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溪的未婚夫是誰?
當然是已經鋃鐺獄的駱修堯咯!
當初,白芷溪誰也沒通知,自顧自地發通告,宣布要退出娛樂圈跟駱修堯結婚。
這消息一出,驚起網上千層浪!
白芷溪的經紀人錢海當時就崩潰了。
為了阻止白芷溪,他干脆和顧昭華聯手,幫忙把白芷溪騙出駱修堯的病房,這才給了顧昭華時間,功cpu駱修堯,借他的刀廢了顧元年。
白芷溪當然不知道這件事和有關。
只是把得罪顧元年的錯全部安在了顧昭華頭上,所以怎麼看都不爽,遇到事就想奚落幾句。
都怪顧昭華!
要是乖乖地被綁走,阿堯就不會到這無妄之災,更不會因為仇恨去捅人!
都是!毀了自己的人!
一想到這件事,白芷溪就心靈扭曲。
面對顧昭華的明知故問,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大大方方在群里承認道。
群聊白芷溪:“我很好,阿堯也很好,起碼我們沒有去人(微笑臉表包)。”
看到兩個人公開在群里針鋒相對,其他人都默默潛水,不敢說話。
鄭詩怡私下給顧昭華發來私信。
“媽耶!瘋了吧?還承認駱修堯是未婚夫呢!”
顧昭華回了一串省略,對白芷溪表示無語。
鄭詩怡又問道:“不過你到底怎麼回事啊?不是都見過家長了嗎?導演還說你懷孕了所以不能參加節目,難道懷的不是言蹊的?”
顧昭華又回了一串省略號。
這次是對鄭詩怡表示無語。
為了辟謠,顧昭華把手機按鍵摁出火花來!
“我沒出軌!我跟言蹊還在一起,我們倆好好的!”
“都是誤會!”
“不是!我沒懷孕!!!”
看如此激地連發三條消息,鄭詩怡松口氣:“還好還好。我就說呢,要出軌也是言蹊出軌,哪得到你啊!”
顧昭華直接把的消息設置免打擾了。
看不起誰呢!
當晚九點,果然如同鄭詩怡的報,《詩與遠方》放出了第一組先導片。
先導片一共三分鐘,前面一分鐘都是介紹他們旅行地點的妙風景,后面兩分鐘全是嘉賓們互相撕。
顧昭華只看了一遍,眉都皺到了一起。
這怎麼剪輯的,看起來,旅行中出現的所有問題都是自己的錯呢?
住宿經費不夠?
是作為會計沒算好賬。
大晚上的沒錢回酒店?
是作為會計沒算好賬。
到了景點發現關門了?
還是作為會計沒算好賬。
不僅如此,節目組的剪輯師還非常巧妙地,將大家每次發生爭吵的落腳鏡頭都轉到的臉上,給觀眾一種錯覺:
看吧,這都是顧昭華惹出來的子!
視頻的最后,是他們舉辦篝火晚會的場景片段。
節目組沒頭沒尾,放出一個外國男孩深對著顧昭華朗誦詩的畫面,最后將鏡頭拉長,拍出兩個人的背影,仿佛依偎在一起的模樣。
好嘛!
這妥妥的事兒+水楊花嘛!
本來這幾天過去,網上關于出軌的言論淡了許多,但這部先導片一播出來,又引得網友們開始罵了!
【顧昭華火了就開始飄了,誰還記得,剛出道的時候很謹慎的。】
【顧婊裝了兩年裝累了吧,你還記得是誰帶你火起來的嗎?】
【沒有言蹊我都不認識顧昭華是誰。靠著跟言蹊談火起來,居然還敢劈?】
【這姐牛啊!參加個旅行綜藝,怎麼跟誰都吵架?】
【還當著鏡頭和外國人談說呢!怎麼,華國男人不能滿足你,非要找老外?你就這麼?】
【不僅找老外,還找富商呢!】
【我最看不起跟外國男人搞在一起的人。華國男孩保護華國孩!堅決不能便宜了老外!】
……
在這個被歪曲了事實的先導片帶領下,網上的黑子和營銷號瘋了一樣的開始帶節奏,聚集了不不明真相的網友,提到顧昭華三個字就先罵為敬。
言蹊的們更是義憤填膺,一個個沖在最前線,勢必要保護哥哥,驅逐這個不要臉的嫂子!
