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那蟲子綿綿的,又不會一下子變大變長。吃不了你。”他給了一個滿是邪氣的眼神,轉瞬又變得一本正經起來。拉著目不斜視朝禮房過去。
管家聽得皮疙瘩掉了一地,暗暗決定一會自己絕不那些箱籠。
箱子打開來,里面的禮還真不。藥材、古玩、字畫、茶葉、酒水一應俱全。
程灝淵翻看了一下,道:“藥材歸庫房里,古玩、字畫你喜歡收起來,不喜歡讓祖母挑挑看。茶葉、酒水送到正院。”霍戾和三公主送的茶葉酒水都是貢品,正好給他們品茗。
陸小七挑了兩幅字畫,對古玩興趣不大沒挑。讓管家拿去給老太君挑。夫妻二人牽著手回房。
“這些日子一直在忙,明天下午我個空陪你回趟娘家。雖然正經的三朝回門沒了,但該做的不能懶。”
陸小七倒把這事給忘記了,拍了拍腦袋:“太近了,一點回娘家的驚喜都沒有。”
適應得快是好事,程灝淵笑得眉眼舒展,道:“明晚可以住你的閨房了。”
“你沒住過嗎?”意識到他想干什麼,橫他,盈盈秋波彩流溢!
“沒明正大住過呀!”心頭又有螞蟻路過了,程灝淵看了眼天,還早著沒到用晚膳的時間。
“今天下午沒練功?都浪費在接待霍戾的事上了?”練功房是個不錯的選擇。
“嗯!順便說了說回北疆的事。霍戾想讓我幫忙安排人管理他的城池。他不說我都忘記了,他們從前是游民。治理人才缺乏。我讓他找父皇去。”
程灝淵嘖了一聲,道:“他早該提了,這會子才提。”
“時間是有些,不過賦閑在家的舉人進士不,總能安排到人去的。在那里熬上幾年,便能上升。何樂而不為?總好過坐等空缺位置出來。”
“說得沒錯!武將靠戰功,文靠政績,升武要麼不升,一升好幾級。文就得熬時間,許多熬到老都沒能上升的。能有機會便是跋山涉水也要博一搏。”
“進練功房干什麼?你不用給祖母請安?”
陸小七詫異,卻見他臉都不一樣了,“砰”一下把房門關上,把摁到了門后,看的目看像狼看到羊……
哪怕是陸小七咬牙關,該發出的聲響還是會發出來。何況某人本沒想過要抑制。
年輕的主子時不時來一場春雨,讓院子里的奴婢們個個臉紅心跳!也不知道別人家是不是這樣的?
直到酉時中末了,程灝淵才抱著陸小七出來沐浴。兩人洗了個超神速的澡,然后飛步去老太君院子用膳。
老太君還誤會陸小七有事沒理好,程灝淵還沒回來。等看到兩人沖鋒陷陣似的跑來時,不好笑:“慢點兒,我這又不會因你們遲了不供飯菜。”
程灝軒下人傳膳,看到他們頭發滴著水,道:“怎麼沐浴了才來?不知道別人在等嗎?”
程灝淵一本正經地道:“下午蒙王來了,占了嫂子一些時間,正好我回得早,便陪練了一會功。出了一汗,自然是沐浴過才來了。”
竇氏道:“啊!難怪,我說你們怎麼臉紅通通的?還以為用很熱的水洗呢!”
程老太君眼皮子跳了跳,似笑非笑地看了程灝淵一眼。道:“悠著點,別累壞了!”
程灝淵曉得看破了,俊臉微紅,道:“是!下次不練這麼久了,一時上頭沒注意到天。”
陸小七臉紅,一旁的龐姨娘很是地給遞上團扇,道:“天氣太熱了!這才初夏。”
陸小七:“呵呵!是呀!今晚吃什麼?”
“今天夏至吃狗。一會你多喝兩碗湯。阿嫵不能吃了,太容易上火。”老太君笑瞇瞇的。
狗!陸小七不自看了眼某人,不吃都這麼了,吃了還得了?
“祖母,挑字畫沒?”程灝淵見飯菜還沒上來轉移話題。
“挑了,小七沒興趣嗎?”
陸小七道:“我搶先挑了,祖母會不會不高興?”
“這是你的謝禮,你給我挑就是給我面子了。我哪來的臉不高興?”老太君早聽管家說了,就挑了兩副不起眼的,是故意留著好的給挑。
“余下的,你不如拿去給你兩位兄長。留咱們家,怕就我和你會欣賞一下。”老太君突然想起,都沒回過娘家。
“明天我和小七回一下門,晚上就不回來了。到時候就把余下的字畫拿去給兩位大舅子。”程灝淵隨口道。
“對了,今天三公主來和我說話。說,大殿下跟大王妃打架了。打到陛下那里去。”
程灝淵和陸小七嚇了一跳!異口同聲道:“為何?”
老太君人逢喜事神爽,現在能流利說話了,只是一些字咬不清,不過聽慣便能分辨出來。答道:“二皇孫病了,大殿下責怪了大王妃幾句,說沒照顧好吧?”
程灝淵和陸小七面面相覷,沒照顧好也不至于打架哪?
飯菜上來了,話題不好繼續。陸小七上前抱老太君到椅上推到廳里用膳。
飯后從老太君院子里出來,陸小七問道:“你和大皇兄說了?”
“我還沒空和他說。”程灝淵皺眉,霍玉也太不知好歹了,怎麼可以和大皇子打起來?簡直莫名其妙。
“讓人去打聽一下。”陸小七擔憂地道。
程灝淵嗯了一聲,回到院子讓程北和陸正去打聽。然后夫妻二人一起進書房辦一會公。
因著快要回北疆了,子瑾這些天帶著妻兒到游玩。這會子人還住在大田莊去。故程灝淵忙完衙門的又忙北疆的。陸小七則忙著封地互市之事。
一個時辰后,程北和陸正回來了,二人的臉不大好看!
“說吧!”程灝淵端茶起來邊喝邊聽。
“蘭側妃病了,讓人把二皇孫送到大王妃那里。但大王妃卻說不過是小病,有事要忙,不愿意照顧二皇孫。又送回到蘭側妃那里。結果當天二皇孫就過了病氣。
大殿下得知后,就責備了幾句大王妃。大王妃確實是有事在忙,霍飛好些東西兼顧不來,直接讓飛鴿傳書送回給指示理。東郡發了一場水災,然后瘟疫,現在已經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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