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簫深吸一口氣,揮起一掌就要朝沈青雉拍過來。
但是不等他作,離淵的劍更快一步直接橫擔在他面前。
白玉簫見狀慌忙收勢,堪堪避開離淵刺來的劍鋒。
“想要對們手,先過了我這一關。”
離淵神淡漠,站在寧嫺和沈青雉的面前,擺明了要護住們母。
“好大的口氣!離淵,你不要以爲我真拿你沒有辦法!”
白玉簫經過剛纔的對峙已經看出,論起單打獨鬥,他確實不是離淵的對手。
但是這一點他怎麼可能在衆人面前承認。
“看來,你是看上寧嫺這個人了?那我實話告訴你,不過是一個人儘可夫的賤人,你若是再執迷不悟,最後倒黴的就是你自己!”
“胡言語!看我撕了你的!”
秦素聽到白玉簫竟然膽敢這樣污衊寧嫺,眼中殺意更甚,不等離淵出手已經飛上前,直接衝著白玉簫的要害襲去。
“素素!”
寧嫺就見秦素和白玉簫形一閃,一即分。
白玉簫神驚駭的盯著秦素,剛纔千鈞一髮之際,如果不是他反應夠快,怕是此時已經被秦素重創!
然而秦素卻是神淡然,盯著白玉簫,脣角勾起一抹冷嘲。
“這就是傳說中的白三爺,不過爾爾!”
秦素看向白玉簫的眼神充滿憐憫,好像在看一個可憐蟲。
“怕是你這些年都喂狗上去了吧?”
“你!”
白玉簫聽到秦素的嘲諷頓時口一痛,他這數年以來雖不曾懈怠,但是武功卻再難寸進,甚至還有倒退的趨勢。
這對驕傲的白族三爺來說可不是一件彩的事,他也從未對人提及。
甚至就連白三夫人也不知道這件事。
可是如今卻被秦素當著衆人的面直接挑明,無疑是在他的臉上狠狠打了一耳。
雖說不知的人本就不會聽出秦素的意思,但是白玉簫仍舊氣得不行。
他知道自己的底細已經被秦素看穿,此地不宜久留。
白玉簫暗自蓄力,想要出其不意攻其無備,以自的力聚致命一擊,對秦素等人發難。
偏偏此時,卻見一名穿白族服飾的年輕人飛快朝這邊奔來,裡還不斷嚷著白三爺。
白玉簫見狀頓時一驚,朝來了看去。
衆人見狀也是心生疑慮,不約而同的被這名白族晚輩吸引了注意力。
就見到那人終於跑近,見到白三爺頓時激起來。
“三爺,大事不好了!三夫人……三夫人吐了!三爺你快回去看看吧!”
年輕人的話讓白玉簫心中驚疑不定,飛上前一把將人拎了起來。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三、三夫人吐了,讓您快回去看看。”
白族的年輕人苦著臉,不知道爲何白玉簫會如此憤怒,卻是不敢瞞,將白三夫人吐的事說了。
白三爺聞言面陡然一變,鐵青著一張臉將前來報信的年輕人往地上狠狠一丟,直接飛就要施展輕功離開。
“休想!”
離淵眼看白三爺施展輕功,打算飛離開,瞬間衝上去,一劍斬出。
只聽一陣鳴響,離淵出劍的速度之快,竟是連周遭的空氣都到影響,發出破空之聲。
然而白三爺畢竟是頗有盛名的高手,即使這些年來武功一直都沒有寸進,卻也不是一般的強者可比的。
白玉簫在察覺到危機後立刻做出反應,強行在空中扭轉形,堪堪避開致命一擊。
但是他到底還是技不如人,儘管避開了要害,卻還是被離淵擊中手臂。
“離淵,今日之事,我白玉簫記住了!”
白玉簫捂著被離淵砍傷的胳膊,冷聲放話。
“他日,我必要讓你償還今日犯下的罪孽!”
“可笑!”
離淵看著白玉簫捂著傷口飛快的逃離現場,冷嗤一聲,眼裡閃過一抹憾。
他剛纔是想要直接出手將白玉簫一劍斬殺的,可惜竟是被他逃了。
“父親,沒事的,下回還有機會!”
沈青雉看出離淵的憾,急忙在旁邊安。
看著白玉簫離開的背影,只覺得此人真是無恥,明明是離淵的手下敗將,卻要將話說得這麼好聽。
不過現在並不是討論這件事的時候,沈青雉轉,看向寧白二族剩下的人。
“父親,孃親,既然白三爺那個無恥之徒已經逃了,我們不如先解決這些小嘍囉吧。”
寧白二族聽到沈青雉的話不回過神來,意識到危險。
如今白玉簫已經棄他們於不顧,他們剩下的這些人羣龍無首,本就不是離淵和秦素的對手,留下來只有送死的份!
想到此,衆人就想要撤退,隨心,紛紛朝著離族大門的方向逃去。
“誰準你們走了?”
寧嫺見到寧白二族的人這般鬼鬼祟祟的樣子,冷笑一聲,直接放出花銀蝶。
瞬間花瓣在空中飄散,沾染到這些人上,立即取走他們的命。
寧族中人認出寧嫺的手段,眼看族人被毫不留的毒殺,忍不住大聲怒叱。
“寧嫺,你可知自己的份?如此同族戈,簡直大逆不道!”
“聒噪!”
寧嫺聽到寧族族人對的怒罵,眉心微蹙,一揮袖,就見原本散落各的花銀蝶竟是齊聚了一隻巨大的手掌,直接將痛斥的這名寧族族人在地上,彈不得。
“同族戈,這難道不是你們教會我的嗎?”
寧嫺蓮步輕移,朝著被嚇得面如土的寧族族人緩緩走去,一邊走,一邊開始細數寧族衆人當年對犯下的罪孽。
“難道不是你們當年將我打斷四肢,挑斷我的手筋腳筋,廢去我一武藝,毀了我的容貌,將我逐出寧族,直接將我趕出中土,丟到荒野任由我自生自滅?”
“如今,你們竟然反過來說我大逆不道了?真是可笑!”
“嫺兒,你跟這些廢有什麼好說的,直接手殺了便是!”
一旁的離淵聽著寧嫺的話,已經不願再忍,就要出劍收割這些歹人的命。
如今寧嫺跟寧族中人已無話可說,直接開戰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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