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
西郊。
茫崖村。
秦牧帶領王玄策和薛仁貴將酒窖全部釀上醉仙釀后,便封上了門。
再過幾日,第一批醉仙釀便可以著手銷售。
這一批酒,足以令秦牧賺的盆滿缽滿。
有了這批銀子,今年算是能過上一個好年了。
“你們別攔著我,我去找長安找那廝理論,他怎能如此騙我!”
秦牧幾人出了酒窖,剛到街上,便看到徐兆林在一旁喊,言語間極為憤怒。
他旁還圍著徐恭慶幾人。
“你這混小子,臨走時我是怎麼與你代的,你就是不聽,你要是不貪便宜,能被人家騙嗎?”徐恭慶用手中拐杖重重的敲擊地面,氣聲道:“人家擺明了就是坑你,還會在那里等著你找上門。”
“那我就去報,反正此事不能就這麼算了,駙馬爺給的銀子,全都讓我花了。”
徐兆林說著,氣的哽咽,眼眶漸漸潤。
他本想辦件好事,沒想到又給村里惹了大禍。
徐恭慶看他這副模樣,恨鐵不鋼,呵斥道:“你哭有什麼用?想辦法解決就是了,活人還能讓尿憋死不。”
秦牧見狀,急忙走上前來,沉道:“發生了什麼事?不要著急慢慢說,天塌下來有我頂著。”
徐兆林見秦牧前來,抹了一把眼淚,懊惱道:“駙馬爺,我又給村里闖禍了,我對不起您。”
“無妨。”秦牧不以為意,“只要人沒事,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問題。”
話落,眾人向向秦牧的眼眸盡是激。
在這人命如草芥的年代里,他這一番話令眾人心中一暖。
這世上,沒有哪個權貴會如此心系食邑,心系百姓。
“唉...”徐恭慶看向秦牧,哀嘆道:“駙馬爺,此事老朽也有責任,九月已至,眼瞅著要開荒了,我便讓這混小子去長安城買三頭耕牛。”
“誰知道他為了省銀子,貪圖便宜,用買三頭牛的銀子買了五頭病牛回來,這不剛剛兩日,那五頭牛便全都病死了。”
“若是沒有耕牛,我們的計劃便全都耽擱了,開不出計劃好的荒地來。”
“都怪我。”徐兆林悲傷的悔恨著。
他辜負了茫崖村的信任,辜負了秦牧的信任。
“就這事?”秦牧輕描淡寫的問了一句。
見秦牧如此風輕云淡,徐恭慶不解道:“駙馬爺,這事還算小嗎?”
“如今村里只剩下一頭耕牛。”
“一頭耕牛,連耕犁都架不起來。”
秦牧波瀾不驚,淡聲道:“不妨事,此事給我,即便只剩一頭耕牛,我們也能快速開荒,甚至不用耕牛也能開荒。”
話落,眾人皆是一驚。
不用耕牛也能開荒?
這怎麼可能?
“駙馬爺,您出世家可能沒開過荒...”徐恭慶盡量婉轉的表達著自己的意思,“這耕地沒有您想象那般容易。”
即便徐恭慶再怎麼尊重秦牧,但他世代務農,地里的活,他合著眼睛都能干。
秦牧沒有回應徐恭慶,問道:“村里可有工坊?”
“有,就在那邊,前幾日才建好的。”
徐恭慶指著不遠的一間房子道。
秦牧點了點頭,隨即對徐兆林笑道:“兆林,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帶上幾個木匠跟我去工坊,明日我們給大家一個驚喜。”
“是,駙馬爺。”徐兆林說著,干眼淚,隨秦牧而去。
眾人雖疑,但也沒有勸阻,畢竟秦牧的手段甚是高明。
誰也不知道他究竟能創造出什麼奇跡。
到了工坊,秦牧看了看,工坊的木料和倒是齊全。
徐兆林在一旁弱弱的問道:“駙馬爺,您帶我們來工坊,是要制作什麼嗎?”
秦牧正挑選著工,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沒錯,我要制作一副犁。”
“用于茫崖村開荒農耕。”
“犁?”徐兆林聽了,眉頭蹙,“駙馬爺,耕犁咱們村中還有不呢,都是我新近采購的,都是最新的長直轅犁。”
徐兆林說著,緒有些低落。
他原本還以為秦牧會有什麼奇思妙想,原來是制作耕犁。
“不樣。”秦牧將挑選好的工放到一旁,開始繪制圖紙,“我所說的耕犁,名為曲轅犁,是單牛牽引式耕犁,效率很高。”
“單牛牽引式耕犁?”
徐兆林與周圍三個木匠聽了,雙眸放,面驚嘆。
若真是如此,簡直就是農耕神。
他們還從未聽說只用一頭牛便能拉倒的耕犁。
隨即,幾人皆是圍上前來。
夜。
秦牧將圖紙畫好,將其中細節與幾人代清楚,便回茫崖村的府邸睡覺了。
原本他讓徐兆林和幾個工匠也回去休息,明日再著手趕制。
但他們說什麼也不走,跟打了的似的興異常。
里還叨咕著名垂青史的機會來了。
秦牧無奈,只好獨自離開。
戰涇州小半月,回來后還沒有好好休息過。
翌日。
清晨。
天蒙蒙亮。
秦牧睡的正香,突然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清醒之余,系統傳來提示音。
“叮!系統檢測,宿主已在茫崖村中酣睡四個時辰,符合咸魚行為,獎勵【土豆十萬斤。】”
“土豆已發放至宿主空間,請注意查收。”
聽著系統提示音,秦牧心下一喜。
呵,想啥來啥。
想吃了,孩他娘來了,想娘家人了,孩他舅舅來了。
秦牧起床。
薛仁貴已將門打開,昨晚其中一個木匠闖了進來,喊道:“駙馬爺,好消息,好消息,我們功了,曲轅犁被我們造出來了。”
秦牧點了點頭,不以為意,“好,我知道了。”
這曲轅犁經過他的改造,比古人初次發明出來的,還要完許多。
造出來,本就在他意料之中。
木匠接著道:“不過那徐兆林好像瘋了似的,趕著耕牛推著曲轅犁在地里跑。”
“您趕快去看看吧,連徐老都勸不住。”
話落,秦牧汗。
那廝不是瘋了,那廝是吃飽了撐的。
“好,咱們即刻去。”
秦牧無奈,只得跟著去瞧瞧。
不過他估著,徐兆林原本是想試一試曲轅犁的效果。
結果激過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