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看出了月巫的顧慮,道:“有什麼話直說,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自己人。”
“是這樣,如果我沒猜錯,這次潛進來的,可能是獵殺者·白夜。”
“哦,炸了奧永恆星幾顆資源星的那個滅法者,我聽過,怎麼,他可能炸了曙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可以藉助這件事,搞臭他在虛空萬界的名聲……”
“大可不必,你或許不太瞭解這個人,就算是在惡陣營序列,他的善惡程度也是相當炸裂,屬於是惡陣營和他敵對,有時都會擔心他的善惡值忽然突破下限。”
“額,好吧,你剛纔要說什麼,繼續。”
白羊此言,讓月巫緩緩吐了口氣:“我們這個時代的違規者,用你們這些上一代違規者的話就是,比較放飛自我。”
“呵呵,算是吧。”
白羊的言外之意很明顯,你們這些當代違規者,豈止是放飛自我。
“一切都有平衡關係,我們這一代的違規者中,出了神父、豪檮這樣的傢伙,與這對應,迴樂園的獵殺者中,出現白夜這樣的獵人,所以我想和兩位說的是,用更慎重的措施,去應對這次的襲擊。”
“哦,懂了。”
白羊上答應,但心中的計劃始終是,這次自己的老巢混惡鬼,將其揪出來即可,而非更強的危機。
“用你們先代違規者的衡量標準,你可以把這傢伙理解是你們那個時代的團長。”
月巫說出了這最後的警告,忽然,房間安靜到針落可聞,白羊、金蠍、斧、神師都看著月巫,其中的白羊向月巫質問道:
“是什麼讓你有這麼離譜的誤區?再或者說,這個白夜的,是團長的手下?就像當年的白金使徒?”
白羊目灼灼的看著月巫,月巫卻說道:“並不,虛空有個只有幾人的勢力,名星空座,團長是其中的2號星空座,白夜是5號星空座,這不是上下級,更像是一個勢力中的前輩和晚輩同僚關係。”
“你,確定。”
白羊的橫瞳變得危險。
“非常確定,所以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立刻從這建築逃離。”
白羊說話間,已快步走向辦公桌後,打開暗門,出牆的升降梯。
“我說兩位,白夜很難對付沒錯,但我們不至於退到這種程度,這是你們的大本營,至幾百名永生者……”
月巫這番話,沒能讓白羊改變主意,繼續調節升降梯的啓鎖盤,還說道:
“今天會長外出,理一件要事,帶走了歡魚、怒牛、狂獅、貪蟹,以及幾十名骨幹員。”
“那這裡依然還有300多名永生者……”
月巫剛說到這,白羊忽然作一頓,打斷月巫的話:“要是你剛纔所說的屬實,白夜相當於絕強層級時的團長,那麼此時此刻,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這棟建築裡,除了我們幾個之外,不會再有其他能氣的東西了。”
聽完白羊這番話,月巫依然有些不甘心,之前兩被捶的太慘,這一終於到了的回合,然後就給這種噩夢開局?
升降梯鎖盤打開,白羊、金蠍、斧等人陸續走進升降梯,見此,月巫四人也只能進其中,升降梯開始向下,這讓白羊鬆了口氣,幸好此地的封印只作用於牆、窗口、正門等,並未封閉地下豎井,當初沒被不死迷心智,拋棄這些應急手段,實在太明智。
只不過,白羊與金蠍等人都搞不清楚一點,就是他們的不死爲何失效。
金蠍的食指,在升降梯壁過,仔細後,疑道:“這裡的空間特,似乎變了。”
“懂了,那傢伙在這裡覆蓋了一層類似於結界的東西,這是某個世界的一部分,被重疊到這片區域,在這個小世界區域裡,有死亡法則,所以我們在這會死。”
白羊的話,讓幾人目了然,就在這時,升降梯停下,幾人順著通道快步向前,最後乾脆開始小跑,片刻後,停步在一升降梯前,通過這升降梯,即可重返地面,來到距離總部半公里的一據點。
白羊、金蠍等人剛準備走上前,這升降梯的門扇竟自行開啓,升降梯,站著一道手持染長刀的影,昏暗的環境下,那染利刃和雙眼的瞳,都鮮紅到滲人。
久違的恐懼,逐漸爬上白羊的心頭,不過在場幾人都不是慫貨,各自的能力與氣場全開。
兩分鐘後。
滴答、滴答。
被靈影線纏住一條,倒吊而起的金蠍,頸淌出僅剩不多的跡,順著被黏在一起的刺形髮梢滴落,被倒吊的他雙眼大睜,無的眼中滿是不甘與無力,他已經全力廝殺,殘酷的現實卻是一刀被斬到單膝跪地,第二刀被斬飛引以爲傲的黃金臂腕,第三刀破致命。
被一晶長槍釘在牆上的十夜叉,要更爲慘些,他膛以下的軀被一腳踹碎,晶長槍貫穿他的嚨,將他釘死,到這時他才明白,原本在紳士隊中渡過了三爭奪戰的海鱷,爲何時長目出神,這次的爭奪戰,除了絕強最頂尖的幾個人是參與者,其他人都宛如煉獄。
“席克託在哪。”
蘇曉單手掐著白羊的頸,語氣溫和的開口。
“去死,吧,你。”
被扼住嚨雙腳離地,上刺著十幾把晶短刀的白羊,眼中是控制不住的淚,倒不是怯懦了,而是被斬傷與刺穿靈魂,的確是疼痛到眼淚控制不住的往外冒。
“你還剩,三秒。”
蘇曉說話間,扼住白羊的右手擡高了些,白羊有幾分恐懼又憎恨的看著他。
3、2、1。
咔吧!
