢...奴婢知道錯了......”
那小宮被老嬤嬤一嗬斥,嚇的白了一張笑臉跪在了地上。
“行了,不過是個小宮而已。”珍妃淡淡的開口,角勾起一抹和的笑看向了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小宮道:“說吧,可是有什麽事?”
“寒王妃進宮去見了皇上的書房。”
小宮聽到珍妃的話,立刻戰戰兢兢的開口。不過是珍妃宮中的灑水宮,就是因為沒有什麽存在才被珍妃娘娘看上。派到皇上的書房附近,若是那幾個人去找皇上就回來告訴娘娘。
珍妃聞言微微一愣,這寒王妃的作可真夠快的。竟然這個時候進宮去找皇上,這是不打算給紫月公主任何息的機會了。
“你去鄭國公府傳話,就說本宮召世子妃進宮陪本宮聊天。”
珍妃莞爾一笑,朝著老嬤嬤開口道:“這一次,你親自去傳話。”
老嬤嬤雖然不知道珍妃為何要這樣做,但還是恭敬的點了點頭轉離開。
珍妃懶懶的靠在了貴妃椅上,還有三日寒王與寒王妃就要代表大坤去參加西國的祭祀大典。到要看看,寒王妃會如何做。而需要做的,就是徹底的攪渾這趟水。
沈婉瑜這邊進了宮,先去給太後和皇後請了安後就直接去了書房找皇上。
皇上正在書房裏看著奏折,隻聽到咚咚咚的敲門聲。接著大太監的聲音響了起來。
“皇上,寒王妃求見。”
皇上聞言微微有些詫異,自從被診斷再次懷孕後。這婉瑜就閉門謝客了,今天怎麽會突然進宮來見自己。
“將寒王妃帶進來吧。”心裏雖然有些疑,但皇上也連忙開口讓老大太監讓人帶進來。
大太監聽到皇上的話,他立刻轉看向了寒王妃恭敬的道:“寒王妃,請跟我來吧。”
沈婉瑜朝著大太監微微一笑,便跟著進了書房。
大太監匠人帶進去後,就隻覺得退了出去。書房中隻剩下了皇上和沈婉瑜兩人,而皇上卻依然低著頭在看著奏折好像沒有看到進來一般。
沈婉瑜直接找了一個椅子坐下,沒有出聲打擾皇上批閱奏折。反正也不著急,皇上可是因為鄭國公府的事心不好呢。不願意去做那個撞槍口上的人。
過了好一會,皇上將手中最後一本奏折批閱完,這才抬起頭看向了閉著眼睛坐在椅子上小憩的沈婉瑜。
“今日怎麽會忽然進宮來找朕,可是有什麽事?”
沈婉瑜正昏昏睡,忽然聽到皇上的聲音立刻就神了起來。睜開眼睛,向了皇上。
“皇上,瑜兒這次進宮是因為鄭國公府的事。”
聞言皇上的眉心蹙了起來,眼中帶著疑的看向了沈婉瑜。
“鄭國公府的事?”
沈婉瑜點了點頭,隨後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告訴了皇上。也一樣沒有瞞自己讓人多殺了紫月公主手下的人,將扔到院子裏的事。
皇上的角微微一,這丫頭即便事結婚了這子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變。真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這子真是瑕疵必報。
“你可知道你這舉引起多大的轟,讓朕頭疼的事真是沒想到會出自你手。”
沈婉瑜瞧了一眼皇帝,見他並沒有生氣心裏鬆了一口氣。眸子一轉,麵變得嚴肅起來開口道。
“皇上,這紫月公主手底下的那些人對於大坤來說是一個威脅。當初北暮皇帝留下那些人是為了給紫月公主撐腰的,可如今卻是用那些人想要謀害人。今天可以是我,那明天呢?”
皇上聞言,眸子一沉。心裏騰升起一怒火,本來聽到紫月公主竟然派人去暗殺沈婉瑜他就已經都怒了。現在聽了沈婉瑜這番話,讓他不得不深思。
之前他沒有在意那些人,可如今想想。一個皇帝不管多疼兒,也斷不可能將隻保護皇上的暗衛隊給了。就好比他,雖然經金烏給了墨寒可卻不是永遠的給們。等到們從東南域回來,就會將金烏收回來。
北暮和大坤兩個國麵上雖然一直都很友好,可暗中卻不是那樣。即便是如今兩國聯姻了,指不定那些留下來的人就是北暮國的探子呢。
沈婉瑜懶懶的靠在椅背上,將皇上神變換的看在眼中。自古帝王都多疑,隻要給他一個苗頭。皇上腦大開,會想到什麽地步那就和無關了。反正隻要達到的目的就可以了。
書房中陷了一陣詭異的沉默中,空氣裏彌漫著一低氣。而那低氣的中心,就咱們麵沉的皇上大人。
“你這次進宮和朕說這些事,想來你是想要朕答應你什麽吧。”
半晌後,皇上麵才恢複如常。抬起頭看向了沈婉瑜,聲音威嚴讓人聽不出喜怒。
“紫月公主和手底下的人留不得,瑜兒會幫皇上將他們解決了。”
沈婉瑜聽到皇上的話,角上翹直接開口道。
皇上眉心蹙起:“紫月公主若死在了這裏,恐怕北暮那邊不會善罷甘休。”
“紫月公主嫁到大坤便就是大坤的世子妃,生了重病不治而亡和我大坤有什麽關係?”沈婉瑜角勾起邪魅的笑,看向皇上開口道:“皇上,您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