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著兒子的頭頂,莞爾一笑“是容兒給娘親帶來了好運,那麽高的懸崖容兒都能發現延齡草。”
“嘻嘻嘻,那娘親打算拿什麽獎勵我?”容狡黠一笑。
“娘親可以許你一個條件。”自己兒子的小心思,當娘的豈會不知道。
“真的?”
幽幽麵背後的眉挑了挑“怎麽,你老娘我何時騙過你?”
“那倒沒……咦,怎麽有?”容看著娘親後的草叢裏,極速閃了個,長脖子再一次確定“是?還新鮮呢?”
容說著,轉頭看向娘親,頓時好奇寶寶上線。
幽幽看了看昏黃的天際線,能在這荒郊野外傷的,不是被追殺,就被迫害。
“走吧,別多管閑事。”幽幽拉起兒子,轉便要走。
“啊……”齊腰高的草叢裏,傳來一陣痛苦的,那聲音似乎在克製抑卻又備折磨。
“娘。”容看向娘親,手了自己的心口。
“你怎麽了?”幽幽眸一。
容擺擺手“沒事”就是剛聽到那個痛苦的聲音時,心裏也難的。
“師公爺爺常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娘親救救他吧。”
幽幽看了眼齊腰高的草叢“你師公爺爺沒有告訴你,放下屠刀,就能立地佛?那還需要造什麽浮屠。”
“娘,你是神醫,上對天,下對地,中間要對得起良心。”
容知道娘親這次回到京城,是為了報仇,不想招惹麻煩事,可他就是不知道怎麽了,一聽到那痛苦的聲音,心口就莫名其妙的傳來一陣酸楚。喵喵尒説
“唉,怕了你。”幽幽歎了口氣,本來秉承著多一事不如一事的原則,但奈何兒子把‘良心’兩個字都擺在頭頂上,不救也得救了。
說著,拉著容的手,一步步踏進了齊腰的草叢裏。
草叢的地上,此時躺著一個頭戴半截銀麵的男人,男人雙手捂著流的腹部,麵背後的眉頭的蹙著,冰冷蕭索的下頜滲出了細細的汗珠,他微微卷著,似乎在承著無邊的劇痛。
“娘,他傷了?好像……還中毒了?”
“嗯。”幽幽淡淡的應了一聲,鬆開容的手“你在這站著,不要上前。”在不確定這男人份的前提下,不想讓兒子冒險。
“好。”容爽快的答應了下來,甚至出了腰間的銀長鞭為娘親警戒。
“好兒子。”幽幽了兒子的頭,大步往那男人的方向走去。
“你……”話音未落,地上閉著眼的男人忽然手,直衝的要害而來,幽幽本能的側首避開,卻被那男人一手抓住了手腕,一手扼住了脖子。
一腥味自男人的手掌衝幽幽的鼻腔。
“真氣外泄,還敢武?”
這個男人功力竟然如此高深,不但傷還中了毒,泄出來的真氣也如此可怖!便是會煉丹藥懂製毒的都不皺了皺眉頭。
“你是誰?是誰的人?”那男人似乎在努力製著真氣的流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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