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慎之的手指向站在邊上的寧瞻。
厲三夫人大吼一聲:“好啊,果然是你,你才多大,怎麼能如此歹毒!慎兒確實不是將軍府的嫡親脈,可是他也姓厲,也是厲家人,你怎麼能下此狠手!老夫人,您可要為慎兒做主啊!”
厲老夫人扶著楊媽媽的手走過來,冷怒著一張臉:“事還沒弄清楚,就往瞻兒上潑臟水,你這點小心思還想瞞過我?”
“不,我……”厲三夫人咽了一口唾沫,“我是太心疼慎兒了,太想為慎兒討回公道了!”
“林強,你出來!”厲云深冷冷開口,“你是二爺的小廝,方才發生了什麼,你一一道來。”
“奴才……”
林強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滿臉蒼白。
“說!”
厲云深將全的氣場打開,那威圧不是一般人能承的,林強很快就撐不住了。
“奴才看到二爺拉著大爺去了荷花池,兩個人爭執起來,后來,二爺撿了一塊石頭……然后不知怎麼的,二爺的腦袋突然就被砸破了一個窟窿……其他的奴才什麼都不知道了!”
厲三夫人咬牙:“是他,他搶走了慎兒手中的石頭,砸破了慎兒的腦袋!老夫人,林強都這麼說了,事的真相定然就是如此,我沒有潑臟水……”
“住!”厲老夫人怒瞪一眼,“從現在開始,你再多說一個字,就滾出去!”
厲三夫人被這麼一吼,嚇得不敢再說話。
俞霜靜默了半晌開口:“祖母,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我先送慎兒去看大夫……”
“楊媽媽,把慎兒抱走,阿霜,你留下!”厲老夫人冷冷道,“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要對我們厲家的人手!”
話音剛落,金戈和風就從外面走進來了。
厲云深冷冷道:“查到了什麼?”
“回將軍,守在荷花池的暗衛半個時辰之前,看到厲三夫人和二爺私下見面,還聽到厲三夫人教唆二爺拿石頭砸自己的頭……”
風不冷不熱的說道。
厲三夫人雙一:“胡說,我今日還沒單獨見過慎兒……”
“三夫人怕是不知道,從昨夜開始,將軍府就戒嚴了,每一個角落都有暗衛把守,你跟慎兒說了什麼,暗衛都聽的一清二楚。”厲云深的雙眸浮現出銳利的,“以前我只當你舍不得慎兒,所以允許你隨意進出將軍府,卻沒想到,你一直在慎兒邊嚼舌。”
“不,不是我,我什麼都沒說……”
厲三夫人滿臉蒼白,雙都在發。
“來人,請厲三夫人出去,以后沒有我的允許,厲三夫人不允許踏足將軍府半步!”
“不,跟我沒關系……”厲三夫人還想狡辯,“老夫人,我怎麼可能會讓慎兒傷自己,他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我哪舍得……”
厲老夫人臉上滿是怒氣。
本是一個喜慶的日子,卻被厲三夫人這個蠢婦弄得一團糟!
冷冷道:“趕出去!”
“老夫人,不要!”厲三夫人徹底崩潰,看向俞霜,猶如抓住了最后一救命稻草,“夫人,你一定要幫幫我,我是無辜的,真的是無辜的……”
俞霜搖頭,冷靜的說道:“三夫人,這件事您做錯了,您再怎麼算計,都不該做這種事,傷了慎兒,還想給瞻兒潑臟水,實在是不應該!”
“不,是你!”厲三夫人瞪大眼睛,手指著俞霜的鼻子,“是你故意對我說那些話,故意激起我的緒,故意利用我去對付他們!”
俞霜眸一閃,冷怒道:“厲三夫人,飯可以吃,話不可以說,你給瞻兒潑臟水不,便要潑到我上來嗎?”
“就是你!你說將軍有了嫡長子,會搶走慎兒的東西!你說你會離開將軍府,慎兒會到欺負,讓我好好照顧慎兒!如果不是你這一番話,我怎麼可能會去慫恿慎兒傷了自己!老夫人,我真的是無辜的,是俞霜這個毒婦挑唆的!”
厲老夫人一雙蒼老的眸子落在了俞霜的上。
俞霜在厲家五年,里里外外都持的很好,格順單純,不相信俞霜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老夫人很快移開了視線,冷冷道:“還不快把三夫人的堵了扔出去!”
俞霜狠狠地松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墨雨卻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老夫人,奴婢有話要說。”
俞霜眼睛一閃:“墨雨,你也太不懂事了,這時候要說什麼,還不快退下!”
許是這副樣子太過于急切,讓老夫人覺得不妥:“墨雨,有什麼事,你只管說。”
“今日厲三夫人進將軍府后,去了一趟落霜閣,奴婢不小心聽到了三夫人和夫人談話。”墨雨低垂著頭道,“如果沒有夫人那番話,三夫人就算有心,也不可能提前部署這麼多事……”
“墨雨!”俞霜臉大變,“你怎可往我上潑臟水?”
墨雨低垂著頭:“奴婢不敢說,絕沒有半句謊言!”
寧晚清抿了抿,拉著寧瞻站到了遠。
如果這件事真的和俞霜有關,那也無可指責,但同時,和俞霜之間的姐妹,也到此為止。
“祖母,我絕不可能做這種事!”俞霜強撐著一口氣道,“是三夫人不甘心有人取代慎兒的位置,才做出這等禍事來。我遲早會出將軍府,怎麼可能攪混水,還請老夫人和將軍明鑒!”
“在這里裝模作樣!”厲三夫人怒聲道,“你當然不是為了慎兒,你是為了你自己!你不想把將軍夫人的位置讓出去,你慕將軍,不甘心就這麼被趕出去!”
“你胡說!”
俞霜氣的臉通紅,不停地抖著。
“我有沒有胡說,老夫人派人去翻一翻的梳妝匣子就知道了,里頭藏了一張將軍的畫像!”
轟——
俞霜的腦子瞬間被炸的一片空白。
梳妝匣子里的畫像,藏得十分嚴,厲三夫人這個蠢貨怎麼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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