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姐兒搖頭:“千金不換!你知道嗎?我娘和二嬸一人生一個,姑姑要獎勵五萬。本來我們有十萬,二嬸也有十萬的,但是爹娘和叔叔不讓姑姑給。唉!到手的銀子飛了。”
眾人驚訝地朝龔氏看過去。
邵氏笑道:“二夫人是雙胎?”
陸狻笑道:“回師娘的話,正是。”
眾人齊齊恭喜!
程灝淵聽得好生失落!他比他們大,他們個個都當爹了,就他和小七連房都沒圓。
大家高興了一會,邵氏道:“郡主怎麼不出來?無忌想著當面謝謝呢!”
大家齊齊朝程灝淵看過去。
他了鼻子:“在跟我生氣,不高興了。”他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說,自己親得沒個輕重,把臉打上烙印了。
聽到陸小七在生氣,大家便不再提讓出來了。
陸駿讓人端了一盤烤過去給。
待到亥時中,華姐兒撐不住趴在程灝軒大上睡著了。關氏讓人把抱下去。
子瑾道:“天已經晚,我們也該走了。改天得空些,再到小七的大田莊玩一玩。聽子說,那里很不錯!”
陸駿忙道:“夫子想過去,隨時都可!管事都認得您,您是來去自如的。”
陸狻點頭:“有下人敢怠慢您,您只管告訴管事置。”
子瑾笑道:“好!我們先回去了。灝淵你們呢?”
程灝淵道:“你們先回去吧!我去跪算盤,看看能不能把人給跪回家?”
他極如此在眾人面前開玩笑,突然這樣說,大家又是驚訝又是好笑!
子瑾似笑非笑地道:“那好!你且跪來試試。”
程灝淵開口了,程灝軒三兄弟明天還要到國子監上學,便起告辭。
陸駿兄弟自是要相送的。
等人離場,程灝淵拔便朝陸小七院子過去,心道:“不知道臉上的印子用蛋燙了沒?要是沒有,明天消不了,估計還得跟我生氣。”
“姑爺!”
“姑爺!”
守夜的青湖等丫頭紛紛行禮問好。
“人呢?”程灝淵眉挑起,要知道要在。這些丫頭是不敢他姑爺的,都他太尉。
青湖微笑:“回姑爺的話,郡主沒說。”
程灝淵:“……”臉上留了吻痕還敢出去玩?行事,向來不與丫頭報備,他也不為難他們。轉去找陸君他們,他們在自己的院子里燒烤。
結果到了陸君等人的院子,他們七人和程西都在。詢問了一下,人沒有過來。
程灝淵納悶了,這麼晚跑去哪?掉頭回院子,吩咐備水沐浴。今晚他就在這里歇著,看啥時候回來?
藍姑姑等人對他們兩個拖拖拉拉最不耐煩了,婚禮舉行了兩次都拜過堂了,斷然不可能再有第三次。明明兩人有,非要鬧別扭。果斷讓清湖等人伺候他沐浴,最好今晚圓房。
陸小七是在程灝淵出去參加燒烤后,到程嘉的家找辛采薇。從沒有主持過宴席,程灝淵發話了,不理會自然是不行的。畢竟都拜堂了,沒圓房也是程夫人。
程府里靜悄悄的,陸小七用輕功進了正院。辛采薇在看賬本。程嘉在做木工,旁邊已經擺放了一輛做好的嬰兒搖搖床。想來是做給兩位兄長的孩子的。
辛采薇看到臉上印子時,掩笑!懷疑不知道?
程嘉似笑非笑地道:“臉給狗咬了,你還出門不怕別人笑話?”
“別的地方不敢出,來師父家怕啥?這是做給我侄兒的?”陸小七過來便蹲下,拿起刨好的木條想手組裝。
“嗯!你們小時候的早不能用了。”程嘉睨:“別我的,弄了些機關。能自搖。”
陸小七聽了罷手,道:“您還得再做一輛,要不然呢就得加大來。二嫂是雙胎,貌似都是男的。”
“啊……”辛采薇低呼了一聲,道:“這可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了。親這麼多年,沒懷上,一懷懷雙胎。”
程嘉也是很意外,替三爺夫婦和陸狻歡喜,道:“好事,好事,再多做一輛便是了。看不出來狻哥兒有這本事。”
阿環進來上了茶,又退了下去。
辛采薇笑道:“郡主無事不登三寶殿。說說啥事?”
陸小七:“我今天獵到不好東西。不是讓人給你們送了獵來了嗎?以為你們搞燒烤特意來蹭吃的。誰知道靜悄悄的。”讓人送了一頭山羊一只香獐和兔子野。
辛采薇道:“送到二房那邊去了,讓孩子們自己弄。他們喜歡這個,這會子應該正在烤著。我和你師父不熱鬧沒過去。一會應該會送來。”
“現在在私塾讀書吧?差不多的話,讓他們考國子監。考不上沒關系,我們家里一人兩個名額,共六個都用不完。讓他們去。超過年齡人家就不收了。”
程嘉道:“私塾一樣的,自由一些。可以跟我習武。你看你兩哥哥進國子監功夫跟你差一大截。”
辛采薇道:“怎麼能一樣?國子監里大多數是貴之后,多些貴子弟對他們以后人生有益。自己不當,辦事什麼的有朋友幫忙會方便很多。便是見識都不一樣。
男兒和子不同,子親后便以夫家為重了,諸多庶務要忙活。男兒志在四方,朋友越多越好。咱們不求他們養老,但他們自己有出息的話,以后至咱們省事不是?”
陸小七豎起大拇指,道:“小師娘言之有理!將來他們自己能養活自己。師父您就不用為他們心。
武功學不到天下第一,能不給別人欺負便行了。他們當文沒問題,要是做武將,怕是不大好混!”
程念恩兄弟們都是一半漢人統一半蒙人統,當武將小行,大皇帝那里會放心?天知道會不會那天跟霍戾造反?雖說兩家已經結仇,但世事難料!
程嘉想了想,道:“也行!聽你們的。”
“這倒不用聽我們的,你好好和他們分析一下。然后讓他們自己選擇。省得日后不順,變咱們幫他們選錯了路。”辛采薇聲道。
陸小七點頭:“小師娘不愧是大家閨秀,做事就是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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