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和如意上來,把玉妃的果茶扔到地上。
茶葉散了一地,玉妃震驚地站起來:“太子妃,你這是何意?”
“本宮提醒過你,北州已亡。你左口一個北州,右口一個北州,是想提醒本宮亡國之恨嗎?”白婼冷冰冰地看著玉妃。
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再加上本人囂張的個,氣勢很強。
玉妃確實有意勾起白婼的亡國之恨,但沒料到白婼變聰明了!
不僅識破的計劃,還反過來責備?
“本宮是東州太子妃!不管北州還在不在,本宮從出嫁那日便是東州的人,心里只有東州。倒是玉妃如此惦記北州,莫不是有什麼淵源?”白婼厲聲喝問。
咄咄人之勢,讓玉妃無力招架。
雙方正僵持著,景帝到了。
“怎麼回事?”
“兒臣參見父皇!”白婼立刻行禮,接著就告狀,“兒臣本在府中陪伴太子,玉妃昨個就派人去府上邀請。兒臣以為有什麼急事,扔下傷的太子來看玉妃。卻不想,竟拿著北州之刺激兒臣,其心可疑!”
玉妃急忙辯解:“皇上,不是這樣的。臣妾意外得了些北州果茶,想著太子妃遠家鄉,……”
“東州才是本宮的家鄉。”白婼打斷玉妃,“再說,北州已亡,如今被中州和西州瓜分統治,縱有那邊來的,也非北州之了。”大風小說
白婼不但句句在理,還氣場十足。
玉妃年紀也就十六七歲,不過是侍寵生罷了。
被白婼一罵一砸再一通搶白后,慫了,哭著撲進景帝懷中:“皇上,臣妾真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兒臣誤會玉妃了嗎?”白婼反問,無所畏懼的目直視景帝。
景帝萬萬沒想到,白婼敢這樣看著他。
他若有所思地瞇起眼,一下又一下地捋胡子:“太子妃對北州的什很敏。”
“兒臣時刻謹記自己如今的份,故容不得人以此挑撥。”白婼堅定地說,“請父皇諒兒臣!”
景帝的本意是讓玉妃揪出白婼的小辮子,好讓白婼知道厲害。
沒想到,被反將一軍。
他心中氣惱,臉上卻不聲:“太子妃所言有理,是玉妃不夠懂事。”
玉妃會意,立刻向白婼道歉:“太子妃息怒,原是臣妾想得不周到……”
“無妨,事說開了就行。”白婼淡定一笑,屈膝向景帝告罪,“驚擾了父皇,還請父皇恕罪。”
“太子妃頗有中宮風范,朕很欣。”景帝哈哈大笑,走上主位落座。
玉妃跟過去伺候,兩人又是喝茶又是嘗點心,倒把白婼晾下了。
沒有帝王的允許,白婼不敢坐。
站在殿中央,耐心地“看戲”。
足足站了半個時辰,景帝才像想起似的,說:“哦,太子妃還在這里,坐吧!”
“謝父皇。”
白婼這才落座。
古代的宮廷禮節對而言,就是一種折磨。
此刻十分慶幸,慕凌云把頭上的釵環卸走大半,否則站得更累!
“太子妃,太子可好些了?”景帝溫和地問。
“不大好。”白婼輕輕搖頭,“箭傷很深,在太子上留下一個,得等新長出來才會好。”
景帝:………
一箭而已,說得那麼嚴重!
“不過太子病著還掛念那夜劫獄之人,甚是勤勉。”白婼說。
景帝的眉心跳了跳。
臭小子,竟然還糾著慕凌風的過錯不放。
那一箭他輕了!
應該再中一些,讓他多在床上躺幾天。
“父皇教子有方,兒臣佩服。故雖心疼,亦沒阻止太子。”白婼適時地夸了一句。
景帝很用,心好了些許:“你回去告訴太子,子為重。那點兒小事,自有人會查。”
“兒臣代太子謝父皇。”
“行了,你退下吧!”
“是!”
白婼從漪蘭殿全而退。
吉祥和如意都替了把汗,吉祥小聲說:“太子妃今日差點兒就著了玉妃的道。”
“是啊,幸好太子妃機靈。”如意說。
白婼不在意的笑笑。
也能自由應付,全因不是原主,沒有濃烈的家國。
若是原主,只怕在及北州舊時,便已悲傷地喪失理智,完全讓玉妃牽著鼻子走了。
“太子妃請留步。”
就在這時,玉妃匆匆跑出來,攔住白婼。
白婼挑挑秀眉:“玉妃還有何事?”
“陛下隨攜帶的私印不見了。”玉妃滿面驚惶之。
白婼心一沉:小鞋來了。
“玉妃娘娘,這和我們家太子妃有何關系?”吉祥不滿地問。
玉妃抱歉地說:“是這樣,剛才我們在漪蘭殿已經找過了,沒找到私印。陛下說要搜檢查,所以……”
“要搜本宮的?”白婼冷靜地問,心里mmp。
皇帝讓玉妃這樣做,肯定是在或者邊的人上了手腳。
若真讓他們搜也私印,今天就回不了太子府了。
怎麼辦?
“還請太子妃見諒。”玉妃說罷,便召來自己的嬤嬤宮,“先搜侍的。”
“是!”
嬤嬤們上前,就要搜吉祥和如意的。
兩丫頭雖然害怕,但們沒拿人東西,故也坦地等著搜。
白婼低喝:“慢著!”
“太子妃?”玉妃側眸,眼中閃過算計。
“適才誰也沒近過父皇的,不可能有機會盜走私印。”白婼說。
玉妃巧笑盈盈:“興許是掉地上,讓誰撿去了呢?”
“你們兩個剛才可有撿到什麼東西?”白婼問。
吉祥和如意慌張跪下:“奴婢們一直隨伺候太子妃,不曾離開,更不曾撿拾東西。”
“好,你們起來吧!”白婼轉頭對玉妃說,“玉妃還是好好盤查自己宮里,再沿父皇來時的路找一找吧!”
玉妃不干了,問:“太子妃想抗旨?”
“不敢!”
白婼一邊拖延時間,一邊苦思對策。
今日不給搜,怕是走不了。
但若搜了,更走不了!
“太子妃也真是,有拿沒拿,搜一下就知道了。”玉妃說罷,給自己的人行了個眼角。
嬤嬤們上前分別按住吉祥和如意,開始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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