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大越朝的文武百們來說,今日是平常的一天,也是不平常的一天。
之所以平常,是因為他們仍舊要按部就班地上朝。
之所以不平常,是因為今日是新皇登基以后,上朝的第二日。
新皇登基,百們都忙的腳不沾地。
有太多需要改變和推進的事,還有太上皇在幕后的指指點點需要應對。
但其實大部分的朝臣們,心里頭都是歡喜的。
太上皇在位之時,也當得起“明君”二字。
然而隨著他年紀越來越大,好似也沒有之前的那麼賢達明慧通了。
他偏寵當時的寧王穆寒肅,導致后來穆寒肅謀反,太上皇差點兒就被穆寒肅給殺了。
其實大家都知道,太上皇是在迫不得已的況下,才將皇位給了現在的皇帝。
不過只要是希大越朝越來越好的人,都贊同太上皇的這個決定。
當今圣上有明忠之心,對百姓們也格外恤。
最重要的是,他是個有謀略有膽識有氣度之人。
而且他的邊,還有昌親王這等良臣輔佐,讓朝臣們對于大越朝的未來,都充滿了希。
只是……
今日的朝臣們到了早朝十分的時候,才發現,怎麼昌親王沒有來上朝?
要知道,即便是從前昌親王“斷”的時候,也不曾有過早朝遲到的況。
相反,他總是勤懇又認真的。
但是今日,盡管朝臣們頻頻看向了本該昌親王站立的地方,那里也是空空如也。
直至太監喊了一聲“皇上到——”,昌親王的位置仍舊沒有人,眾人才反應過來,恐怕今日昌親王是不會來了。
此刻,有人以為,昌親王是病了,也有人以為,是皇帝暗地里派遣了昌親王去做了其他的事。
直到皇帝坐在了位置上,對眾人道:“從今日開始,昌親王手中的所有事務,朕都要分配下去給你們眾人了。”
“什麼?!”
“為什麼啊?”
這話也可以算得上“一石激起千層浪”了。
殿中有人已經發出了疑問:“昌親王可是生病了?昨日看他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如此了?”
“沒有沒有,昌親王的很好。”
皇帝也環視著諸位大臣們的表,而后擺了擺手:“是他自己要求,離朝而去的。”
“這……這怎麼可能?!”
大臣們都不可思議,面面相覷:“昌親王自己要求離朝而去?!”
“是啊!”
皇帝的眸,也稍稍暗淡了幾分:“他說,他本不該留在朝中。不過是為著大越,為著……朕,才留下來接了那麼多的事。他不喜歡朝局的張,多年在外的生活,讓他早就自由慣了。他不喜歡有人管著有人約束,所以自然就不想留在朝中。他求朕放他離去,讓他帶著家人們離開京中。”
“什麼?!連昌親王妃和孩子們都跟著昌親王一同離開了嗎?”
大臣們滿目皆是不可思議,不敢相信:“這是為何啊?好端端的,他們一家子就這麼走了?”
“哎!”
皇上嘆息一聲,也苦笑一聲:“其實諸位卿都知道昌親王的況。他自南國剛回來的時候,是什麼模樣。他說,如今他一夕之間就能站起來了。想必諸位,也明白是為什麼吧?”
其實皇上在來之前,還沒決定,要將這件事就這麼直白地告訴所有人。
他是發自心地不想讓穆昌溪離開,但穆昌溪說這話也不止一次兩次,讓皇上更加明白,他是留不住穆昌溪的。
皇上的心里,也說不出是什麼覺。
只是他們都知道,就算皇上對米醋行西沒有半點兒疑慮,大臣們也不可能做到毫不懷疑穆昌溪。
只有穆昌溪離開,他才是最輕松的。
“這……”
朝臣們聽到皇上的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有那大膽的站了出來,對皇上道:“皇上,是不是……昌親王殿下一直都在欺騙咱們?他的,其實一直都是好的。只是因為各種原因,才騙了咱們,讓咱們都以為他的腳已經斷了。”
“不錯。”
皇上滅有否認,點了點頭:“他的腳,一直都是好的。盡管朕知道,他這麼做只是為了自保。去南國的那些年,他不知收了多的委屈心酸,自然也學會了怎麼保護自己。他在那種況下歸來大越朝,不告訴所有人,也有他的道理。”
“何況啊!”
皇上用手指輕輕地敲了敲眼前的桌案:“這一次若不是因為穆寒肅那你紫萼沒有想到他的腳是好的,昌親王也不能那般出其不意地救了父皇,救了朕。按理來說,正因為如此,他該是有功于朝廷的才對!”
“不錯不錯,這種事大家都會那樣做的,微臣以為不能責怪昌親王!”
穆昌溪在京中這兩年為人如何,不是沒有人知道。所以自然有朝臣站出來為他說話:“昌親王實在是不易,沒有必要因為這種事,而怪罪于他!”
但有人幫著穆昌溪說話,自然就有人不幫著穆昌溪。
此人說罷,就有另外一人即刻開口:“可這樣大的事,昌親王都能瞞得一不。兩年里,宮里宮外,半點兒風聲也沒有。他如此心思深沉,日后若想對皇上不利,對大越朝不利,豈不是也能瞞得滴水不?微臣倒是以為,昌親王離開也好,這樣皇上的邊才能干凈。”
“荒謬!”
有人反駁:“昌親王這兩年做過什麼對不住咱們大越朝的事了?而且他即便是斷了的時候,那辦事周到細致,謀略深遠的子,也是有目共睹!沒有了昌親王,皇上就如同了左膀右臂。難道昌親王留下來的那些事兒,你能替他都做了?”
“非也非也!”
一時之間,因為這件事,朝中的大臣們都爭論了起來。
這殿中變得熱鬧,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讓皇上不由自主地出手來,了自己的額頭。
等了許久,朝臣們還在吵嚷個沒完。
“行了,都閉吧!”
皇上才開了口,打斷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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