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坦坦張大了,心是無法自抑的狂喜,“那你能進我的超市嗎?”
“很憾并不能,畢竟超市是你渣爸留給你的,并沒有我的份,我也不稀罕,得謝老天爺沒瞎,把我辛苦打拼多年的家產還給了我。”宋追燕有些激,眼眶都紅了。
在深山和黑熊撕打的關鍵時刻,不料陡然暈倒,當時只覺得有什麼刺額心,連反應都來不及就不醒人事。
醒來后便發現有什麼不同了,意念一便發覺回到了老家,當然不是真的回了老家,而是進了空間,不過進空間的方式和坦坦不一樣,坦坦是整個人進空間,消失在原地,而是靈魂進空間,人在外面昏睡。
這就是為什麼剛才一直在睡覺的原因。
“但是我能進老家那邊誒。”宋坦坦驚奇不已,“小姨我們一起進空間看看,也許我們進的是同一個空間,這樣我們就能在空間匯合。”
宋追燕也想知道怎麼回事,想都沒想就答了,“阿尋,你在這看著,若有人來找就說我沒醒過來,我和坦坦進空間看看。”
他能說什麼,他不同意,們就不會丟下了跑進空間去?
事實證明宋坦坦和宋追燕一起進空間后,是可以見面的,說明們擁有的是同一個空間。
對此,宋追燕的猜測是,“我本就沒有結婚的打算,我若過世老家的產就是要留給你的,這里本來就是你的家啊。”
“小姨你瞎說什麼啊?你才比我大不了多,說不定誰活的更久呢,誰要繼承你的產?”宋坦坦不樂意了,嘟著臉生氣。
“好啦,跟你開玩笑呢,咱不提這茬,差不多出去了,阿尋還在咱們家呢。”宋追燕趕忙轉移話題。
“以后別說這樣的話,我聽著難。”宋坦坦再次強調。
“知道啦,小祖宗。”宋追燕了呼呼的臉蛋,嗯,手很好。
出了空間宋坦坦可高興啦,“以后這外面的地咱不種也行,租出去給別人種,小姨你就忙空間里那些活,別太累著了。”
“你個小機靈鬼,這大半年累壞了吧,天天喂豬,還要種地,下雪天還得進去做飯,現在終于可以把鍋甩給我了。”還能不知道?
宋追燕也是和說笑的,并沒有不滿,坦坦多大點,現在才六歲多,小胳小的,鋤頭都比人高,得虧先前三畝地靠一鋤頭一鋤頭的翻地,還要把秧苗種下去。
屋后還有幾分自留地,也種了不菜,完了還要和葉墨尋一起研究這個,研究那個,現在終算能松口氣了。
“不是我懶,種地實在太累人了,又不能用意念種田,非得親手種出來才行。”宋坦坦想想那段種田的日子就一把心酸淚。
要不種吧,又看不得小姨心事重重,一副把畢生家業荒廢的心痛模樣,知道小姨惦記老家的地,老家的豬還有其他家禽,所以盡量給打理好。
以前在家也會幫忙干農活,不過干的不多,小姨疼,總是不讓干久,再說上初中就得去鎮上寄宿,一直到大學,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所以吧,是不太擅長干農活的。
種三畝地,都得咬著牙干,不然一口氣泄了就得累垮。
所以小姨能進空間了,真的太高興了,就算把老家部分剝離出去,就屬小姨一個能進去,也是一點意見都沒有。
“我的超市的時間是靜止的,死放進去能保鮮,活放進去會被定格住,再拿出來就傻了,小姨你試試你拿東西進老家那邊有什麼反應唄。”
宋追燕立馬把桌子收進空間,再拿出來,沒問題,可以收自如。
“放活試試,我放活進老家那邊,直接死。”宋坦坦一臉嚴肅,所以從不敢放活進老家那邊,就怕害人命。
宋追燕找了一圈,看了看葉墨尋,后者飛快拒絕,“我不想做白老鼠,別給整死了。”
“我是那種人麼?”宋追燕走出去,去了豬圈那邊。
“大白豬本就是從空間拿出來的,再放進去也沒事,我試過了。”宋坦坦跟上來解釋。
那就把野母豬收進空間試試,小豬崽都斷一個月了,也沒想過讓別的公豬來配野豬,覺怪怪的,放進空間試試,若死了,就吃豬,不礙事。
宋追燕手往豬頭上一搭,那頭大野豬就被收進了空間,用意念往空間里瞅了眼,發現野豬還活著,和放進前的反應一樣,再給從空間放出來。
沒變,和以前一樣哼哼嘅嘅貪吃的很,再放進去,再放出來,如此試驗好幾次,宋追燕確定了,“看來我可以帶活進空間,而且沒有后癥。”
但只拿一只傻豬試驗,有些不太靠譜,看了眼葉墨尋,“阿尋你想不想進空間看看,那是坦坦和我以前生活的地方,風景不錯哦。”
“我拒絕。”葉墨尋瞬間后退幾步,與保持著安全距離。
算了,人家不愿意就別人家,多大點事,還不樂意隨便帶人進空間呢。
宋坦坦和宋追燕沉浸在后者能進空間這事上,又笑又的,特別是宋追燕,想當初得知老家的一切都在坦坦那,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想不通為什麼辛辛苦苦養的豬,攢錢蓋的房子,種了十幾年地全都在坦坦的空間。
老天這是瞎了,一點念想都不給。
其實宋追燕能進空間最高興的人莫過于宋坦坦,終于可以解放了,田還給小姨種,豬也小姨喂,老家這邊終于不用管了。
“那什麼,你們冷靜一下,我有件事想和你們說。”葉墨尋弱的打斷們。
“啥?”宋坦坦瞅他。
“之前不是學醫麼,然后我在某個領域小有就,”他組織著措辭,“……就經過努力,制作出了幾種毒藥,解藥也一起研究出來的。”
“所以你研究出了幾種?”宋坦坦簡直不相信,他天天跟待一起,怎麼就沒發現,“你天天晚上在家研究出來的?”
“不是,就把醫書上的容記住,采草藥的時候,順便把研制藥的材料采回來,現在大概制出了五種。”之所特別解釋,那不是看宋追燕都掏心掏肺,把能進空間,作空間的事告訴他了。
人家待他這麼真誠,他似乎也不該有所瞞。
見宋坦坦和宋追燕用審視的眼神盯著他,他扶額道:“我沒什麼壞心思,就是想有個自保的本事,畢竟我弱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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