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把兵書遞還給皇帝道:「這果然是一個本絕世兵書啊。」
皇帝聽到太子也這樣說了,頓時就喜笑開來。
兩人一直在書房裏陪了皇帝許久,一直到皇帝睏乏了才讓他們離開。
出了書房,太子看著祈宣乾笑了笑道:「三皇弟,你真是有本事啊,居然能讓沈木綰親手給你寫下這兵書,難不你們早就暗渡陳倉了。」
祈宣乾輕笑一聲道:「我不懂太子這是什麼意思,那兵書是我千辛萬苦找來的,若是你不相信的話,大可去查。」
說完,他並沒有去管太子難看的臉,雙手背在後,悠哉悠哉的離開了。
太子的眼神恨不得在他的上出兩個來,他遲早要讓祈宣乾翻不了。
接連過了幾日,一切太平。
而沈木綰這時也準備的差不多了,讓風影去告訴祈宣乾,就在這幾日就可以讓端妃辦宴會了。
沈木綰手裏拿著親手做的小服,看了看便放在了一旁。
綠竹這時走進來道:「小姐,夫人來了。」
夫人?沈木綰皺了皺眉,很快便反應了過來,是五姨娘。
五姨娘進門之後,還是給沈木綰行了一禮道:「妾見過四小姐。」
沈木頗為有些詫異的看著道:「五姨娘,哦不,夫人,如今你已經是夫人了,怎麼還對我行禮呢。」
五姨娘笑了笑道:「妾知道這個位置是怎麼來的,妾自然不會做那種喝水忘了挖井人的事。」
沈木綰笑了笑,倒也沒有說什麼,在看來,五姨娘和葉漫不是一種人,只是五姨娘也不會有表面上這麼簡單,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府中過這麼多年。
五姨娘坐在一旁道:「四小姐,如今葉漫鬧的很厲害,老爺好像也有了讓管家的意思,妾該怎麼辦呢。」
沈木綰把玩兒著手上的手鐲道:「照我的意思來,我不希你跟爭,甚至我還想讓你親自去父親那裏說把管家之權讓給。」
五姨娘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著沈木綰,讓自己當上夫人,為什麼要還要讓把管家之權給葉漫呢。
沈木綰並沒有要給解釋的意思,只是淡淡道:「有些人,一旦有了權利,就會慢慢忘了自己的份。」
沈木綰這話雖然是說葉漫,但也有打敲五姨娘的意思,只是希不要以為當了夫人,就可以像葉漫那樣覺得可以站在頭上了。
五姨娘看著沈木綰道:「妾都聽四小姐的,一會兒老爺回來,妾便去找他。」
沈木綰搖了搖頭道:「不,等過幾日再說,我還要讓你在宮中幫我做一件事。」
五姨娘有些言又止道:「四小姐,不是妾不想幫你,是照著妾這個份,怕是沒有資格進宮了。」
沈木綰笑了笑道:「你放心吧,你已經是丞相府的夫人了,過幾日的宮宴,父親必定會讓你去的。」
五姨娘的眉頭微微皺了皺,怎麼會知道過幾日會有宮宴呢?
不由的多看了一眼沈木綰,看到打算在宮中做些什麼了,現在不免有些慶幸,跟對了人,若是站在了沈木綰的對立面,怕是早就死了。
沈木綰起走到邊,小聲在耳邊說了幾句話。
五姨娘聽完整個人都愣住了,有些害怕道:「四小姐,妾份卑微,怎麼能………。」
沈木綰看著道:「你是丞相府的夫人,但是宮中的人都不認識你,我也正需要這麼一個人,所以就看你了。」
沈木綰說著,將懷裏的瓶子放進手裏道:「這件事一定要做的小心翼翼,若是被發現的話,到時候整個丞相府都得給我們陪葬。」
說完,重新走回自己的位置道:「若你真的害怕的話,那就不用進宮了,我再重新想辦法。」
五姨娘猶豫了一會兒,咬了咬牙道:「四小姐,妾能做,只是妾能不能求求四小姐,若是這件事被人發現了,還請四小姐一定要護住六小姐。」
沈木綰臉上出了一抹笑容,道:「今日我將話放在這裏,只要你日後不與我為敵,你永遠都是丞相府的夫人。」
五姨娘臉上出了一抹激,要的就是沈木綰這句話,雖然這句話沒什麼用,但對來說也是一種保障。
朝沈木綰行了一禮,說是回去準備一下。
沈木綰點了點頭,目送著離開了。
剛一走,祈瑾衍就出現在沈木綰邊道:「你能確定會聽你的嗎?之前不是也出賣過你嗎?」
沈木綰看著五姨娘離開的方向,十分篤定地道:「會,和葉漫,二姨娘都不同,想要走的更長遠,所以會按我說的做。」
祈瑾衍看著沈木綰,扭過頭看向了一旁的小服,他眼裏劃過了一抹複雜的神。
他握著的手道:「今日閑來無事,要去看看陳霄孩子嗎。」
沈木綰看著他,有些哭笑不得道:「就算那孩子很可,那也是陳霄的孩子,我們幾乎每天都去,跑得都比陳霄要勤了。」
祈瑾衍笑了笑道:「他是我們的義子,他父親沒時間去看他,我們多去看看他,他長大了與我們也更親近一些。」
「稚鬼。」
沈木綰雖然是這樣說,但還是拿起了親手做的服,與祈瑾衍去了山上。
城外的平安寺,一輛不起眼的馬車上下來了一對主僕,兩人上都穿著不起眼的服,一併進了寺中。
其中一人直接進了寺中的後院,進去之後便取下頭上的斗笠,跪在了團上閉上眼睛祈福。
沒過多久,寺門口又出現了一輛馬車,馬車的主人下了馬車,也是快步往寺中而去。
很快,他到了門外,看著一素的子,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溫的了一聲:「夢婉。」
跪在團上祈福的的沈夢婉聽到這個聲音,臉上出了一抹溫的笑容。
扭過頭了一聲:「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