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讓在場的眾人都是一驚,就連沈木綰都有一刻的恍神。
祈瑾衍眉頭皺道:「怎麼回事?」
陳霄在祈瑾衍耳邊說了幾句話,隨後祈瑾衍同樣一臉冰冷的看著沈木綰,此時他眼裏已經出現了殺意。
看來陳霄認識這毒,或許曾經也有人用過,沈木綰從恍神中反應過來,輕笑一聲道:「既然世子說我不是沈木綰,那你說我是誰?」
沈木綰眼裏的笑意越發的深了,不相信陳霄能看出只是一縷孤魂。
陳霄起,朝著沈木綰走了幾步,凝香擋在他面前,一臉防備道:「你想做什麼?」
陳霄沒有說話,沈木綰卻淡淡說了一句:「凝香,無事,讓開吧。」
陳霄上前,手想要去揭沈木綰臉上的人皮面,可是從耳朵到下了許久都沒有到人皮面。
「夠了嗎?平王侯世子。」
沈木綰冰冷的聲音讓陳霄的子一震,他一臉不可置通道:「不可能,怎麼會沒有戴人皮面,你敢讓我在你臉上用藥嗎?」
沈木綰無所謂道:「你隨意。」
陳霄回到桌邊,打開了桌子上的藥箱,從裏面拿出了一個瓶子,他將裏面的倒在一塊手帕上遞過去道:「四小姐,麻煩你洗臉。」
沈木綰只是看了他一眼,從容的接過他手中的帕子,當著他的面仔仔細細的了臉。
隨後沈木綰扭過頭看著他道:「世子,還有什麼疑問嗎。」
說完,沈木綰接過凝香遞過來的帕子,重新洗了臉。
而陳霄一臉茫然的後退了幾步,怎麼會,怎麼會沒有戴人皮面。
祈瑾衍見陳霄有些不對勁,他起拿起桌上的盒子道:「四小姐,五日後靜候佳音了。」
說完,他給鬼影使了一個眼,鬼影上前拉著陳霄就走了出去。
「王爺,等一下。」沈木綰卻在這個時候了一聲。
祈瑾衍回頭,有些疑道:「怎麼?」
沈木綰角帶著一抹笑容道:「王爺,正好你人手夠,隨便幫我把院子清理一下吧。」
祈瑾衍角搐了一下道:「你倒是真會使喚人。」說罷,他抬步走了出去。
沈木綰聽到他在外面吩咐人理外面的那些,有些疲憊的閉上眼睛。
今日是大意了,本以為沈夢婉上的麝香是們為了試探自己的,沒想到們已經了殺心。
沈木綰把目轉向門口站著的綠竹,皺了皺眉道:「綠竹,你怎麼不進來?」
綠竹此時已經換了一服,但上還是能聞到淡淡的腥味,搖了搖頭道:「小姐,奴婢知道您不喜歡腥味,所以奴婢就不進來了,今晚就讓凝香伺候您吧。」
看著凝香和綠竹,沈木綰覺得心裏一暖,臉上出一個溫的笑容道:「傻丫頭,快進來我讓凝香給你理傷口。」
凝香和綠竹都看呆了,小姐這麼溫一笑,真的是絕。
沈木綰見不進來,嘆了口氣道:「凝香,你拿著藥箱去給理一下。」
凝香笑著應了一聲道:「小姐,奴婢先扶您睡下。」
沈木綰沒有說話,凝香扶睡下,替蓋好被子準備吹了燭火,沈木綰讓不用吹,應了一聲提著藥箱走了出去。
沈木綰看一眼桌子上若若現的燭火,心裏不免自嘲,生在黑暗中的人,怎麼敢奢求站在中去擁有。
一路上,陳霄一句話也沒有說,到了瑾北王府,祈瑾衍坐在椅子上問道:「你敢確定,這是當年毒死你祖父的那種毒?」
陳霄點了點頭,肯定道:「我不會認錯的,當年我就是因為我祖父的死才會去學醫的。」
祈瑾衍沉默許久道:「所以你懷疑沈木綰就是那個害死你祖父的人?可是你祖父死的時候才出生吧。」
陳霄也陷了沉思,過了許久他才道:「那就是母親,不是說的醫是母親教的?」
祈瑾衍搖了搖頭,直接否定道:「不可能,本王一早就查過,母親只是一個陪嫁丫鬟,況且十歲就進府當丫鬟了,不可能是會醫的人。」
陳霄和祈瑾衍對視一眼,兩人都陷了沉思。
過了許久,陳霄嘆了口氣道:「算了,先不想這麼多了,對了,沈木綰讓你給端妃下毒是什麼意思?而且端妃那日我也看過,本不像有孕的人,沈木綰有辦法讓馬上有孕?」
祈瑾衍淡淡飲了一口酒道:「無妨,到時候就知道想做什麼了。」
祈瑾衍說完又倒了一杯酒喝了起來,他不喜歡上還有腥味。
陳霄嗯了一聲,見他喝酒連忙跑過去道:「我也要喝。」
第二天,沈木綰睜開眼的第一時間就讓凝香和綠竹把院子裏的幾個丫鬟給起來。
昨天晚上出了這麼大的靜,沈木綰可不相信們會睡的那麼死。
沈木綰上披著披風,看著院子裏的幾個丫鬟,喝了一口凝香遞過來的熱水淡淡道:「昨天晚上你們可有聽到什麼靜嗎?」
幾個丫鬟心裏都是一驚,其中一個道:「小姐,奴婢做了一天的活太累了,所以睡的比較死,沒有聽到什麼靜。」
沈木綰輕笑一聲,放下手裏的茶杯道:「哦,這樣啊。」
沈木綰手撐著下想了許久道:「既然那麼大的靜你都聽不見,那你的耳朵也沒用了。」
說完,沈木綰眸子冷的幾分,聲音也猶如來地獄一樣冰冷道:「綠竹,把的耳朵給我割下來。」
綠竹應了一聲,不知從哪裏拿出了一把匕首,作飛快的割下了那丫鬟的雙耳。
一瞬間,院子裏響起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旁邊的幾個丫鬟更是嚇的面無人。
沈木綰聽到這慘聲,皺了皺眉道:「綠竹,太吵了。」
沈木綰話音剛落,綠竹手中的匕首直直的刺進了那丫鬟的口。
綠竹面無表的拔出匕首在上了,那丫鬟倒地搐了幾下便死不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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