說話算話,當場扼殺白羊後,將其拋到一旁,他一步步向斬龍閃走去,被斬龍閃刺穿脊背,釘趴在地上的月巫,眼角一下下,到了月巫旁後,蘇曉蹲下。
“……”
蘇曉沉默了幾秒,起離長刀,不等月巫取保命品,一拳將其砸昏。
做完這些,他走向前方的通道,前往永生會總部一樓的大廳,片刻後,他在一樓大廳佈設好引裝置,從正門離開,他自己佈設封印結界,當然有辦法穿過,再者說,這上百萬層封印結界即將失效,並非加持在「原罪之書」上的永恆型式。
扛著昏迷中的月巫出了永生會總部,蘇曉取出通訊裝置,結果沒信號,讓布布汪關了屏蔽,信號逐漸恢復,他撥通給神父十幾秒後,通訊傳來神父的聲音:
“白夜,吃午飯了嗎。”
“剛纔忙,還沒,你呢。”
“正在吃,這家小餐館我得和你推薦下,別看在一個小地城裡,但味道很不錯。”
可以聽出,神父並非虛僞的客套,是真心推薦那家小餐館。
“萬界食指南有收錄,會去的。”
“白夜,說說吧,聯絡我這老傢伙什麼事。”
“你和席克託聯手了?”
“怎麼可能,他們這些曙樂園違規者,最看不上我們這些當代違規者,說我們做事沒有底線。”
“是嗎,我剛纔順路,殺了永生會總部的駐守員,如果你和席克託沒合作,那這事和你無關。”
“稍等,我讓席克託和你說。”
可以想象,神父說出此言後,把手中通訊遞給同餐桌的席克託。
“我聽說,你幫我清理了我手下的廢們,有勞了,白夜。”
略帶嘶啞的沉穩聲音傳來,席克託似乎並不在乎總部的手下。
“是嗎。”
蘇曉的語氣平靜,既像詢問,又像試探。
“是啊。”
席克託的語氣也很平靜。
“有個白羊的永生者致死都不願意出賣你,可以到,既崇拜又慕你,你好像,第二次辜負這種慕者了。”
咔吧~!
通訊傳來碎聲,可以說,蘇曉一般不語言搞敵人心態,可一旦決定搞,大概率有效。
一小時後,永生會總部正門前,席克託、神父、白金使徒、豪檮四人看著將總部牢牢封困的封印式,其中神父上前,擡手按在封印式上。
“這封印快失效了。”
咔咔咔~
灰白的侵蝕下,即將失效的封印結界上出現破,席克託走進其中,豪檮也一同,白金使徒猶豫了下,看向神父。
“神父,你在等人?”
“沒,我心,不忍看到死者的。”
聽到神父這話,白金使徒決定不進去,還對著封印破喊道:“你們兩個,別裡面的任何東西,裡面可能有……”
話剛喊到這,忽然出現上百萬層封印,將永生會總部再度封閉。
一樓大廳,一骸被靈影線吊起,原本心中怒意漸涌的席克託,已察覺到況不對,一種宛如太般的炸,在他下方十幾米外被激活。
試問,席克託與豪檮,爲何會發此地的陷阱?以席克託的謹慎,不應如此纔對,哪怕真的有需激發的陷阱,也應被他識破。
其實問題出在,佈設這陷阱的人,狩獵本領被當代牛鬼神蛇鍛鍊的太離譜,這封印結界+太聖劍,並非理激發,或是遠程激活,這類陷阱,必然被席克託秒察,然後排出,搞不好這發太聖劍還得落席克託手中。
真正離譜的,是此地的封印結界+太聖劍,是據緒而發,當附近30米,出現憤怒這種緒,立刻激活二者。
這離譜的激活方式怎麼做到的?答案是通過一份陷阱式契約,這契約羊皮紙上的容,可以關聯到附近任何生靈的緒,甚至可以指定某種緒。
憤怒激發契約羊皮紙的應同步,雖無法因此簽訂這契約,但這契約羊皮紙背面滿是傳導式,其一旦出現應同步,就等於引與之相連的陷阱。
而用百萬層封印結界,將此地封閉是爲了什麼,自然不是爲了曙城的安危,此時除了這總部外,本世界其他地方沒有死亡規則,這封印式是爲了加大炸威力,就好像兒時把竹塞到鐵罐裡,竹的威力會格外驚人。
咚!!
