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供奉長老。”姜奈一臉笑意看向眾人,“等下用過膳,我們就得盡快趕路了。最好在天黑之前能趕到下一個城池。”
“朕看了下。”姜奈翻翻春芽整理出的資料,“那就是侯家所屬城池,正好朕能過去巡查一圈,找他們城主談談心。”
所有人:……
盡快趕路是假,找人家城主聊聊是真啊!
羅大神侍不知該說啥好,除了默默干飯,似乎別無他法。
就隨著唄,能有啥辦法?
結果接下來三天,姜奈和沈翊似乎是故意提高行程速度,歸心似箭地往神界趕。
中途也就幾次,順便去途經的城里轉一圈。
幾次三番后,大神侍他們都有所了解。
小陛下收服四方城的同時,另外還真收了不侯家、趙家上貢的城池。
小陛下每次前往那些城池,首先便會找城主聊聊天,順帶接收點上貢。
城主服服帖帖的,就賞別人一顆棗。
城主不服,囂著要去問侯家主、趙家主等人,對城池契紙棄之不顧的。
那小姑娘就雷厲風行果斷解決掉他,再換瑟瑟發抖的副城主或是別的什麼人來坐這城主之位。
于是這一路掃過去,當真花不了多長時間。
大約四天后,他們已到了距離神界城最近的一座城池,歡城。
說起來,姜奈對這歡城可是早聞大名。
聽說神界城初初降臨時,幾大神聯名上書,曾想要吞并這歡城,用以安置那些圣城存活下來的神族子民。
結果,被沈翊以各種名義給否決了此事。
但歡城如今,卻基本被原圣城居民給搶占居住了。
搞得前不久大批歡城子民流離失所,拖家帶口往別的地方跑。
歡城并不大,甚至還沒四方城四分之一大小。
但一踏進這座城池,就能嗅到空氣中都飄著一香味。
小小的一座歡城,如今還繁榮。
商鋪林立,沿街還有不擺地攤的,出售著五花八門的。
姜奈在一家武者行會門口停了停步子,轉頭瞥了沈翊一眼。
后者沖眨眼笑了笑,意思是:為夫厲害吧?
姜奈上沒夸他,心里卻夸得不行。
說起來,小冰塊當時人還在云天大陸,就能將武者行會發展到遍地開花的地步。
武者行會去到哪里,就說明冰塊頭的勢力分布到哪里,不得不說十分厲害了。
所以說,神界那些供奉長老神侍們,兒就不了解小冰塊的為人與勢力到底有多大。
如此就敢貿然繼續與他為敵,也太看輕了他們的王。
姜奈信步往前,時不時在小攤子前駐足停留。
沈翊每次都能很準地捕捉到想購買之,付錢拿貨。
其余人拖拖拉拉跟在他們后,一路上吃夠了狗糧,肚子現在還覺撐的不行!
“讓開讓開別擋路。”
“讓開。”
“興煙小姐,這邊請。”
眾人抬眼一看,只見一頂八人抬飄紗步輦,被人扛著朝這邊走來。
“是興字堂堂主的兒興煙。”楊供奉出子名字時,還刻意朝大王方向了一眼。
(本章完)
前世強勢公主,今生官家嫡女,庶姐坑害、表姐嫉恨,她果敢狠絕,將敢害她的人通通幹掉! 卻不想竟遇到了比她還妖孽的男人?他工於心計、長於謀略、道行深厚,更可恨的是他竟然還算計了她的心,你不是敢挖坑嗎?來人,給我活埋了他! --情�
忠遠侯府誕下雙生女,但侯府無子,為延續百年榮華,最後出生的穆千翊,成為侯府唯一的‘嫡子’。 一朝穿越,她本是殺手組織的金牌殺手,女扮男裝對她來說毫無壓力。 但她怎麼甘心乖乖當個侯爺? 野心這東西,她從未掩藏過。 然而,一不小心招惹了喜怒無常且潔癖嚴重的第一美男寧王怎麼辦? 他是顏傾天下的寧王,冷酷狠辣,運籌帷幄,隻因被她救過一命從此對她極度容忍。 第一次被穆千翊詢問,是否願意嫁給她,他怒火滔天! 第二次被穆千翊詢問,他隱忍未發。 第三次,他猶豫了:讓本王好好想想……
謝辰撿了個落水少年,沒錢沒出息,只會招人疼地喊姐姐。她一時無德,將人疼到了枕邊。不告而別后的重逢,燕王世子歡喜道:“姐姐,是我呀。”她想了會:“你是?”等她終于不裝傻,卻說:“尋樂的話,不作數的。”他放狠話:“不作數也得作數,八字不合我也是你的了。”后來他亦有了城府和脾氣,直接將人扛回府,“不嫁也成,別想再出這道門。”謝辰扔去一個枕頭,怒道:“藺長星,你如今的出息,盡用在我身上了。”#謝辰#謝辰在出生前便得了天命:不可許人,以免克已克夫。兄...
京城第一美人沈定珠為給家族洗清冤屈,做了一輩子的替身白月光,獻媚討好數年,最后卻中毒慘死。重生后,竟又回到家族蒙難之日,馬上要被丟入軍營為妓。她再次選擇投靠蕭瑯炎,知道他日后會成為九州霸主、開疆辟土,利用他才能救回流放漠北的父母親人。只是這一次,她與前世不同。她跟他談利益,談條件,談生死,唯獨不談情。甚至幫他與白月光做掩護。她替他做了一切,唯獨不會愛他。后來蕭瑯炎登基,殺紅了眼,提著所謂白月光的腦袋問她“愛妃心中那個忘不掉的男人,到底是哪一個?”
方舒窈爲救受陷入獄的父親,被迫頂替了大梁公主的身份。遠赴遼疆,以美人計換取強國的庇護。 爲讓遼疆王鬆口答應和親,她隱忍周旋。盡心盡力扮演對遼疆王深愛不移的大梁公主。 一牆之隔,遼疆王帶着笑意的沉聲:“不是公主又如何,讓大梁的人滾回去,不是她老子還不稀罕了。” 原來,他早就識破了她的演技。 衛司淵本是對大梁舔着臉送來的嬌公主毫無興趣。但當香軟撲懷,方舒窈閃着眸光輕扯他的衣襟,柔情似水:“王當真願意與我成婚了,對嗎?” 衛司淵突然又覺得,大梁那屁大點地兒,不打也罷。既然她想玩,那便陪她玩。 就在他貪戀溫柔鄉,終是沉入了情沼之時。她卻在他們的新婚之夜策馬逃離。 怒極失控的男人連夜將她折回,掐着她的下巴重咬軟脣質問她:“不是說喜歡我?那你跑什麼?你以爲你跑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