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姑姑是我娘親的丫頭,后來娘親讓幫我管事兒。”
老太君點頭對陸小七道:“我知道你上午是要忙輿圖的,那是陛下的旨意,就是和你開開玩笑。”
陸小七歉然道:“晚上吧!晚上我趕早回來為你燒幾個菜。這本就是應該的,你不提醒,日后沒得讓我說我不懂事。”
“你一會要出去?”老太君訝然,昨晚才圓房,難道今天不應該在家等夫君歸來恩嗎?
“朝廷在愁鷹澗設立兩地互市,正好距離咱們北蒙互市也不遠,可以三地匯通。愁鷹澗是劃分在我的封地的,所以陛下讓我找外祖家幫忙拉商戶過來。
前期投銀子建設互市,他們便能多得些便利,商鋪能多分幾間。另外也得懂這些門道的人打理互市。所以我打算讓外祖家全權接手建立起來后,再給府打理。”
“哦!如果是這樣,得抓時間。你給我做羹湯的事不急。先把公事給理好,要不然趕不及的。”
老太君說完,又道:“兩大互市都歸咱家管,以后大家在京中行事更要小心謹慎。切莫對外招搖在家里奢華行了。”
此言一出,大家都笑起來!
午時末,用完膳,陸小七回到正院正準備出門,外頭人來報,大爺和二爺來了。
陸小七詫異,兩位伯父很找,找必定是有事相求。整理了一下儀表出去相見。
看到出來,大爺和二爺連忙站起來,雖是他們的侄,但現在又是郡主又是太尉夫人,倒不好讓先行禮。
相互見禮,坐下后,陸小七便先開口:“兩位伯父過來可是有事?”
大爺欠了欠,道:“早上收到風,說是朝廷準備在愁鷹澗建立互市。我想著互市肯定不小,是個大工程。
你大哥如今在工部做員外郎,上升空間太小了。你看能不能讓他過去幫忙建造?回頭也能積累些功勞。”
陸小七看向二爺。
二爺有些愧地道:“你二哥如今仍然一事無,在家中混吃等死。我想著玉不琢不,你那里肯定缺人的,你看你能不能隨便給他安排個職務?”
因著陸曉差點害死陸駿,他其實不大好意思提的,奈何他就在家天天空閑著,若能給陸小七打磨好再好不過了。
二爺自知此舉不妥,又不安地道:“他若能長息固然最好,沒出息你再打發他走。人給你,你只管使喚,不聽話,你打他便是,我和你二伯母斷然不會護他。”
陸小七倒不怕收陸曉,但不想惹麻煩,說道:“大哥的事容易辦……”
大爺大喜,連忙站起來連連拱手道謝。
陸小七讓他坐下,對二爺道:“二哥,我不是說不能安排,實在是多年來,他如何了?我也不得而知,在我手下辦事,一是要聽話,二是要規矩,三得有本事。”
每說一句,二爺的腰便彎了一分,三句說完腰都直不起來。唉聲嘆氣!覺沒希了。
陸小七見狀,道:“啥也不懂也沒有關系,聽話就好。只是我真管教起來,怕祖母和二伯母不依。”
二爺又直起腰來,道:“我和你二伯母和祖母商量過了的。他們也都同意,讓他跟你走。年紀老大不小了,如今就說靠著我們,那天,唉!他不長出息,豈不是要把自己死?”
陸小七微微一笑,嫡房的事不清楚,也不想清楚。死嗎?自然也是有可能的!他們都寡。
“我有事要到外祖家一趟。你讓二哥明天巳時末過來見我。我看看他能不能跟我走。”
二爺連忙應下來,和大爺一起告辭,不妨礙出門。
后在廳門的藍姑姑,等陸小七出來了,皺眉道:“郡主真讓他們去?”
“上次夫君把嫡房和外祖家的人都“請”了過來,讓他們不的驚嚇。我總得補償回去。”陸小七嘆氣。
藍姑姑頓時不出聲了,平時是不跟的,就是聽著是嫡房的人來才跟出來。原以為是心,此時方知是補償。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過大公子還行,二公子就是扶不上墻的爛泥!讓他吃喝玩樂差不多,別的事是干不的。郡主得心里有數。”藍姑姑叮囑道。
“明兒見著人再說,在我手底下想懶沒關系,正經事做好就行。”是不怎麼責備人的,但前提是沒辦砸的事。
石家在北疆互市也得了程灝淵的便利,因此上次雖然被遷怒“請”了過太尉府,心里倒也沒有什麼好怨恨的,畢竟利益也是占了不便宜,總得承擔些事。
陸小七到來把來意說明后,石老爺子便讓和長子商量,他早不管事了。對生意只要知道個大概便行,賺得再多也是兒孫們的,他如今花用不了多。
石楓長子石子寅此時在打理北疆互市的生意,聽了陸小七的話后,道:“這樣吧!我讓你大表哥過幫你主事,讓你二表哥接手北疆的生意。你四表哥是時候歷練了,他跟你大表哥一起幫你。”
石子衡是程灝淵的妹夫,他如今只是和二房的庶堂弟們打理一下京城,及京城四周的生意。讓他接手北疆的生意僅是守,問題不大。別人自然不敢為難他。
石子寅做生意已經有些年頭,經驗老到,加上為人圓辦事謹慎,讓他過西部主事再是合適不過了。石子萊只是旁邊跟著看學,倒無所謂合適不合適。
跟著石楓討教了一些互市上的事,天不知不覺黑了下來。陸小七久未曾過來,難免要留下來用膳和外祖家親熱親熱。等用完膳已經是酉時末,外頭人來報太尉過來接了。
陸小七起告辭。
石家的人圓,并不提之前被“請”一事,以免讓難堪。聽到太尉來接人,也依然笑瞇瞇的,送到二門。
程灝淵在茶水間等。伺候他茶水的下人著脖子,在墻角,恨不得能躲進墻里。
陸小七看得角直。
看到出來,他馬上大步從茶水間走了出來。笑地道:“聊了什麼?聽說你出來半天了。”手牽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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