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澤”眸子一,自然看見了二公主手中握著的匕首,自知現如今自嫌疑頗大。
二公主似乎是有些許畏懼,一雙眼睛更是瞪的溜圓,不敢相信侯澤竟然死而復生,且還在這等半夜來尋。
“你…你究竟是人是鬼?”二公主眼神犀利,盡管是夜間,可刀芒依舊閃爍,在昏暗的屋更顯的有些嗜。
“我?二公主現下連我都不認識了嗎?我是侯澤呀,自然不是鬼了。”
宴清棠披著侯澤的易容面,角微微上揚,舉手投足盡顯幾分姿態,看起來和生前的侯澤并無兩樣。
聞言,二公主手中的匕首這才緩緩放下,用手使勁了眼睛,顯然不敢置信眼前的人竟然就是侯澤!
侯澤不是死了嗎?怎麼還能死而復生?
“侯澤?別唬人了,我可早有耳聞,侯澤在沈府蠱人侵的當日就死了!”二公主談及侯澤之死,眼中也含著幾分低落,語氣鏗鏘有力的說著。
也沒那麼好糊弄!
宴清棠瞇了瞇眼,隨后偽裝著侯澤的聲音解釋道,“不,我沒死,我當日其實是被救了,只不過我派人了消息,現如今無人知曉我是死是活,世人只會認為我早已逝世。”
“侯澤”大步邁向一旁的茶椅,隨后自顧自的端起茶來細細抿了口,輕車路,像是對此地早就悉不已一般。
二公主見狀,心中的疑心也登時減了大半,眼中帶了些思索,正有些出神。
宴清棠見目的快要達到,隨后又加了把火,開口說道,“其實我這些日子都是在療養,當時傷的極重,重傷當天,在沈府門前見了你一面,從此療傷的這幾天來,日日夜夜都想著你,這不,才剛恢復,我就立馬找上門來了。”
見“侯澤”說到這里,二公主心中的疑基本也已經消散,變得一片清明起來,臉上的僵也不復存在,轉而是一臉幸福俏的小人模樣,笑面迎迎的看著侯澤。
宴清棠走進了些,刻意讓二公主看清易容后的臉,畢竟這張臉估著也有幾分像侯澤,是沒那麼容易被破的。
二公主看著越來越近的男子,心中越發漾,看著侯澤的眼神也越發迷離。
其他的還好偽裝,可侯澤的臉是無法偽裝的,二公主心心念念著的臉,出現在了眼前,之前的猜疑和不信任全都崩塌。
“侯澤,真的是你,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好運,果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二公主一邊說著,一邊走向門口,四下張了一番,眼瞅著沒有人,這才立馬合上了門,轉過頭來滿臉紅潤的嗔著侯澤,隨后步子搖曳的走向侯澤。
“哎呀,這麼多天沒見,真是想死本公主了,虧你也忍得住,現在恢復的怎麼樣,在床上還使得出力嗎?”二公主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幾分念,雙眼著,一雙芊芊玉手已經不自攀上了侯澤了肩,蠢蠢起來。
宴清棠只覺得眉心一跳,沒想到侯澤和二公主竟然是這茬子關系?真是荒謬。
尷尬地笑了笑,清咳一聲延緩時間,隨后趁著二公主去幫倒茶的功夫,轉過頭神經張的看了一眼在房頂上趴著的龍九霄。
宴清棠自然不可能這樣輕易答應了二公主的要求,其一,是個兒,哪里真的能和這二公主滾到床上去;其二,此行目的還未達,也不可就這樣潦草行事,未免過于草率了。
于是宴清棠只好微咳了咳,輕了嗓子,臉上浮現出疲倦意味,緩緩開口。
“公主,恕我直言,我上的傷還未好全,當時可是命懸一線才救了回來,自然不會如此快救修養恢復,所以注定是要違背了公主的一番好意了。”
“侯澤”拘了一禮,雙手抱拳微微屈以聊表歉意,二公主見狀,雖然心中有些許不滿,終究也未多言,只是雙眸中有些個惋惜。
時間逐漸流逝,窗外的月也越來越暗,一切都不和往常相同,這侯澤未免也來的太過于蹊蹺了。
二公主在恢復了神志之后,也是越想越不對勁,剛開始看見侯澤死而復生,登時除了激還有喜悅。
可現如今卻是越想越有些瘆人了。
死而復生?這世上哪有這麼稀罕的事。
加上還是在侯澤上出現,早有耳聞,侯澤當日是被所有人確認沒了呼吸,才斷定為死。
怎的,這樣了還能救得回來?蹊蹺,真是太過蹊蹺了。
二公主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只覺得疑點頗多,也不是個猶猶豫豫的人,轉過去嫵多姿的瞧了一眼侯澤。
這張臉倒是生的沒有破綻,一切都和曾經一樣,甚至表和作都有七八分相似,如果真的是假的的話,那必然是有人有備而來。
宴清棠猛的被二公主這樣一瞧,心中有些沒底,可面上還是強裝鎮定,慎重云淡風輕的一挑眉,帶著幾分風流倜儻的意味。
“怎麼?公主很可惜嗎?”
“倒也沒有,本公主一向瀟灑,倒不會再這種事上強人所難,更何況還是你有傷在。”二公主掏出一旁的蠶圓扇,輕輕掃了掃面,眼中閃過一疑心,可面上不顯。
只見二公主腳步輕盈,不過幾步就走到侯澤前,雙目含凝睇,步步生蓮,雙手勾在侯澤肩上。
“本公主想你許久,現如今突然見面,只覺得心中撲騰撲騰,異常難安,看見侯澤就覺得有些芳心跳,真是討厭。”
二公主有些嗔意味,拿出帶著花香的致手帕,掃過侯澤的臉,趁機瞇眼查看臉上的細紋,雖說看上去是完無瑕,可終歸是深夜,這些不一定全是真的。
二公主沒看出破綻來,心中還是留了個心眼,沒就這樣相信。
一貫知道,侯澤的肩胛骨上有一梅花圖案,往日見面上床時,都扣著這。
指尖一,二公主猛的上前下了侯澤的服,出了里面的肩胛骨。
干凈的!什麼也沒有!
二公主心中大驚,瞳孔一,連呼吸都慢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