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林芳找到挽凝和葉景的時候,就看到這兩人此時正看著擂臺上的打鬥看的津津有味,時不時的還給出一些中肯的評價。
看到這一幕,林芳更加確認自己猜對了,葉景是因爲看不林菲菲的份這才找藉口不參加比武招親的。
故意發出聲響,吸引兩人的注意力。
“林宗主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葉景明知故爲。
葉景這個樣子,反倒是讓來興師問罪的林芳有些不好意思開口,畢竟別人或許不知道,可是非常清楚,葉景從頭到尾都沒有佔兒的一點便宜。
但那又如何呢,事實的真相是什麼並不重要。
“葉公子既然對小的比武招親如此興趣,爲何比親自上去試試呢。”
葉景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算了,林宗主,之前我便說過了,我並不喜歡與人打打殺殺。”
相較於自己親自手,一般他都是放出重明鳥等一衆寵,將對方直接碾的。
“可是葉公子曾經答應過娶小的,難道你想要言而無信嗎?”林芳的表變得嚴肅起來,彷彿葉景纔是那個不守諾言的負心漢。
“這個承諾是如何來的,林宗主的心裡比我更加清楚。”
當時林芳以他的毒相,若是不同意的話,便會立刻毒發亡,無可奈何之下他爲了拖延時間這才勉強答應。
如今在知道自己本就沒有中毒,只不過是被林芳下了暗示,葉景之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被林氏母耍的團團轉。
“就算是如此,可菲菲對你的心可是真的,難道你就忍心看傷心絕嗎?”
面對林芳的指責,葉景一副事不關己的表說道:“爲何不忍心,又不是我非要爲我傷心絕的,而且如今能夠對青梅竹馬的燕趙歌如此絕,若是將來我遇到什麼意外,是不是也會立刻將我一腳踢開。”
葉景一副嫌棄的表搖搖頭,這樣的人品,不要說做妻子了,就算是給他爲奴爲婢他都不要,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在背後給你一刀。
見葉景竟然如此說林菲菲,林芳的臉也沉了下來,“這麼說來,葉公子是在怪我當初迫你嘍。”
葉景看傻子一樣的看向看著林芳:“難道我不應該怪你嗎,還是說我應該對你恩戴德?”
林芳從來沒有被人如此侮辱過,而且還是被一個小輩,氣急敗壞的說道:“你,難道你就不想要解藥了嗎?還是說你覺得你的妹妹能夠配置出解藥,不要癡心妄想了,你中的毒是獨一無二的,除了我之外,誰都無法解開。”
林芳之前便派人監視挽凝,並沒有發現有任何製作解藥的舉,每日便是吃吃喝喝,無所事事,悠閒的不得了。
在看來,挽凝鞭一個被寵壞的大小姐,除了空有一修爲之外,其餘的什麼都不是,更是無法與的兒相比。
之前用這招來威脅葉景,對方立刻便順從了,如今依舊用這一招,但解除了暗示的葉景又怎麼可能會再次妥協。
他看了一眼在一旁看戲的挽凝,角揚起一抹笑。
見此,挽凝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不好的預,果然下一秒就聽到葉景他充滿磁的聲音說道:“之前我不過是拖延時間想要見妹妹最後一面,如今人已經見到了,我便是死也無憾了。”
挽凝惡狠狠的瞪著葉景,這件事跟有什麼關係,不是說只需要看戲就行了嗎?
林芳則是一臉的震驚,猜測出葉景的份不簡單,從他的言行舉止間,能夠看出此人定然是常年居高位,習慣於發號施令,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坦然赴死呢,不相信,還是說自己的手段已經被察覺到了。
暗示雖然比催眠要更加,但也和催眠一樣,一但被下了暗示的人意識到不對勁便會立刻清醒。
想到這裡,林芳收起了剛剛的強勢,聲音也不由的和下來。
“我知道葉公子之所以對這段婚事如此排斥是因爲覺得菲菲的份配不上你,但菲菲的父親名祁允決,乃是如今太初宮的宮主,我想,這樣的份總應該配得上葉公子了吧。”
此時,挽凝聽到太初宮這三個字,又看了看臺上的林菲菲,沒想到與這太初宮還有緣的,竟然遇到了太初宮宮主的私生。
不過祁允決這個名字,讓想到了前不久遇到的祁明玉,這難道只是巧合嗎?
對於初來乍到便被一直變相囚在武靈宗,消息閉塞的葉景來說,他並不清楚祁允決是誰,更不知道太初宮又是什麼東西。
但他的沉默在林芳看來卻是另外一個意思。
“二位來自蓬萊,想必也清楚如今的太初宮宮主祁允決只有一個兒,名爲祁明玉,但卻是一個天生無法修煉的廢,是註定會被拋棄的,再過不久,他便會派人來將菲菲接回太初宮,這樣的份總能與你相配了吧。”
林芳在說話的時候下微微上揚,彷彿在說不是我們高攀了你,而是你高攀了我們。
看著一臉淡然,實則什麼都不知道的葉景,挽凝覺得此時此刻自己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麼,林芳這幅高高在上的表,讓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踩一腳。
“林宗主難道沒有聽說嗎,祁明玉的經脈閉塞已經被治好了,如今的太初宮應該在普天同慶,怕是沒有時間搭理你們了。”
挽凝的話音剛落,林芳便下意識的說道:“這不可能,就算是有七玄丹在,也絕對治不好祁明玉的經脈閉塞。”
畢竟當年是親手下的毒,原本是想要害祁明玉的母親流產的,卻不想這對母如此命大,竟然都活了下來。
不過,雖然活了下來,但之前下的毒也依舊起了作用,祁明玉變了一個經脈閉塞的廢,一輩子只能夠當一個普通人,壽命不過區區百年,再也無法與的兒爭搶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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