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就不要生氣了。」劉宗楠坐在大廳里,安著喝悶酒的劉婕淑。
薛靈兒也是手足無措,付明讓進來陪劉婕淑,無非是覺得人更懂人。可什麼話都說了,劉婕淑就是一點都不理睬自己。
「你們都走!」劉婕淑還沒喝夠一樣:「他自己要靜一靜,我也要靜一靜。」
「嫂子,您這樣,小侄可怎麼辦?」劉宗楠說道:「明哥今晚也跟您長了臉,夫妻也沒有隔夜仇,何必這樣呢?」
「哼!」
興許是喝酒上了頭,劉婕淑的火氣上來了。
「我就是多說了兩句,他至於這樣甩臉嗎?」劉婕淑說道:「還井水不犯河水!他以為他是誰啊?一句話就能做主了?」
「付明在哪裏!?」劉婕淑喊道:「想吵架的話,那就一次地都說開了吧!」
劉宗楠知道況不妙了,便做個手勢,讓薛靈兒穩住劉婕淑,自己出去找付明。
劉宗楠出來后開始給付明打電話,但是一直沒能撥通。
「這是怎麼回事?」劉宗楠奇怪地撓撓頭:「明哥從來不會不接電話的啊。」
接著打了好幾個電話,付明還是沒有回復。
就是再大大咧咧,劉宗楠也有了一不詳的預。
他趕跑回了大廳,對薛靈兒還有劉婕淑說道:「明哥他沒接電話,你們誰還能聯繫上他?」
要聯繫付明,還有誰比劉婕淑更合適?
劉婕淑醉醺醺地嘟囔道:「這個傢伙,還有脾氣了?連電話都不接?」
然而也打不通。
「混蛋!」劉婕淑以為付明還在生悶氣,故意不接電話:「會生氣了不起啊。我也能!」
「劉小姐。」薛靈兒心說不妙:「我看付先生不是故意不接電話,搞不好是出事了。」
「我是他老婆,你卻比我還要擔心他嘛。」劉婕淑說道:「好啊,你說他出事了,他能出什麼事?」
薛靈兒知道劉婕淑是徹底喝多了,便搖頭走出去:「我們去門口找找吧。」
到了門口,自然也是看不到人的。
「奇怪了。」劉宗楠撓撓頭:「明哥莫非真的去喝悶酒了?」
薛靈兒知道不會這麼簡單,可也不知道是哪裏不對勁。
「薛小姐。」一個酒店服務生走了過來,畢恭畢敬地說道。
「怎麼了?」
服務生小心地問道:「請問您旁邊這位,是劉婕淑小姐嗎?」
劉婕淑聽到他在自己,奇怪地答道:「就是我,怎麼了,你認識我?」
「不不不。」服務生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手機:「剛剛有個客人過來說,他撿到了您的手機,還說您跟薛小姐在一起,讓我帶過來給您。」
劉婕淑出自己的手機,搖晃著說道:「胡說八道!我的手機明明在我這裏……」
突然,的眼睛都瞪大了。
「這是付明的手機!」
劉婕淑一把搶了過來:「沒錯,是他的。」
薛靈兒皺眉:「你說的那個客人,長什麼樣?是男是?」
「是一個人。」服務生說道:「不過了手機后,就離開了。」
「馬上,把監控給我調出來!」薛靈兒知道出事了:「劉宗楠,劉小姐,你們也過來,付先生可能已經出事了!」
監控里顯示,來手機的是一個穿黑連的人,但是戴著一個口罩,很難認出的臉。
而監控一直到酒店門口就沒了。
「明哥到底怎麼了?他的手機怎麼會在那個人手裏?」劉宗楠一頭霧水。
薛靈兒一臉愁云:「這個人可能已經把付先生給綁架了,不然不會有付先生的手機,還要求轉給劉小姐,分明就是在發信號,告訴我們付先生在他們手裏。」
「綁架?」劉宗楠訝異道:「不會吧?」
劉婕淑當然比劉宗楠早一點推出這個事實,捂著額頭往後退,扶到一把椅子后,癱坐下來。
「怎麼會這樣……」
薛靈兒嘆息道:「現在先報警吧,我再讓集團里的人都出去找人,你們都先等我一下。」
……
「各位,你們把我一個大男人弄到車上,不會真的是要劫吧?」
付明被矇著眼,雙手雙腳也上了鐐銬,完全彈不得。
坐在付明右邊的子笑道:「哎呀,你這是害怕還是害臊啊?你一個大男人,我們都是弱子,莫非是怕我們活吞了你不?」
「當然怕。你們人多,我就一個人,一會兒真的要做點什麼探索生命起源的事,我可是吃不消的。」
「呸!」坐在左邊的子啐了一口:「下流,誰要給你做什麼。你想的倒是。」
「小夥子,你還這麼年輕就說吃不消,有點不好吧。」前排的一個人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還是說在家裏就完公糧了啊?」
付明笑道:「你們五個人,一個人按一小時算,我得忙活五個小時。怎麼能吃得消?就是金箍棒也要被磨禿了吧?」
「都說了不是沒有這個!」左邊的子又又氣:「再說一次,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四妹,不要激。」副駕駛上的子開口了:「付先生啊,你怎麼知道我們是五個人?」
付明笑了:「我眼睛看不到,但是鼻子還很靈。車裏有五種香氣,怎麼不是五個人?」
「想不到你不僅明有錢,鼻子也跟狗似的。」副駕駛上的子也笑道:「不過你接下來還是小心點,再弄我們四妹生氣,是真的會把你舌頭割下來的。」
付明嘆息道:「不管說不說,我都惹了你們中一個人生氣了,就是舌頭保住,眼睛也保不住了。」
「是吧,開車的那位?」
一直不說話的司機「大叔」突然一把撕掉自己臉上人皮面,又一把抹掉了自己的妝容。
原來在大叔面孔下,是一張傾國傾城的人臉。
「你怎麼會知道我是的。」開車的說道:「難道我的變聲與變裝有什麼破綻嗎?」
付明苦笑,他知道自己接下來說的話不讓他們滿意,這些人是真的會讓自己吃不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