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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囂張,一品毒後請下堂》 第92章:心虛

蕭昊乾讓他們去查夏語凝宮前後的事,越詳細越好。

雖然這些事他曾經也查過,但蕭昊乾卻覺得了些什麽,比如有關於伊蘭姍這一方麵。

幾位大臣顯然也已經知道了夏明所說的事,又是一同地認為皇帝這是在給自己的舊找場子,但也不是什麽大事,所以都默契的沒有出聲。

蕭昊乾吩咐下去之後就離開了帝宮,徐德畢恭畢敬地跟在後頭,幾次言又止,最後卻還是偃旗息鼓,將想說的話咽回了肚子裏。

“想說什麽?”蕭昊乾卻好像後背上長了一雙眼睛,將他的小作盡納眼底。

徐德更為恭謹,“回皇上,是棲宮那邊的事。”

棲宮那裏的風吹草都是蕭昊乾必將知道的東西,隻是徐德也不知道蕭昊乾那麽鬧一場後,皇帝複雜的反映到底是什麽意思,因此幾次也不知道該不該開口。

這要是厭棄皇後了,但前一天才又親又表白。這要不是討厭皇後,把人家的侍都打得快死了又算怎麽回事?

而且啊,皇帝本來是為伊蘭姍的事暴怒,在棲宮的時候卻好像本不是為了這個原因鬧起來的,而是為了個和皇後有所牽扯的男人……

這怎麽聽怎麽像是在吃醋吧?

徐德諱莫如深,麵無表地聽蕭昊乾涼涼道:“皇後又作什麽妖了?”

“回皇上,”徐德訕笑,“皇後娘娘並沒有做什麽,隻是在棲宮裏照顧玉竹姑娘,能吃能睡,隻是昨晚……昨晚撿了一夜的梧桐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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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昊乾腳步一頓,冷酷地回頭,心甚是不爽,“大晚上不睡覺撿梧桐葉?瘋了嗎?就不怕風寒?”

徐德頭放得更低,心道您都跟互毆了,還怕什麽風寒啊,口中卻說是:“今兒天快亮的時候倒是歇息去了,聽暗衛來報,皇後娘娘臉上的心似乎比昨日好了一些。”

“……”蕭昊乾冷哼,“朕管如何!”

徐德:“……”那您讓人事無巨細地稟報是什麽意思?

蕭昊乾不耐地皺眉,往前快速走了兩步又停下,回頭瞪他,“還有呢?棲宮裏就隻發生了這一件事,暗衛的眼睛都是長在腳底的嗎?”

徐德有苦難言,忙又繼續道:“皇後娘娘還用了一碗魚片粥,人從藥房拿了些草藥,太醫驗過了,都是些治療外傷和祛疤的藥材,並無異常。”

蕭昊乾皺眉,“上的傷很重?”他明明記得那天自己是屢屢退讓,反而被砸中了好幾下才對,到現在大上還帶著淤青呢。

徐德默了一下,道:“皇上,您忘了玉竹姑娘。”那可是被您親自踢壞肋骨的。

蕭昊乾角一,“……哦。”

徐德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無他,就是想看看現在蕭昊乾的神,卻看到一張苦悶煩惱的俊臉,修眉鼻都像是籠罩著一層影,帶著些許從未見過的緒,就像是……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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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德驚駭地低下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麽。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現在的皇帝好像變了,不再像過去那麽冷殘酷、乖戾易怒了,雖是仍舊喜怒無常,但居然還知道心虛了!

奇怪,真真兒是奇怪,徐德心裏升出一個大逆不道的微妙想發,這該不會是皇後打出來的吧?

蕭昊乾全然沒有發現徐德臉上的古怪,他站在花園中的花石子路旁,幽深的目裏映著一盆因為風吹雨打而顯得病懨懨的秋,臉有些難看。

“……太醫沒有去給皇後看過嗎?”

徐德頭也不抬,“回皇上,太醫去是去了,但皇後不讓人近,就連玉竹姑娘上的傷也是自己伺候著上藥、清洗,說是、說……”

“說什麽?”蕭昊乾火氣,“怎麽,怕朕給下毒?”

徐德悻悻地聳起了肩膀,卻道:“這倒不是,皇後娘娘說……宮裏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不想讓他們髒了自己,免得、呃,免得有人紅口白牙誣陷不忠。”

蕭昊乾霎時麵鐵青,一腳將那盆秋踹翻了,“好大的膽子!”

徐德臉大變地跪在地上,“皇上息怒!”再說皇後的大膽您不是已經都會過好多回了嗎?這哪回失禮冒犯不是向著廢後而去的?也沒見您下詔書啊。

所以啊,徐德不合時宜地想,這大概就做自作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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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自的蕭昊乾氣衝衝地又往棲宮去了,氣勢洶洶的樣子嚇得路過的宮太監渾打戰,深怕自己不小心了池魚之殃。

然後徐德就眼睜睜地看著蕭昊乾走到了棲宮門前,震怒也在時間的推移下變了略為生氣,在門口還站了好一會才進去,脾氣簡直越發好了。

徐德心想,這就是被頂撞了習慣,也難怪皇後娘娘那麽肆無忌憚了。

蕭昊乾板著一張臉的時候,正好看見夏語凝再給玉竹換藥,條件反地便是出口訓斥,“為皇後,豈能幹這種下人做的事,棲宮沒有宮了嗎?!”

而且竟然還敢將人放在寢殿床上,那睡哪兒?就那個晚上一直風的窗戶邊?那是人睡的地方?

玉竹昏沉沉地睡著,本沒有聽到蕭昊乾的聲音,夏語凝卻作極快地給服蓋上,又蒙上被子,將藥瓶“砰”的一聲“砸”在桌子上,怒道:“你進來的時候,都不知道先敲門嗎?”

蕭昊乾頭一次聽到這種話,竟氣笑了,“真來皇後寢宮,還要先敲門?”

“你要是以前不習慣,那就請今後好好習慣習慣,”夏語凝抬腳往外走,邊走邊問,“今天你來又想幹什麽?警告?教訓?還是打的不夠想再來一場?”

言語之間一點轉圜餘地都不留,徐德、全德兩個大小總管不約而同地往後退了兩步,將距離拉遠了,免得自己聽到什麽不該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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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們聽得也已經夠多了。

蕭昊乾其實也不知道自己來幹什麽,但腳就是不自己的控製往這裏走過來了,他煩躁的心始終記著那天救走夏語凝的男人。

那男人蒙麵,也看不出什麽,天太暗,他的手裏似乎拿著一支很的“拐杖”,強到可以自由進出皇宮,絕不是一般人。

然而暗衛從昨夜就開始查了,到現在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蕭昊乾又是憤怒又是挫敗。

到底是什麽人,竟然能夠讓如此袒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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