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風的臉難看了下去:“是嗎?”
“大皇兄離開東州太久,很多事不了解。要不,你跟本宮一起去看看戲?”白婼笑瞇瞇地邀請。
今天真走運,每次打臉薛都有慕凌風在場。
在心上人面前出丑,痛苦加倍!
慕凌風盯著白婼,心里團著一簇火:可惡的人,明知他和薛有,還故意當著他的面折磨薛!Μ.166xs.cc
想他在慕凌云面前發作?
不,他絕不會上當!
慕凌風喝了一大口茶,才淡定下來,拒絕道:“不了,我還有事,等下得回宮去。”
“那真是可惜了。”白婼咂咂,“大皇子請便,本宮要去看戲了。”
不等慕凌風用完午膳,白婼起帶著人浩浩地去后院:“齊二,備一桶辣椒水。”
慕凌風手一抖,剛夾起來的菜掉回碗里。
他難以置信地偏頭看向白婼:辣椒水!
薛的臉對辣椒過敏,這一桶辣椒水澆下去,薛的臉就毀了!
“太子妃且慢。”慕凌風再也淡定不了,站起來喊。
白婼回眸,嫣然一笑:“怎麼?大皇子改變主意,也想去看戲了?”
“我聽薛容說,薛側妃對辣椒過敏,若用辣椒水澆臉,恐怕會出大事。”慕凌風正道。
“是嗎?”白婼看向慕凌云,“太子,可有此事?”
“孤不知。”慕凌云喝完最后一口湯,滿足了。
慕凌風氣的想揍人!
他忍的深呼吸,詫異地問:“太子和薛側妃青梅竹馬,怎麼會不知曉?”
“孤不知曉的還有很多。”慕凌云優雅地,意味深長地說。
慕凌風被噎住了,膛劇烈地起伏,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里本就沒他的地兒!
若再管,就等于變相承認他和薛有染。
為皇子,染指太子妃的側妃,那是嚴重的品行問題,將讓后人世代詬病。
在他沒有上位前,容不得這樣的污點!
慕凌風再生氣,也只能憋著:“我還有事,告辭!”
“孤送皇兄。”
“不用了,你還是去看你的側妃吧!別真的鬧出人命來。”
慕凌風憋著一肚子火走了。
白婼和慕凌云相視一笑,都覺得很爽。
“太子妃,辣椒水已經準備好了。”齊二來報。
白婼看向慕凌云:“一起去看看?”
“好。”慕凌云欣然同意。
白婼:………
他當真舍得讓待薛?
………
后院,薛倒在地上——裝暈。
打掃衛生這種力活兒真的不適合,才打掃了一點點兒就把手掌磨破。
所以決定:裝暈。
趁慕凌風還在太子府,可以幫說說。到時候慕凌云心一,就免除的責罰。
午飯后的太熱,薛倒在樹蔭下躺得倒也涼快。
等了一會兒,便聽到有腳步聲傳來。
心中暗喜:來了來了!
“側妃真是貴,這才掃了一院子就暈了。”齊二說。
白婼笑了:“側妃暈的真是地方,挑了個樹蔭遮呢!”
“可不是嘛,不知道的還以為側妃在納涼。”齊二說。
薛心里恨死齊二了。
他們最好別讓得勢,否則一定殺了這群踩低高的奴才,首先開刀的就是齊二!
“來人,把辣椒水抬上來。”白婼下令。
躺在地上的薛打了個哆嗦。
辣椒水?
天啊,的皮對辣椒過敏,若一桶辣椒水潑下來,必定毀容!
慕凌風呢?他怎麼也不為說句話?
薛閉著眼睛,聽到下人抬水桶的聲音,然后影和水波晃的聲音越來越近。
的心懸到了嗓子眼。
眼看危險就要來臨,薛睜開眼坐起來:“我,我怎麼暈倒了?”
“喲,醒了?”白婼笑瞇瞇地問,狡黠如狐的模樣讓薛更來氣。
薛知道上當了!
目四掃,沒看到慕凌風的影,心在一瞬間涼得的。
“我……”
薛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哀哀地看向慕凌云:“殿下……”
“既然醒了,就繼續。”慕凌云扭頭就走。
沒有辣椒水潑臉的好戲,他多看薛一眼都嫌煩。
“殿下!”薛連滾帶爬的撲過去,抱住慕凌云的,“殿下,兒知道錯了,求你別罰兒了。兒實在不了了。”
慕凌云垂眸,冷漠地看著薛:“既知今日,何必當初?”
“殿下,你看兒的都破了。”
薛攤開手心,掌中幾大個泡,有的還被磨破了。
“殿下,兒好痛!你別再罰兒了好嗎?”
薛哭訴著自己的遭遇,左手垂下按到地面上,用手上佩戴的戒指佯裝無意地敲擊地面。
咔,咔……
看似無意的敲擊,其實就是催蠱的節奏。
慕凌云居高臨下的看著薛,真想現在就揭穿蠱之事!
“殿下當著大皇子說了讓本宮罰你,絕不會出爾反爾。”白婼往前兩步,一腳把薛踹開的同時,扯了扯慕凌云的袖,示意他別沖。
慕凌云深呼吸,把話咽了回去,沉聲道:“清掃不完,不許睡覺!”
慕凌云走了,現場又只剩白婼和薛對峙,薛認命的站起來,拿起掃把繼續掃地。
白婼朝齊二遞了個眼,齊二把辣椒水放到檐下,趾高氣揚的代下人:“若側妃再暈倒,你們便用辣椒水為側妃醒醒神。”
“是。”
薛用力握掃把。
白婼愉快回風雅居葛優躺。
介于辣椒水的威力,薛沒有再暈,委屈的繼續掃地。
罰的程全,薛都被幾名下人嚴厲監視,讓想用短笛控蠱的機會都沒有。
等清掃過整座太子妃,已經是半夜。
薛疲力盡地回到荷苑,一到床便躺下。
“側妃,奴婢為您梳洗……”
“不用了,我要睡覺。”
薛累到極點兒,一都不想。素來干凈的,破天荒沒洗漱,帶著一臭汗和灰塵就進夢鄉。
曾經的寵妃,一朝便被踩進泥潭。一掃把、一塊抹布,就是現在的所有。
終于會到,過去半年白婼過得有多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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