一聲悶響,讓永生會總部脹大了幾倍,裡面是濃郁的太焰燃。
神父看著這一幕,臉上慈藹的笑容,都有了幾分欣,席克託與白夜死磕,無疑是他最想看到的局面,他付出很大代價,才讓席克託去招惹白夜,以他對白夜報仇從不隔夜風格的瞭解,此時這一切都在計劃中。
“神父,你怎麼流鼻了?”
“什麼?”
神父了下,果然,手上沾染黑,他剛準備掏解毒劑,忽然眼前一黑。
……
曙城,城東,一農莊的穀草倉。
蘇曉坐在晶座椅上,手中拿著把穀草,喂一隻綿羊,綿羊吃著草,還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人,對它來講,這很複雜,不過口中的乾草,倒是越嚼越有滋味。
蘇曉拍了拍綿羊的頭,綿羊走開,他扔下手中剩餘幾乾草,他肩膀上的哈說道:“我老大有時會幫他人治療難以痊癒的傷勢,所以不用裝了,已經看出你醒了。”
聽到這話月巫坐起,就算到此時,的氣質依然溫婉,不愧是魅力系違規者,在被擄走的這段時間,深度魅的幾名本世界強者,在城瘋狂尋找的蹤跡,都已經歇斯底里。
“我們沒私怨。”
蘇曉開口,這話讓月巫目疑。
“不應該這麼對你,但這次爭奪戰的結局,讓我看不。”
蘇曉遞上溼潤的乾淨巾,又補充道:
“不應該這麼對你,認命吧,或許這就是命中註定。”
蘇曉連續兩次說‘不應該這麼對你’,讓月巫開始心慌,強裝鎮定:“白夜,我們都是絕強級,到了這種層級,真的會懼怕上的痛苦嗎。”
月巫似笑非笑的看著蘇曉,見此,他肩膀上的哈嘆息了聲:“月巫,你一定知道風海大陸,那邊出了些變故,族、海族近乎全滅,但正所謂好人不長命,禍害千年,,一夥做髒活的海族暗部,在他們暗部頭頭的帶領下,逃到了虛空。”
說到這,哈停頓了下,繼續說道:“這夥海族一共就十幾人,他們賴以求生的技能,是最大程度給客戶帶來、靈魂上的痛楚,你或許不知道,風海大陸的海族與族進行了萬年戰,在這漫長的戰爭中,海族這暗部結構,逐漸長和完善,時至今日,沒人比他們更懂得,怎樣讓客戶痛不生。”
講述到此,哈再度停頓,給月巫消化以上描述的時間,它收尾般說道:“月巫士,我們出錢,幫你在那邊訂了豪華套餐,算算時間,他們應該到虛空最大的空間中轉站了,下一站應該就是本世界,我們雙方是陣營敵對,其實不應該這麼對你的,但這次我們也是被上絕路,希你諒。”
聽到最後這句希你諒,月巫的心態有些崩,原本想再氣下,可考慮到海族的手段,決定好違規者不吃眼前虧。
“白夜,你就算想知道什麼問題,你最起碼……要先問啊!問都不問就要搞我,是不是過分了。”
“……”
蘇曉與哈對視,他的目是:‘哈,你沒問嗎?’
哈的目是:‘老大,你剛纔暫時離開,我哪敢輕舉妄的開口問。’
哈打破沉默:“咳~,抱歉月巫士,是我們小隊部出了點銜接上的問題,首先,第一個問題,神父的目的是什麼。”
“不知道。”
“老大你看,我問了,。”
“我不是…,是我,真的、真的,不知道。”
月巫差點氣出傷。
“這樣嘛,咳~,不好意思,那我們換個問題,豪檮的目的是什麼?”
“奪你老大白夜的天選,和他的起源石世界,更重要的是,他擁有的一枚猩紅卡。”
聽到最後一句,蘇曉的眸子瞇起幾分,取出張猩紅卡:“這張?”
“不清楚,總之就是囚困了灰紳士意識那張。”
“理由。”
這個問題月巫沒立即回答,幾秒後,似笑非笑的說道:“灰紳士的能力,是掠奪被烙下「人偶印記」者的財富,豪檮是奪取被種下「吞噬印記」者的力量,你難道沒覺,這兩人的能力,其實很接近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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