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青風手上一用力,直接將那人從人群中拽了出來。
“既然要發言,那就大大方方站出來說,何必要畏畏躲在人群里?“
話雖是對著那人說,但眼角余卻是瞟向旁邊的耶律沙。
拽這個人出來也并沒有什麼作用,畢竟這兒站著的都是來討伐的。
只不過,想讓耶律沙認一認這張臉。
看到耶律沙微蹙的眉頭,角勾起。
看來跟想的一樣,這是大皇子的人。
“那木沙?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耶律沙皺眉頭,似乎十分詫異。
被拽出來的人下意識的往回鉆,但是看耶律沙已經認出來他,也不躲了,直面他,冷哼一聲。
“我在這兒,自然是為了北國!為了北國的萬千百姓!二殿下,你若也是北國人,就應該讓我們把這細帶走好好問話!而不是讓你的人在這兒阻攔!”
耶律沙抿著一言不發,一雙虎目死死的盯著他。
那木沙是大哥的左膀右臂,他比誰都清楚。
他習武耳力過人,許多尖酸直痛的話,也都是那木沙說的。
他這麼說這麼做,絕對都是出于大哥的授意。
可是究竟為什麼?
真的是因為南青風曾是東方楚燁的人,所以大哥容不下?
他虎目深沉無比,上散發出來的駭人氣勢眾人不由得屏住呼吸。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鏗鏘整齊的腳步聲。
“裕親王到!”
隨著話音落下,多爾袞穿黑袍頭戴圓帽出現在南青風視線當中。
他先瞟了南青風一眼,不屑的視線挪開,落在耶律沙面上。
“二殿下,本王奉皇上口諭,前來帶華夏細作去慎刑司問話。”
他形站的筆直,瞇著兩眼,笑凝耶律沙。
“什麼?父皇……”
耶律沙驚呼一聲,下意識看向南青風,手想要拉住,但是想起是皇上的口諭,手出去一半,又了回來。
雖然早就知道他無法跟北國皇帝還有這麼些員抗衡,但是眼下看他收回手,南青風心下還是略微有些失。
不由得想起,此刻眼前站著的若是東方楚燁,他會不會也收回手,然后一臉愧疚的看著?
斂起心神,沖著耶律沙微微一笑,什麼都沒說,面朝多爾袞。
“既然是北國皇帝的意思,那我也不好說什麼,就鄉隨俗吧。”
多爾袞冷笑一聲,眼底毫不掩飾的殺氣。
“等會兒到了慎刑司,希你還能笑得出來……”
南青風毫不以為意,“自然笑的出來,而且……到時候,裕親王說不定還會替我在皇上面前求求,讓皇上放我出去呢……”
裕親王兩眼驟然瞇起,出兩道寒芒,“癡心妄想!”
傷了他的寶貝兒,險些要了的命,還想讓他去皇上跟前求放出去?
簡直做夢!
多爾袞腔怒火翻騰,但一想起南青風很快就活不過今晚了,怒火又逐漸消了下去。
“來人,帶走!”
左右侍衛上來救要押南青風,涼聲叱道,“別我!本小姐自己會走。”
俏臉寒霜,魅勾人的眸子掃過眾人,一個個皆是心底一,沒敢再朝手。
南青風直了脊背,從眾多員侍衛當中走了出去。
面帶微笑,模樣輕松自若,好似是要去游玩,而非去牢房問話。
“青風!”
走出了耶律沙的寢宮大門,忽然聽到后傳來耶律沙的聲音。
南青風駐足,看著高高的院墻,而后才回頭看他。
他獷的面上各種緒糾結,愧疚、無奈、小心翼翼。
“等著二爺,二爺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南青風勾一笑,淡聲道,“好。”
看還沖自己笑,耶律沙心下略微一安,旋即沖著裕親王冷聲道。
“裕親王,二爺原先說過了,南青風眼下是二爺的人,問話便問話,但要是在慎刑司了一頭發,瘦了二兩,我都要裕親王府付出代價……”
多爾袞眸沉,“本王倒要看看二殿下,怎麼讓裕親王府付出代價?帶走!”
真是搞不懂,他的寶貝兒怎麼偏偏看上了他?
竟然為了別的人,威脅他這個未來老丈人!
真是豈有此理!
他越發覺得,南青風不能留。
連這個耶律沙也不能留……
押送南青風的隊伍浩浩,直往慎刑司。
南青風走在最前面,看風景般,看看左,看看右,終于到了一充斥著森腐臭味的地牢前。
“慎刑司?還以為再怎麼差,也至該是個人呆的地方,沒想到跟我華夏的豬圈沒什麼區別。”
多爾袞聽到冷哼一聲,滿眼譏諷,“但凡踏這扇門的,就沒有人權了,被當豬狗對待,不是很正常?”
南青風回眸一笑,“待會兒裕親王踏這里,豈不也是豬狗一流?”
“你!”
多爾袞被氣的一張老臉通紅,“牙尖利!待會兒看你還能不能再這般跳!”
南青風只當沒聽到他說的話,舉步了地牢。
甬道昏暗,在這寒冬臘月里,地上結了一層薄冰,踩上去,寒意直沖腳底。
有獄卒上前,打開最深的一扇門,將南青風一把推了進去。
南青風不悅皺眉,手里暗扣一枚銀針,在他回的手上輕輕扎了一下。
那獄卒只覺皮瘙了一下,并不在乎。
“進去了就給我老實點!這可不比你們華夏,想多活一會兒,就安分點,別耍花樣!”
“好好好,知道了。”
南青風在草堆里尋著干凈的地方,隨意坐下,回頭看那獄卒要走,便道。
“幫我給裕親王帶個話行嗎?”
獄卒斜睨了一眼,從后出子。
“讓你爺爺我給裕親王帶話?我沒有聽錯吧?你以為你現在是什麼份,敢命令你爺爺我?!”
說著,拉開牢房的門,提著木就大步走了進來。
這人可是被裕親王專門吩咐要特殊關照的。
今天就是打死在這里,不沒事,還有大筆的錢財。
他真是走運,撿了個大便宜……
(作者羊了小主們……等我一兩天,扛過最嚴重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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