本來,言蹊和費思明希顧昭華暫時不發聲明,是為了公布的份后,來一波絕地反殺的。
可還沒等到反殺的這一天,就因為這個破先導片,網友們的緒直接來了個底反彈,一個個化網絡噴子,把屎盆子一頂一頂扣在顧昭華頭上。
浪賤、貪心、事兒……
各種辱罵的詞匯堆在了顧昭華上,急得言蹊恨不得立刻為澄清。
可費思明堅決不同意。
“已經等了這麼久了,還有兩天就結束了!”
他倒是沉得住氣:“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看看周邊的都是人是鬼!”
他聯系了節目組,希他們能夠重新剪輯。
可《詩與遠方》的導演本不care,隨口敷衍了幾句就把他電話掛斷了。
除了顧昭華之外,另外幾個嘉賓都轉發了先導片。
面對這明顯的不公,其他人都默不作聲,一派祥和地轉發祝福,假裝看不見節目組給顧昭華潑得滿臟水。
只有鄭詩怡一個人在評論里一句一句地幫顧昭華解釋。
“沒有啦!顧昭華好的,我們玩得很開心吶!”
“哎呀節目效果啦!有些事也不全是~”
“到時候記得看節目啦,看了就知道啦!”
……
沒回幾句,賬號就被公司收走,經紀人警告不許再自我發揮。
“顧昭華這次事鬧得很嚴重,網上反對的聲音很大,估計過不了這關了!”
鄭詩怡的經紀人不許蹚渾水:“你離遠一點!”
鄭詩怡想辯解:“可是說沒有……”
“說沒有你就信啊!”
經紀人急得敲鄭詩怡的腦袋:“你就長點兒心吧!”
在這種憂外患的況下,費思明不許顧昭華再出門了。
“宴會之前你給我老實呆著,哪里也不許去!”
他打電話,遠程指揮顧昭華卸載微博:“把這些鬼東西都刪了!看網友評論!跟我一起默念‘關你屁事’四字真言!”
顧昭華乖乖地跟著他念:“關你屁……”
一個屁字剛說出來,顧昔年就開始瞪。
好嘛好嘛,不說就是了。
顧昭華不能出門,但又答應過耳金山,幫他一起搶回版權。
坐在家里指揮耳金山,想讓他自己去吃飯的酒店里調監控、找人證。
可耳金山不敢。
別看他在網上懟天懟地,跟人狗話連篇,真到了線下,他就是個社恐。
沒了隊友,他本不敢一個人去要東西,只能弱弱地等待著顧昭華一起。
顧昭華氣得大罵:“你怎麼這麼沒用!拿出你在片場吼我的氣勢啊!沖啊!”
耳金山線下慫的一批:“不行,沖不。”
顧昭華教他做事:“你就去酒店,找前臺,要他把經理給你找出來!我不掛電話,我的靈魂與你同在!”
耳金山:“我想要你的與我同在……”
顧昭華被他急得走來走去:“你搞快一點!萬一麗思爾酒店把監控錄像刪了怎麼辦!”
“麗思爾?”
正在客廳辦公的顧昔年聽到這個酒店名字,抬起頭問道:“你有東西落那里了嗎?”
顧昭華空回答:“沒有,我朋友想調監控……”
顧昔年點點頭,隨手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他問清楚了日期,三言兩語,直接讓對方把那一天,整個酒店的監控錄像全部調了出來,發到了顧昭華的郵箱里。
“還要什麼嗎?”
顧昔年著呆若木的妹妹,輕描淡寫地問道:“麗思爾是顧氏旗下的酒店,我前天才開了他們的總經理,把管理層都換了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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