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梔抓著北慕辰胳膊的手不由得了。
北慕辰抬起胳膊,握住柳南梔的手,輕聲說道:“就算是丟掉北蒙,丟掉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也不算是最壞的況。我最怕的是,當我失去這一切的時候,也是我失去能夠保護你、保護我所關心的其他所有人的能力的時候。”
“不用擔心我,我沒有那麽脆弱,我可以自己保護自己。”柳南梔說道。
“可你的份今時不同往日了。你剛才也聽到了雨桐所說的,若是讓那些人知道你的份,他們會有多招數來對付你,我甚至不敢想象。”北慕辰經曆過這麽多年的大風大浪,可是每每想起當年大臣接連遇害的案,想起蕭家滅門一案,想起母親無助地無助地倒在自己麵前,想起陸鳴僅憑一人之力就在北疆黑鎮上掀起的風浪,仍覺得陣陣不寒而栗。
即便北慕辰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手無寸鐵的小男孩,他現在擁有的實力足以掀起半個大宛的震,可麵對未知底細的月涼族,而且還是一群心懷複/仇怒火的暴徒,他沒有足夠的底氣能夠從容應對。
“我可不是砧板上的。”柳南梔眨了一下眼睛,“別忘了,我的腦袋裏可裝著不好東西呢!”
北慕辰不但沒有放輕鬆,反而更加張地握住柳南梔的手,“答應我,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對不要讓你腦子裏那些‘好東西’展現出來!我隻想讓它們留在你腦海裏最安全的那個地方。”
北慕辰手心裏的溫度暖暖的,將柳南梔的手掌包裹著。
“我答應你。”柳南梔點了點頭,“我爹爹和娘親用他們的命才換來了我的命,我比任何人都珍惜自己的命,和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北慕辰歎了口氣,對柳南梔說道:“這兩天好好休息吧,如果咱們傳出去的那封信有用的話,還有一場仗等著我們去打。”
“我還有個問題想問你。”柳南梔抬頭看著北慕辰。
“什麽?”
“莫家寨。”柳南梔開門見山,“剛才你和雨桐提起,蕭家的爺蕭錦夜,現在在莫家寨?”
“那又如何?”北慕辰問道。
“你對莫家寨了解多?”柳南梔試著反問。
北慕辰出饒有興味的表,看著柳南梔說道:“你好像對莫家寨很興趣?”
“我隻是在想,莫家寨從興起到現在,這麽多年來,躲過了朝廷一波又一波的清繳,若說朝中沒有應,我是不信的。不過我倒是一直沒有懷疑過,那個人會是當朝的王爺。”柳南梔微微彎起角。
北慕辰笑了一下,“莫家寨興起的時候,我還沒出生。在他們開始壯大時,我也還隻是個孩子,你覺得我有什麽能耐做他們的應?”
“我可沒說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就是他們的應了。不過,這些年來,莫家寨能夠發展得這麽順風順水,應該不了王爺你的‘幫助’吧?畢竟,保護莫家寨,就等於保護蕭家爺。當年你沒有做到的事,如今能有補償的機會,你應該會竭盡全力去做到吧?”柳南梔一臉認真地看著北慕辰。
北慕辰不置可否,隻是說道:“我隻是做我該做的事。至於莫家寨,我並不關心他們究竟如何,所以我也不需要深了解他們。不過我倒是聽說,他們在坊間的名聲不錯。”
“如果這麽想能讓你的良心稍微過得去的話,莫家寨在百姓心目中更像是英雄,勝過土匪。”柳南梔不帶惡意地諷笑起來。
北慕辰反問道:“難道你也是莫家寨的崇拜者?”
“崇拜談不上。不過,他們的確讓柳南雪吃了癟,破壞了太子的聯姻,也算是幫了我一個大忙。我私心裏倒是覺得,就算幫他們一點小忙,也不算什麽過分的事。”柳南梔聳了聳肩。
北慕辰意味深長地看著柳南梔,半晌,他開口說道:“所以,你就幫了他們一點‘小忙’?”
“……?”柳南梔心頭突地一跳,但表麵上還是裝得很鎮定。
北慕辰知道什麽?
柳南梔不敢確定。也正因為不敢確定,才會更加惶恐。和莫家寨的那些小,要是被北慕辰抓到把柄,可不太好解釋。
“王爺你這是什麽意思?我什麽時候,幫過莫家寨什麽忙?”柳南梔強裝淡定地問道。
北慕辰半晌不說話,隻是注視著柳南梔。
這種含混不清的眼神讓柳南梔心裏有點發。不過,如果北慕辰真的知道了和莫家寨的某些易,會是現在這個反應嗎?為何不早就破?
“那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麽要幫蕭錦夜嗎?”北慕辰反問。
“什麽……”柳南梔一愣,不明白北慕辰是什麽意思。
北慕辰目不轉睛地看著柳南梔,說道:“如果一個不明份的陌生人闖進王府,溜進你的住,你不殺他已經算是手下留了,更別提給他療傷,將他藏在你的寢殿裏長達半個多月。除非,你對這個人的背景有一定的了解。”
柳南梔疑地看著北慕辰,在最初的幾秒鍾後,的腦海裏恍然閃過一個念頭。
“你是說……懷肅?”
