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流目暗了些,心中想,莫不是他們已經知道了什麼?
可轉念一想,他們就是知道了也不會過多言論,畢竟說起這事,大家尷尬,對他們又有什麼好。
難道真的只是對三好奇?
“原本的確該讓皇后來陪弟妹說說話的,可皇后前些日子出宮禮佛,此刻并不在宮。放心,貴妃對三,也是悉的。”
貴妃?
杜玉娘猛然抬頭,眼睛發紅的盯著拓拔流,什麼時候,他又娶了別的人?
曾經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誓言依稀還在耳邊,可轉念……不過短短幾個月,便已是人非……
楚心煙本想拒絕什麼貴妃不貴妃的,可杜玉娘輕點了下的掌心,要同意。
想去看看這個貴妃,想看看他又娶的人是誰,是如何模樣。
“那就有勞貴妃娘娘了。”
楚心煙松口,拓拔流便馬上讓人去。
也許是杜玉娘目太過幽怨,又太過悉,拓拔流忍不住抬頭看了過去,可杜玉娘恰好轉頭,兩人目正好錯過。
看著杜玉娘落寞的側臉,拓拔流覺到了一悉,可仔細看,這張側臉和心底那相貌又有點不同。
,沒有如此過于拔的鼻梁,要不然,也不會總在自己面前抱怨鼻子太趴,半點氣勢沒有。
的眼睛沒有這麼長,這麼大,但卻似乎比這個人的眼睛明亮。
這人比要上幾分,不是。
只是……除了眼睛鼻子,又有太多像是的地方,傾斜而下的下顎線,明顯多一塊的人尖,還有那稍稍向外的細膩耳朵。
還有那輕碾的作。
越看,拓拔流的手就越是忍不住發抖,幾乎不由自主了聲,“玉娘?”
啪嗒!
杜玉娘猛地回頭,眼中滿是震驚,更因為太過張而到桌上的杯子,杯子應聲而落。
嚇得可不止杜玉娘一人。
拓拔流慢慢起,盯著杜玉娘一點點向走去,杜玉娘也慌了,就在要轉跑的時候,楚心煙卻一把拉住了。
用另一只手,安的輕拍的后腰。
“陛下,你怎麼知道我妹妹閨羽娘?”楚心煙一副驚訝的樣子,“羽娘這名字太久沒人了,您這突然一,不嚇到我妹妹,更嚇到我們了。”
“羽娘?”拓拔流眼神犀利的打量著杜玉娘的臉,然后問了句,“哪個yu?”
楚心煙了杜玉娘一下,讓主回答。
這是們在外面就商量好的,如果拓拔流有半點懷疑,就讓杜玉娘偽裝聲音再瞞一瞞。
而杜玉娘此刻的嗓子邊,已經被楚心煙放了一枚小巧的變聲。
“回陛下,是羽的羽。”
魅的嗓音,再帶著明顯的夾子音,這勾人的綠茶聲和杜玉娘真正的溫優雅聲可是完全不同。
拓拔流聽傻了。
心底剛生出的希突然熄滅了。
“誤會了,在下不知你妹妹閨,只是突然想到了皇后。”
“陛下,怎麼了?不是說皇后娘娘出宮禮佛了嗎?”楚心煙一臉不解,“那您剛才,怎麼又?”
拓拔沒再回答,只是又重新坐了回去,并朝著南宮溟笑道,“是不是嚇著你家小姨子了?”
南宮溟笑笑,“無事。”
楚心煙也適當接話,“妹妹自小子懦怯,陛下見笑了。”
說著將嚇到全冰涼的杜玉娘扶坐下。
可盡管這樣,拓拔流的目依然會有意無意的往杜玉娘上飄,沒辦法,太像了……
就連驚的模樣表,都差不多一模一樣。
“陛下,貴妃娘娘來了。”
婢話落,一個清脆甜的聲音傳來,“妾見過陛下。”
在場的人紛紛轉頭,看著那個穿黃,條是修長的貴妃娘娘。
杜玉娘整個愣住了,更像是被人從頭潑下一盆冷水,從骨頭到,全部涼了個徹底。
是!
居然是!
這位貴妃娘娘,不是別人,正是拓拔流邊的一等大宮,可笑曾經自己還問過他,邊有個這麼明艷人的宮,陛下你的心就不曾有過心猿意馬嗎?
他怎麼說的?
他說:再是明艷人都不及玉娘你,孤王掌閱朝政很累,沒有力再去陪玉娘以外的子,玉娘若是介意,明日便將送去別好了。
呵,呵呵……
杜玉娘真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怕是那會就已經金屋藏了吧?
如今更是迫不及待就為正名。
對我這個前朝孤出手是皇后,為這個一等婢出手是貴妃。
拓拔流,原來你的獨寵,從來給的不是我一個人。
“妃來了,過來。”拓拔流手親自扶起邊的貴妃,并讓人坐到自己邊空位上,“妃,這是我與你說過的師弟,這位是他娘子,對三很是好奇……”
后面的話杜玉娘已經聽不真切了。
只覺得心如刀絞,原來不封號不是唯一,就連這個,都不是唯一。
曾以為,整個拓拔只有自己明白他的年時,知道他念念不忘的師弟。
現在看來,他的過往,他并沒有同自己一人分。
更甚至是,他在師門的那些年,是不是就已經在了……
黃貴妃款款一笑,“妹妹喜歡三那可真是問對人了,這樣吧,我們幾個子去偏殿,我讓人將材料備好,讓妹妹們現在就驗驗如何?”
楚心煙早發現了杜玉娘的失魂落魄,更發現,拓拔流的目總是有意無意在看,很明顯他的懷疑并沒有徹底放下。
于是,楚心煙沒有拒絕,同意了這貴妃娘娘的意見,并拉起杜玉娘的手就走。
杜玉娘被拽的踉蹌,拓拔流看了背影一眼,又看了眼坐在那眼看著離去的小夫君。
不由皺眉,難道他們真是夫妻?
可實際上南宮卻是在痛苦為什麼自己不能驗三,早知道就不扮男裝了。
“師兄,我前幾日見人出售了一枚前朝玉璽,你猜,那是哪朝的玉璽?”
南宮溟這麼說,拓拔流的注意力被瞬間拉回。
“難道是……”
“是,正是拓拔之前的那枚。”
拓拔流蹙眉,突然兩眼放,“那你可見到買玉璽的是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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