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說,你信不信凌郎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對于思淼來說,有千萬種能讓人醒來的方式,也有千萬種能讓人醒不過來的辦法,這是閻閣主清楚知道的,這會自是不會覺得他在說假。
恨恨的哼了兩聲,終究是坐到一邊再沒有說話,可心里卻是在猶疑,是不是凌郎的狀況真的很嚴重,思淼這麼多日只都沒能找到解藥,他要這麼一直睡下去可該怎麼辦啊。
“思淼啊,你再想想辦法吧,現在師傅去了南方,樓中的細還沒有找到,那位星兒姑娘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出現,左右護法只關心樓主的事,要是凌郎這麼睡下去,樓里的事又該怎麼辦。”
怎麼辦,能怎麼辦,就只是走一步看一步好了,更何況凌郎的子,早已經沒什麼問題,只是樓主想讓他能好好休息一段時間,這才刻意制著。
息間已經聽到外面多出來的那道呼吸,輕笑了一聲沒有理會閻閣主的話,反而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的說著。
“若是凌郎真的那麼脆弱,若是煙籠樓真的那麼不堪一擊,那這麼多年的風雨飄搖又是因何而安穩,在江湖中那一席不可撼的地位,又是因何而長盛不衰。”
是啊,煙籠樓在江湖中,向來都是一個值得信任的存在,不管是里面的毒藥還是里面的解藥,都是絕佳的好東西,就包括里面的那些暗衛,刺客,殺手,都是一等一的。
最重要的是,煙籠樓中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堅持的信仰,簡而言之就是他們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要做的又是什麼。
阮桃知道他這話是在說給自己聽,也是在寬自己,可還是覺得,千里之堤毀于蟻,若是現在不盡早把那些抓出來,日后真的遇到事的時候,只會變得更加無力應付。
“思淼說的沒錯,煙籠樓著實是不可撼的存在,凌郎也米有你說的那麼虛弱,他不過是累了,休息些日子自會自己醒來,而他現在的毒,早已經被思淼解了。”
“解了?”
閻閣主有一瞬間沒反應過來,直接這麼質問著,可在看到兩人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自己時,才明白只有自己一個人不知道,心里又氣又急。
“你們,你們,你們怎麼能這麼對我,看著我這麼多天都因為凌郎的事請焦慮,甚至都有些茶飯不思,你們怎麼忍心這麼對我”
阮桃看著他,心里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奈,閻閣主之前也是遇神殺神,魔擋殺魔的人,這會怎麼就因為凌郎的事,變得這麼神神叨叨的。
“茶飯不思?我可聽說,這幾日你每天都在膳食齋,那些廚娘們做了什麼,你都一定要拿出來先嘗一遍,還說要看看們有沒有什麼需要進的地方,難不是我的消息錯了?”
這突兀的聲音響起,閻閣主不住的眨著眼睛,機械的轉回頭,看著床榻上已經起的凌郎,剛剛還毫無知覺的人,這會竟然已經能開口了?
