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安目堅定:“林炎,如果你的眼睛好不了了,那我們就需要極其所有的家寶去一趟無極之城,那里可以滿足一切愿,安楠清可以醒過來,你的眼睛也可以好起來。”
林炎瞇著眼睛想了好一會兒,恍惚間好像看見一顆白的樹,沒錯是一顆白的樹。
“我好像是埋在一顆白的樹底下了!可是我想不起來那顆是究竟在哪?”
沈懷安眼前一亮:“白的樹?”
“沒錯,是白的樹,我很確定!”林炎十分篤定地說道。
沈懷安看了林炎一眼慢慢說道:“你安心吧眼睛養好,你的眼睛是心結所致,所以你必須要把眼睛先養好。”
頓了頓繼續說道:“我有事要先回中京一趟!你…”
林炎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他的下半句,良久之后,沈懷安好像是發出了一聲嘆息,最后說道:“林炎,如果…你不要恨我!”
后半句林炎本就沒有聽清楚,然后就是腳步聲離開的聲音。
林炎馬上問道:“他剛剛說什麼?”
李松署湊近:“我也沒聽清楚,但是看他的表好像是有限不對勁啊!”
林炎皺眉:“老沈想要干什麼!”
答案不得而知,林炎眼睛還是什麼都看不見,只有李松署一直守在他的邊。
晚上的時候,林炎怎麼也睡不著,李松署沒心沒肺的在旁邊打著呼嚕,黑暗中,林炎好像聽到了一陣細微的聲響,是門被打開的聲音。
眼睛看不到,但是聽覺確實十分靈敏,他剛想喊人,就被一把刀抵住了脖子。
“想活命就別出聲!”
聲音低沉,林炎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聲音。
下一秒就被抓了起來,旁邊的李松署終于醒了,還沒等他大,好幾把槍就對著他:“別出聲!否則我弄死你們!”
李松署馬上陪著笑臉:“不是,幾位大哥,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林炎聽到那人森地一笑:“誤會?哈哈哈,你們是得罪誰都不知道了吧!有人花錢買你們的命,跟我們走一趟吧!”
“大哥,這肯定是誤會,我們都是前兩天才到臨海的,怎麼會得罪人呢!覺得是誤會!大哥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們吧!”
李松署都快給人跪下來了!
那人一把將李松署拎了起來:“是不是誤會你自己當面跟人講清楚去吧,我只負責拿錢辦事,麻利點!”
然后林炎跟李松署就被帶上了一輛車,車子一路疾行,李松署在旁邊碎:“大哥,你就個風吧!這究竟是誰花錢要買我們的命去!死也死個明白啊!”
那人有些不耐煩:“再吵我就把你的舌頭給拔了。”
李松署瞬間閉,大氣都不敢出,林炎沒什麼表,端坐在一旁。
半個小時之后,林炎跟李松署被帶到了一倉庫,直接五花大綁,丟了進去,然后就沒人了,李松署看了半天然后在半空中還掛著一尸。
“哎,那好像還有一尸啊!哎呀媽啊,這刺呼啦的,這誰干的,也太殘忍了了我不行了,我要吐了!”
林炎什麼也看不到:“尸?這里還有別人嗎?”
李松署四看了看:“沒了,就一尸掛在上面呢,看樣子應該是被大刑伺候了,太了,跟蚯蚓似的,這好好的人給折磨這樣!”
林炎正在揣這群人究竟是什麼來路的時候,上面突然發出一陣微弱而又囂張的聲音:“你他媽才蚯蚓呢!你全家都是蚯蚓!”
聽到這聲音,林炎一愣,瞬間覺得自己彈不了,這是高睿的聲音。
李松署也沒想到會是高睿:“臥槽,你怎麼在上面!你擺造型呢?”
高睿有氣無力地說道:“滾你大爺,老子樂意!”
然后看了林炎一眼:“林炎,要不是我現在不了,我肯定弄死你!”
林炎沒有說話,他下意識地往后躲,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高睿。
李松署在旁邊打著哈哈,試圖轉移注意力:“那什麼,你上這傷誰干的啊,一看你就是仇家不啊。”
林炎一直五味雜陳,良久之后,他才小聲地說道:“高睿,對不起!”這話一出,周圍瞬間靜悄悄的,好像都沒聽到呼吸聲,李松署大氣都趕出。
良久之后,高睿撕心裂肺的大聲罵道:“滾你大爺的,對不起就沒事了,你他媽做夢,林炎我一定找機會弄死你,我早就說過,不要在出現在我們,你還回來干什麼!”
可是除了對不起,林炎實在是想不到其他詞語,他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高睿,他害死了高家夫婦還有高月!
雖然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但是不代表這一切沒有發生過。
高睿雖然被吊在半空中半死不活,但是他現在但凡是能彈,絕對會第一個弄死林炎。
李松署只能在旁邊打著圓場:“那什麼,現在也不是算舊賬的時候,要不我們先想辦法出去?畢竟沒什麼比命還重要是吧!”
“你給我閉!這有你什麼事!”高睿嘶吼道。
把李松署嚇得渾一:“你兇什麼啊!大家又都不是外人,就不要在這打賬了,這關鍵時候老沈又不在!這個節骨眼他非要回什麼中京,這都什麼事啊!”
高睿聽完之后,突然笑出了聲:“哈哈哈,沈懷安回了中京?林炎,你該不會是把藏天樞跟天璇的地方告訴他了吧!”
林炎雖然看不見,但是他還是能覺到高睿語氣中的嘲諷,還有譏笑!
“你什麼意思?”
高睿冷笑道:“你失去記憶,什麼都不記得,想來你應該把七件家寶差不多都找到了吧!你自己想想,這其中有多是沈懷安子在暗中推波助瀾。”
“林炎,你真是一個白癡,被騙了一次,現在又被騙了一次,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手里面的家寶應該已經全都被他拿走了!”
林炎心里咯瞪一聲,但是上依舊說道:“不可能,他不會騙我的!”
高睿看著他:“看樣子,你還是什麼都沒想起來!不然你對他也就不是這個態度了!”
林炎好像覺得腦子里面有什麼東西在纏繞,下一秒似乎就要沖出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