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這麼說著,心思也已經到了這上面,若是給思淼找一個滴滴的小白兔徒弟,也不知那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會有何種緒。
醫?這是自己之前從未想過的,畢竟這是事關人命的事,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就會造無法挽回的差錯,可是……今日王妃提起,心中竟是有些心了。
只是想想自己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不僅要和陶念學關于香水的事,還要和幾位掌柜的一起,學管理鋪子的事,至于醫,還是再過些時日吧。
“多謝您的好意,奴婢現在有幸和陶姐姐一起在香水鋪子中,有好多學的東西,更別說還有幾位掌柜也在,他們也有好多值得學習的地方,關于醫,奴婢還是不去害人命了。”
害人命這幾個字一說出來,就連旁邊不打算話的陶念,都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了阮桃一眼,再看向紫馨的時候,眸中已經是一片打趣的神。
“小丫頭,如果王妃給你找一個溫潤如玉的師傅,你還是多去學學吧,畢竟我這里你什麼時候都能來,可那種機會可不是常有的,再者說來只學一個跌打損傷的,哪里有你說的那麼可怕。”
這句話說的紫馨臉上紅了一片,但卻再什麼都不說,獨留兩人在一邊拿自己開玩笑,可心中卻是不住地在問自己,要是真的有那樣的機會,自己愿意嗎,答案,似乎有些不確定了。
有些話說只能說一些,多了只會過猶不及,既然紫馨沒有那個意思,這會也沒必要過多勉強,更何況思淼那邊,若想他能松口,也不是容易的事。
“其實我今日過來,是想問問你們關于那些流民的事,我知道從一開始就是你們二人在跟著他們,照顧他們,中間的那份自然不同,只是南方的境并不好,他們現在愿意開口,若是耽擱下去,又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在朝局的問題上,陶念和紫馨自然不適合多說什麼,更何況本就是王妃讓自己將他們安頓下來的,王妃找他們說什麼,或者他們要說什麼,自己哪里有阻攔的理由。
陶念無所謂的擺擺手,滿不在意的開口道:“王妃,我的阮姐姐,你何苦要想那麼多呢,那些人本就是因為你,才有了暫時落腳的地方,直接點說你做什麼都是應當的。”
紫馨生怕王妃會專門過來問自己,到時候又會鬧一個大紅臉,急忙在一旁附和著,甚至還煞有其事的說著自己的想法。
“沒錯沒錯,陶姐姐說的對極了,王妃你那麼好,怎麼會對他們做什麼不好的事,就算到時候真的出了意外,也只怪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我和陶姐姐都會陪著你的。”
紫馨的話,說的雖然稚的很,但聽到阮桃耳中,竟是有了另外一種覺,看著旁邊的陶念,兩人彼此看著對方的時候,竟是不由得笑了出來,看的紫馨一臉困頓。
阮桃這會卻是沒打算給解,隨意和陶念代了幾句,就轉離開去了那個小院子,留下陶念來寬紫馨那“傷”的緒。
直到看著阮桃的影離開,紫馨都沒聽明白,們最后那幾句莫名其妙的話,究竟是在說什麼,聽著陶念的解釋,終是勢力拽了拽手中的帕,王妃就會拿自己取笑。
那天凌郎從小院子里離開后,幾個年輕人看著爺爺坐在院子里,定定的不知看著什麼,總覺得有些擔心,尤其是自打那兩位姑娘不再過來之后,爺爺變得越發的沉默了。
“爺爺,您在想什麼,是擔心現在的境嗎,還是說您覺得京城也不是我們可以落腳的地方。”
若是如此的話,我們也可以盡早做打算,趁著這會無人在意的時候,還可以離開,只是這句話只敢在心里轉一圈。
要真的說出來,就不知是爺爺會責怪自己,就是其他人,也會覺得是自己沒事找事,訕訕的笑著,可眸中的那份關切卻好似沒有減分毫。
老人聽著他們的詢問,心中總有些不是滋味,這個決定是自己做的,不管是那位公子,還是進城之后遇到的那些人,確實都是好人,但好像自己卻是給他們帶來了不狀況。
兩位姑娘因為這些人傷,那位公子每日里都得在這邊奔波,甚至還有暗守著的那些人,每日都不知會遭遇什麼,但在面對這些年輕人的目時,什麼都說不出來。