再回頭看看阮桃和思淼那毫無波瀾的神,總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幾步上前著凌郎的臉,當覺到上面溫熱的溫度時,這才能相信,剛剛的話真的是凌郎說的。
當認知變得清楚的時候,這幾日所有的擔心和惶,瞬間都發了出來,看著面前最在一起,平淡如水的三個人,氣不打一來。
只是還沒等他說什麼,阮桃的一句話,就讓他乖乖的坐下,可心里還是在想著,若是有了機會,自己定要讓凌郎還有思淼知道自己的厲害。
“好了,樓中的事自然需要解決,師傅既然去了南方,樓里的事就要仰仗你們了,其實有時間找到并非是一不變,什麼都不做,而是故意做些什麼,讓他們知道。”
讓他們知道之后,自然就會采取相應的作,到了那個時候,直接人贓俱獲,更是了平時需要考量的事,閻閣主聽著,眸中閃過一亮。
可凌郎卻是在想著,最近樓中都沒有什麼要的事,要不然還真是一個引君甕的好機會,只好凝神苦想可以給他們創造些什麼機會。
唯獨思淼,旁若無人的坐在那邊,就好似面前發生什麼都和他毫無關系一般,專心的不知研究著什麼東西,果然他們的子還是沒有毫的改變。
“近幾日城中總是會有不知份的黑人出現,你們將人派出去,四下分散在城中的各個角落,盡可能抓獲的,回來讓他們二人審問一番,將消息拿到自己手中。”
這句話一出,竟是將事直接蓋棺定論,因著凌郎這幾日在床上躺著,對這些還并不知曉,而落思淼卻是微微蹙了蹙眉。
敲門聲響起,外面的侍從是來找閻閣主的,阮桃眼神示意他出去后,這才轉而幫凌郎把脈。
凌郎的子好了嗎,自然是沒有,但若說的毒如何,卻也已經沒什麼狀況,現在唯一的癥結,就是力總是無法使用。
每次一旦想要運用里的時候,總能覺到的氣息不控制的橫沖直撞,為了不影響到力,只好每次都盡可能的制著,不讓緒有什麼波。
“思淼,凌郎的氣息還是不太對,還是沒有達到一個很好地平衡,除了平日里需要調節之外,恐怕還需要在配置一些調養子的藥丸,這樣也好隨時在邊備著以防萬一。”
思淼看看凌郎,再看看阮桃,到最后只好輕應了一聲,不管是凌郎,還是阮桃,都和閻閣主不一樣,面對他們的時候,自己都說不出一個字的拒絕。
這件事定下來之后,阮桃自然沒有抓著不放,這其實就是阮桃最聰明的地方,一件事一旦開始做了,就不會輕易擱淺,而且一旦給下面的人,就不會再過多的手。
也就使得他們一旦接手一件事,每次拿到阮桃眼前的,只是一個結果,并非是需要來做選擇的困境。
“凌大哥,這些日子雖然你不能出去,但找的事刻不容緩,你只需要讓別人以為你已經沒救了,在暗找出背后的那雙推手。”
凌郎沒想到,阮桃會將此事給現在的自己,收起心中的那些緒,這才應了一聲,但心中總還是有些打鼓,不知道會不會因為自己將此事搞砸。
看著他神間的那份異常,阮桃就知道,他還是沒能從那件事中走出來,這也是自己為什麼會擔心的原因。
思淼雖能配出最好的解藥,也能找到病癥的源,但從來不會因為照顧誰的緒,而去瞞些什麼,淡淡一笑卻是和他說起這幾日城中沸沸揚揚的那些消息。
有這些事一個科打諢,凌郎雖然還在惱恨自己的無力,但腦子卻是飛快的轉著,試圖想明白這是什麼狀況。
思淼沉默了半晌,聽著兩人從煙籠樓的事,聊到了朝野中的狀況,最后甚至都說到了別國的境,最后還是把那句沒有說出的話說了出來。
“樓主,屬下覺得,煙籠樓還是在暗比較好,若是一旦落明面上的話,很有可能會為幾方勢力想要針對的對象,到了那個時候,我們現有的一切都將到威脅。”
他說的確實沒錯,將一個組織擺到明面上是最不聰明的一個做法,但自己總不想他們出去后,沒有一個合適的份,有些事還是得加快進程了。
“放心,沒有打算將煙籠樓歸于朝廷,只是我們需要借著這個假意幫忙的機會,得到我們想要的結果,畢竟留一個有異心的人在邊,防備的覺可不是那麼好。”
聽到這里,凌郎明白了阮桃的安排,而思淼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小丫頭的心思,變得越發縝了,若說之前得了師傅的半分真傳,現在足以說相似之已有十之八九。
將此事商議定之后,已經過了一個時辰,這中間閻閣主回來說什麼星兒的總計又消失不見了,樓中的嫡子問是不是需要再找。
阮桃當即否決了他們的想法,若是一個人真的想藏,就算你把這個填下反過來,都無濟于事,更何況現在煙籠樓已經岌岌可危,哪里還有多余的心思去理會那樣一個子。
閻閣主本也不愿意沾惹這些事,可師傅走的時候,因為凌郎昏迷不醒,思淼這邊又忙著配置解藥,特意叮囑過自己,一定要好生留意星兒的消息。
這才特意讓人這麼做,可這會看著阮桃的神,總不敢再多說什麼,到時候師傅若是問起來,還是再找找其他的借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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