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雅惡狠狠的看向挽凝,眼神中的殺意幾乎要凝實。
在看來,明塵之所以會拒絕自己,完全是因爲挽凝的關係。
冷笑一聲說道:“從小到大,就沒有我祁雅得不到的東西,明塵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選擇我,然後殺了你邊的人,不然的話,我便將你們兩人全部都殺死,讓你們死無全。”
祁雅的眼神狠辣,顯然是已經了殺心,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親手殺了明塵邊的這個人。
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甚至完全忘記思考,太初宮位置,非太初宮弟子不可知,就算是運氣好找到了太初宮的口,也會死在那些危險的陷阱之中,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聞言,明塵沒有作,只是冷冷的看著祁雅,想要表達的意思不言而喻。
“好!好!好!”
見此景,祁雅連說了幾個好字,臉上的表從憤怒變扭曲,再到最後的癲狂。
此時的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便是將面前的兩個人全部都殺掉,既然得不到這個人,那也不會允許其他人得到。
這時,祁雅對著外面大喊了一聲:“來人!”
話音剛落,數十個氣息強大的侍衛便聞聲趕來。
這些侍衛再看到其他重傷之後皆是臉一變,他們不敢耽擱時間,連忙上前幫祁雅療傷。
然而,等他們靠近之後,卻被祁雅一把甩開了。
“滾開,一羣蠢貨,現在立刻去將那兩個打傷本小姐的兩人給捉住,本小姐要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侍衛們順著祁雅所指的防線看去,再看到明塵的時候皆是臉一變。
他們可是知道祁雅爲了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忙瘋狂,因爲這個原因,所以誰也不敢率先手,一直到祁雅開口催促。
“怎麼,難道連本小姐的話都不聽了嗎,快手啊!”
“遵命!”
然而,還沒等這些侍衛靠近,一道凌厲的劍氣便直接將他們給掀飛了出去,然後不控制的砸在了祁雅的上,讓傷上加傷。
“啊!廢,一羣廢!”
祁雅掙開在自己上的廢,,雙眼赤紅,瘋狂的大起來。
就在這時,一道渾厚的聲音傳來,“是誰,竟然敢欺負我的兒。”
穿湛藍錦華服的祁允之一臉怒氣的走了進來。
雖然之前祁允之點破了明塵並不是喜歡男人這件事,但到底還是有些不放心,擔心兒吃虧的他時刻注意著這邊的靜,再意識到不對勁之後便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
祁允之與祁雅長相十分相似,讓人一眼能夠認出這兩人之間的關係。
走進來之後,看到傷痕累累的祁雅,祁允之心中充滿了憤怒,但卻並沒有失去理智,當他看到挽凝的時候卻是不由的愣了一下。
“你是什麼人,又爲何會出現在這裡!”
見到祁允之出現,挽凝便知道這件事是輕易完不了了,不過對於他注意到自己,還是很開心的。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趕時間,所以,麻煩你讓一讓。”
聽完挽凝的話,祁允之直接冷笑出聲,“你們打傷了我的兒,竟然還想要全而退,未免太過異想天開了,還是說你們從來沒有將我太初宮放在眼裡。”
聞言挽凝輕笑一聲說道:“不要事事都拿太初宮說事,以你的份還代表不了太初宮。”
祁允之的心中沒來由的升起一陣不安,但他卻並沒有放在心上,大聲呵斥道:“大膽小兒,口出狂言,我不能夠代表太初宮,難道你就能夠代表嗎,簡直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剩下的話便卡在了嚨裡面,因爲他看到挽凝手中把玩的令牌,赫然與太初宮的宮主令牌一模一樣。
或者說,是太初宮的宮主令牌與挽凝手中的令牌一模一樣。
“你,你怎麼會有這塊令牌。”
一個恐怖的想法在祁允之的心中浮現,難道說…不,這不可能的。
祁允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大腦飛速運轉著。
他很清楚,若是挽凝手中的令牌是真的,那名將來他們所面對的下場絕對會非常悽慘。
祁允之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堅定,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他大聲呵斥道:“大膽小賊,竟然敢私自仿造我太初宮令牌,來人,將給我拿下,關暗牢嚴加審問。”
現在這裡全部都是他的人,只要他能夠殺人滅口,不但能夠用後患,還能夠得到真正的太初宮令牌。
想到不久之前幾位老祖談起太初宮真正的宮主令牌,那應該不單單只是一枚令牌,更是關乎著太初宮最大的。
想到這裡,祁允之心中的最後一害怕也被興所取代。
然而他話音剛落,下一秒便意識到了不對勁,他們的竟然不控制的跪了下來。
甚至就來之前已經昏死過去的侍衛,在失去意識的況下,也依舊呈現跪拜的姿勢。
不止是他們,整個太初宮都到了濃濃的威,那是來自他們之中,打心底裡升起的臣服,讓他們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
而看到這一幕的的明塵一臉震驚的看向挽凝,“凝兒,這……”
不止是,就連挽凝也沒有預料到自己手中的令牌竟然還有這種作用。
祁允之依舊保持著虔誠跪拜的姿勢,咬牙詢問道:“你,你到底是誰!”
不過此時的挽凝卻並沒有心思回答他的問題。
因爲就在剛剛,幾強大的威忽然降臨此地。
擁有如此強大的威,來人的修爲最達到了真仙境,或者更高,仙王!
想到這裡,無論是明塵還是挽凝皆是臉一白。
這時,五名上沾著泥土的老者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直接無視跪在地上的祁允之幾人。
眼神環顧四周,在看到挽凝手中的令牌的時候,一雙渾濁的眼睛頓時被淚水浸溼。
“老奴等拜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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