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柳寧兮絞盡腦地想著這什麼機會,迷迷瞪瞪地被吻到差點窒息,還沒想明白。
直到戰龍霆帶著薄繭的指腹,挲在的腰間,才一個激靈反應過來,使勁兒抵住他的,把他推開了些許:“你這是發的什麼瘋?”
戰龍霆低下頭來,沁著冷汗的額頭,到了的頭頂,垂在妝臺上的手,卻是死死地握住了那把梳子。
呃……不發瘋了,改毒發了?
柳寧兮扶住了他的胳膊:“毒發作了?我扶你回房?”wenxueзч.net
戰龍霆一把推開,大步離開了西廂。
他已經疼得后背繃,雙手攥拳,卻還保持著沉穩優雅的儀態。
這個男人,有種從骨子里出來的驕傲。
柳寧兮著他的背影,了自己被吻腫的,忽然一個激靈,飛速打開菡萏玉,出人皮面就朝臉上。
他沉毒發作,肯定會去找朱槿!
而還在齊王府!
真是要了命了!
上輩子到底欠了他什麼,要這樣折騰!
一番手忙腳,死趕活趕,兩刻鐘后,終于戴著帷帽,滿頭是汗地出現在悅來客棧。
而猜的一點沒錯,剛到客棧,接的車就來了。
還好趕上了。
其實著個什麼急呢,就讓他疼著不行嗎?
反正他都疼這麼多年了。
算了算了,救死扶傷,救死扶傷。
柳寧兮坐車趕到別院,戰龍霆已經上,趴到床上了。
看來是真疼得厲害,趕取出了銀針:“王爺的毒,怎麼又提前發作了?”
怎麼回事,他自己心里清楚。
上次還說再對柳寧兮有反應就是狗,結果才親了一下,就這樣了。
戰龍霆都不好意思張口,磨蹭半晌,才悶聲悶氣地道:“跟上次況一樣。”
他可真是……好。
柳寧兮捻銀針,一進了位。
這一次,戰龍霆沒有陷昏睡,十分地清醒:“朱神醫,本王所中的毒,會不會有類似合歡散的效果?本王是指,對特定的人,比如,下毒的兇手。”
“據我所判斷,應該是沒有這個功效。”柳寧兮如實回答。
那他為何總對柳寧兮有反應?
這個對象應該是柳絮才對不是嗎?
戰龍霆莫名煩躁,等解完毒后,沒有回齊王府,而是直奔安王府,讓戰天戟陪他喝酒。
戰天戟睡眼惺忪,看著戰龍霆坐在他面前,一杯接一杯。
“三哥,你這是怎麼了?為所困了?”
戰龍霆斜了他一眼:“本就無,何來被困?”
“得了,三哥,你用不著瞞,我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戰天戟拍了拍他的肩,語重心長。
“喜歡就認了吧,管是誰。莫要學我,擁有的時候不珍惜,弄如今這個局面,才追悔莫及。”
戰龍霆問他:“你這個,指的是誰?”
“三嫂啊,還能是誰?”
戰龍霆覺得奇怪:“你怎麼就知道是?為何不猜是柳絮?”
戰天戟直搖頭:“當局者迷啊,三哥。”
“胡說八道。”戰龍霆喝著酒,低聲斥道。
“我胡說八道?那你別找我喝酒,找柳絮去啊。反正你還有柳絮,理三嫂干什麼?”戰天戟鄙視了他一眼。
這就是他煩躁的原因之一,他寧肯坐在這里喝悶酒,也不想去找柳絮。
戰龍霆仰首,把一整壺酒,都倒進了里。
…………
第二天,天還沒亮,酒酒就溜進柳寧兮的房間,跟進了同一個被窩,想娘親了。
柳寧兮正好問:“我昨天當眾讓柳側妃面盡失,今天還要罰,年年是不是不高興了?”
酒酒摟著,迷迷糊糊,順口一答:“柳側妃又不是年年的親娘,有什麼不高興的。”
“柳側妃越倒霉,年年越高興。”
“你說什麼?”
柳寧兮以為自己聽錯了。
“柳側妃不是年年的親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