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炎有些不確定地說道:“現在還不知道,不過我已經托朋友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我總覺得這后面似乎藏著什麼謀,安老太君的態度讓人捉不,自己的兒子慘死,不應該查個水落石出嗎,可是卻一副息事寧人的模樣。”
這時候,刀哥回過來了電話,林炎接了電話之后,就匆匆準備出門。
安如霄馬上說道:“阿炎,我跟你一起去!”
林炎點了點頭,兩人等到安楠雯回來之后,就買上出門,目的地是南江市的一家酒店。
正是沈懷安跟李松署所在的酒店。
一到酒店,沈懷安正在打著電話,李松將兩人迎了進來。
“林炎,不是哥們吹牛,你瞧瞧我這辦事速度,那才效率!”
林炎白了他一眼:“別貧了,怎麼樣了,老沈查到是什麼毒了嗎?”
原來林炎讓刀哥找關系把那個有毒的醒酒湯給弄了一點出來,然后再給沈懷安去查,他知道沈懷安一定有辦法查到中的是什麼毒。
李松署指了指沈懷安:“刀哥把有毒的樣品拿來之后,老沈就一直在打電話,從早上到現在都還沒停過。”
頓了頓,然后說道:“刀哥還說了,你讓他查的那個安如雷的案子,有眉目了,也是被毒死的。”
安如霄一聽,立馬震驚:“什麼?如雷也是被毒死的?”
林炎臉上沒有什麼表,好像早就猜到了似的。
“可奇怪的是當時法醫也沒驗出是什麼毒,尸就被著急忙慌的火化了,案卷上只是記載了一句死于意外,到底什麼意外誰也不知道!”
聽到這個消息,安如霄忽然覺得有點不過氣來,好像是被一張巨大網給牢牢扣住,怎麼葉也逃不出來。
“當年如雷死的時候,連葬禮都沒有,就直接把他給下葬了,現在安天祿也是被連夜火化,這……這究竟是為什麼?到底藏了什麼!”
林炎轉頭看向正在打電話的沈懷安:“只有弄清楚這是什麼毒,那就好辦多了。”
這時候,沈懷安終于放下了手機,拿著一個明玻璃瓶走了過來。
“這個就是導致安天祿喪命的醒酒湯,刀哥從證里面提取了一點給我!”
林炎看著他:“有線索嗎?”
沈懷安揺了揺頭:“我研究了它的分子組,可是還是沒有任何頭緒,我也打電話問了我很多朋友,沒有人見過這種分子組。”
李松署驚訝道:“不是吧!連你都搞不清楚這個東西是什麼?”
沈懷安想了想:“或許是結出的分子組有誤,畢竟我不是專業的,結出的分子不正確,也還是有可能的。”
“但是我在中京有很多朋友,我可以把這個東西寄過去,讓他們研究一下!只是時間上可能要多等幾天!”
林炎看向他:“不管等多久都行,只要知道了是什麼毒,那找兇手就容易的多!”
沈懷安說道:“放心吧,我的那些朋友都是專業的,相信很快就能知道是什麼毒了,不管是什麼毒,只要有分子,就一定能查出來!”
然后想了想又說道:“只是,林炎,這件事比想象的復雜很多,背后還不知道牽扯了什麼勢力,安老太君明顯想要極力掩飾這件事,你確定要查下去嗎?”
林炎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上:“如果不查清楚,我跟安雪都不會安心,所以這件事必須査下去!”
這時候,安如霄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立馬接了起來,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安如霄的臉突然變得很難看。
掛了電話之后,林炎問道:“出什麼事了?”
安如霄有些奇怪地說道:“是俞管家打來的,他說葬禮被安排在今天,說今天必須馬上下葬,林炎,我得馬上趕回去了。”
“今天?這安老太君究竟在打什麼注意,這麼著急下葬!”
林炎滿腹疑慮。
安如霄揺了揺頭:“我先過去了,等我知道葬在哪了,在通知你跟楠清。”
李松署咂舌道:“這有錢人是不是都這樣啊,總是有些不可告人的,你說這安老太君究竟是想藏什麼,連自己生兒子的死活都不搞清楚。”
林炎冷笑一聲:“說不定知道兇手是誰,故意包庇兇手!”
“得,有錢人的心思咱別猜,有錢人也不見得有多快活!”
林炎回到山頂別墅的時候,已經接近天黑,安楠清喝了藥已經好了很多,這病來的快去的也快。
“阿炎,查出是什麼毒了嗎?”
林炎揺了揺頭:“這個毒很罕見,老沈也不知道是什麼毒,讓他在中京的朋友幫忙查了,要過幾天才能有結果。”
猶豫了好久,終于開口說道:“安天祿今天已經下葬了!”
安楠清聽到之后,臉上閃過一驚訝之,然后馬上恢復正常,不冷不淡地說道:“究竟再做什麼,為什麼我覺得好像瞞了很多事!”
林炎輕聲說道:“昨天我讓刀哥查了查安如雷的案子,案卷上面只寫是意外,是什麼卻沒有寫。”
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尸檢報告上面寫的死因也是被毒的!”
安楠清聽到之后臉瞬間變得很蒼白:“到底想要藏什麼?”
依稀記得自己這個弟弟,跟安如霆完全不一樣,從小就彬彬有禮,而且十分崇拜自己這個大姐。
跟其他人不一樣,安如雷很有鑒寶天賦,最喜歡的就是修復古董,小小年紀就已經修復了很多古董。
安楠清的眼角潤:“我還記得如雷說過,他想要當一個做出的文修復師。”
林炎安道:“我們一起查清楚,安老太君究竟想要藏什麼,放心,有我在!”
第二天一大早,林炎就帶著安楠清還有安楠雯準備去安天祿的墓地。
墓地在郊區的一座山上,已經是初秋了,山上的葉子漸漸黃了,慢慢被風吹落在地上。
太還出來,空氣中帶著一涼意。
林炎帶著安楠清慢慢朝著安天祿的墳墓走去,這時候,林炎發現,一個聲音在安天祿的墓碑前。
安楠清皺著眉頭:“這一大清早的,是誰啊!”
林炎瞇著眼睛看過去,然后有些遲疑地說道:“是安如霆!”
三人走進一看,果然是安如霆!
只見他一人孤零零地跪在墓碑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安楠清上前一步:“你在這干什麼!”
安如霆沒有料到會有人過來,聽到聲音之后仿佛就像是驚小鳥,轉過頭看向安楠清,兩只眼睛里面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