“沒什麼擔心的,剛剛凌公子才離開,說兩位姑娘現在還在休養,過些日子就會回來,到時候回來了,你們可得好好謝謝人家。”
科打諢的說著這樣的話,盡可能的安著老人的緒,但幾個人在心中卻是已經想著,接下來該如何安排,才能在保證自己安危的前提下,讓日子過的好一些。
倒不是說現在這些日子過得不好,而是不愿每日只在這一方院子中待著,什麼都不能做,任何事都得憑借旁人的傳遞,才能得到消息。
這麼幾日過去,外面的消息沒有進來,不只是老人等的心中若有似無的產生焦慮,就是那幾個年輕人,每天都在后門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打探著消息。
看起來格外蔽的事,但卻早已經在冥冥之中,被暗守著的那些人所看到,終究他們聽到的,還是想讓他們聽說的。
里面的消息倒是一如既往的送到煙籠樓,但因為凌郎子的狀況,即便消息送過去,也沒有人查看,并未曾發現他們的那些小作。
阮桃這一日過來的時候,只見他們一群人湊在一起,幾個年輕人,給年長的人說著這些日子城中發生的事,什麼有黑人在街上肆,什麼又是外面不平靜。
聽著這些消息,阮桃的臉有一瞬間的沉,煙籠樓的那些人每天都在做些什麼,讓他們好好照看的人,竟是照看了這個樣子。
他們的聲音未斷,阮桃也不好冒然打斷,聽到最后才有些想笑,幾句真的消息中,混雜著一堆假消息,這難不就是他們的策略?大概是自己誤解他們了吧。
“諸位,若是你們還想繼續用這些沒什麼營養的消息,來填充你們的日子的話,就當我今日未曾過來就好。”
這句突兀的話,讓說話的人不由得噤了聲,紛紛回頭看著那個突然進來的人,或者說是可以在那麼嚴的守衛中,堂而皇之進來的子。
只見容貌極為俏麗,就算是之前的紫馨和陶念,都不及的萬分之一,通的氣質也并非常人可以與之相比,就算已經刻意的下了上的氣勢,但還是有一種威。
幾個年輕人,看著這樣的子,最開始的時候還沒能反應過來,還是聽著老人一陣輕咳,這才手會了心思,滿是防備的盯著面前這位姑娘。
“姑娘,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還是趕離開吧,若是真的遇到什麼狀況,豈不是平白連累了您?”
這話說的沒錯,這邊的小院子,雖然最近沒有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出現,但前幾日的那場刺殺,到現在為止,仍舊讓人記憶猶新。
年輕人的話說的雖然不是那麼好聽,但卻也是個事實,老人聽著,輕嘆了一口氣,緩緩的起上前。
能從外面進來的人,本就是微乎其微,這會進來還能站到這里,就足以證明份并不普通,哪里還用得著這麼說。
“好了,你們幾個別在這里圍著了,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吧,就讓這位姑娘和老頭子我在院子里說說話,不會出什麼狀況的。”
他這話一說,那些人不是害怕阮桃會出意外,反倒是還怕是別有用心的人,對老人這樣的決定,實打實的不認同,可已經做好的決定,哪里得著他們質疑。
到最后這些人只好心有不甘的看著老人家,幾步一回頭的看著他,可見兩人都沒有毫理會的心思時,這才不得已去做自己的事,但還是時不時的回頭看看,心中盡是防備。
當阮桃和老人坐下的時候,這才有機會見到他的正臉,若只是這麼看著,也不難猜出之前他是一位怎樣的風華人,也怪不得這會能被那麼多人尊崇。
“這位姑娘想必就是兩位姑娘的主子,也是那位凌公子想要請示的人吧,今日您過來,是已經想好要和我們做易了,還是要用我們去換取那些榮華富貴了。”
阮桃聽著這句話,臉上的笑容漸漸加大,這位老人果然是聰明人,自己才剛剛出現在這里,他就能猜到自己的份,看來接下來的事好看了,畢竟和聰明人說話最是省心。
這是他的話怎麼說的這麼不讓人順心呢,怎麼就是拿他們換取榮華富貴了,難不他們的命就真的那麼值錢?
阮桃從小院子中離開,出現在蘇府的時候,蘇夫人正拉著蘇晴雨寬的緒,這麼幾日過去,每日夜里還是會時不時的被驚醒,白天總覺得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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