柳南梔口而出,甚至忘記了自己說的這句話,等於承認了曾經收留了一個所謂不明份的莫家寨土匪在自己的寢宮,而且不出意外的話,北慕辰應該還知道那個人就是太子之前搜查的刺客!
“莫懷肅,這是他在莫家寨的名字。”北慕辰對柳南梔的話並沒有太意外,畢竟他所了解的遠比柳南梔知道的多,他也沒有遮掩,接著說道,“當年他在街頭走失,被人販子拐賣,結果遇到莫家寨路見不平,老寨主把他救下來,帶回了寨子裏。他是老寨主收養的第五個孩子,改了莫家的姓,為了莫家寨的五爺,也就是現在的莫家寨五當家。”
柳南梔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腦子裏轉了好幾圈,關於自己跟懷肅相的那段時間裏,其實有不線索指向這一點,回想起來也都有跡可循,但當時並沒有多想,也本不會想到這一點上來。
“難怪……”
“難怪?”北慕辰聽出來,柳南梔可能想到了些什麽。
柳南梔對北慕辰說道:“難怪懷肅會對趙家有這麽深的仇恨,甘願冒死去行刺。也難怪那日他了這麽重的傷,還能悄無聲息地潛進王府來!看來,本是你故意放他進來的!你早就知道他會去太子府行刺,而且若是失敗,很有可能會逃到我們王府來!難道,莫家寨也有你的人?”
柳南梔睜大眼睛瞪著北慕辰,若真是這樣的話,這個家夥也太可怕了吧?
“這個世界上,並非隻有自己培養出來的人,才‘自己人’。”北慕辰說道,“錦夜一心想要替蕭家報仇,可你也知道,趙家豈是這麽好對付的?太子府雖然不是太子長住的地方,但每年趙家的人過來,太子府都是嚴陣以待,守衛森嚴的。錦夜邊的人,擔心他的安危,所以找到我,想讓我幫忙阻止他。可我當時臥病在床,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步,沒能攔下他。”
北慕辰手下的人便喬裝遊在太子府附近,打探消息。在莫懷肅——也就是蕭錦夜,行刺失敗,從太子府逃出來的時候,北慕辰的人故意在街上引起了,掩護莫懷肅逃跑。
“原本我是想讓人截下他,帶他藏起來,誰知他竟然直接就奔著王府來了。”北慕辰一臉的意味深長。
莫懷肅不僅是逃到了王府,還準確地逃到了柳南梔的住,而柳南梔還就這麽把他給收下了!誰都會覺得,柳南梔這種舉止不太正常!
柳南梔一臉淡定地說道:“我回房就被人拿刀威脅,我也嚇了一跳啊!不過聽說他是從太子府逃出來的,又是趙大年的仇人,幫他一把不也等於幫我們自己嗎?”
“太子以搜查刺客的名義強闖王府,為了一個不認識的人冒這麽大的風險,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北慕辰說道。
“富貴險中求,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啊!你看,要不是懷肅幫忙把賬本放到趙大年的住,我扳倒趙家的計劃也不會這麽圓/滿啊!”柳南梔睜大眼睛,仿佛這樣會讓的話顯得更可信一些。
“所以,你和莫家寨沒有什麽其他的關係了?”北慕辰話裏有話地問。
“我跟莫家寨能有什麽關係?”柳南梔反問道。頓了頓,微微瞇起眼眸,打量著北慕辰,“倒是王爺你,明明知道蕭錦夜在我這裏,為什麽卻假裝什麽都不知道?你跟他不是表兄弟嗎?”
“若是讓他知道,我在幫他,恐怕他就不會來了。”北慕辰眼底掠過一黯然。
“為什麽?他……”柳南梔突然想起懷肅曾經嘲諷自己,和北慕辰一樣自私,一樣唯利是圖,現在看到北慕辰這樣子,就更加明白了,“他在怪你?因為你沒有站在蕭家的立場對抗皇上,反而卑躬屈膝,換得榮寵?”
“事實確實如此。”北慕辰說道。
“我們都很清楚,這是你唯一的選擇。”柳南梔說道。
北慕辰苦笑了一下,“他經曆的是目睹滿門被滅的傷痛,我又能怪他什麽呢?”北慕辰比誰都清楚,目睹親慘死是什麽樣的心。頓了頓,他說道:“幸而莫家寨將他當自己人看待。所以,莫家寨對我來說,也算是恩人。即便你跟莫家寨有什麽關係,我也無所謂。”
柳南梔不知道北慕辰這到底是在詐,還是真的知道點什麽呢?不過,既然他不點破,也就順著話說下去:“這個問題,之前在公堂上不是討論過了嗎?我可是被冤枉的,還是王爺你親自替我翻的案,難道你覺得我和莫家寨真有什麽關係?”
北慕辰的眼神卻認真起來,他麵向柳南梔,將手放在的肩膀上,輕聲說道:“不管你與莫家寨有沒有關係,我都要謝謝你幫了錦夜。至有一句話你說得對,當年我沒能保住蕭家,保住我娘親,現在哪怕能有一一毫可以彌補的機會,那都是上天的恩賜。”
“總有一天他們會明白你的。”柳南梔輕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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