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
宋朝雨算是聽明白了貴妃娘娘的意思,心里頭自然難至極:“到底發生了什麼?母妃可能同我說說?或許還有旁的解決辦法,或許……也不是一定要如此!母妃,若您就這麼走了,莫說是我了,您讓昌王怎麼辦?”
“沒關系的,孩子!”
貴妃手,似乎想要拉住宋朝雨的手。
卻想到自己的況,到底還是將本來已出的手給了回去。
貴妃娘娘笑著搖了搖頭:“若是換做從前,我是真的會擔心昌兒。我和昌兒才剛剛相聚沒有多久,怎麼就要承母子分離的痛苦了呢?然而現在,我知道昌兒的邊有你,還有那個小家伙。什麼事都不可能再打倒昌兒了。只要你們在他的邊,他就不會害怕一切。所以本宮就將昌兒給你了!”
說到此,貴妃娘娘的眼眶都紅了起來:“你一定要照顧好昌兒,也要照顧好自己,知道嗎?”
“不行,不可以!”
宋朝雨絕沒有想到,今日來見貴妃娘娘所得到的,竟然像是貴妃娘娘的“言”!
不能承這樣的事實,知道穆昌溪也不能承。
上前一步,切切地看著貴妃娘娘:“母妃,您不能就這麼拋下妾,拋下王爺。到底發生了什麼?您能和我說說嗎?即便是我們幫不了您,可總也要讓秋晴進來,看看您的況吧?和那些太醫不同,的醫更加誥命,會治好你和靜然的!”
“不必了!本宮話說到這里,也就足夠了。”
貴妃搖頭,然后對著宋朝雨揮了揮手:“罷了,你走吧!告訴昌兒,本宮就算是真的沒了命,也是本宮心甘愿。原是從前的本宮對不住他,今日就算是他要了本宮的命,本宮也心甘愿。”
說罷,便對著外頭喊道:“來人啊!將昌王妃帶走!從今日開始,不許放任何一人進登雀殿。若有違抗,就別怪本宮不客氣!”
有些疾言厲,讓外頭的雅然也沒有辦法,只能進門來,幾乎是將宋朝雨拉出了這寢殿之中:“王妃娘娘,快走吧!若再不走,只怕貴妃娘娘就真的要生氣了!”
宋朝雨出了門之后,心中越發不安地看向了雅然:“母妃到底是怎麼回事?說的那個人是誰?為什麼母妃看上去,竟然心甘愿地要赴死?這個病,到底是怎麼回事?”
雅然和靜然都是貴妃娘娘的配家丫鬟,們一定是知道什麼。
但此刻面對宋朝雨的追問,雅然只是低下頭,眸失落:“既是娘娘不愿意說,王妃也別問奴婢了。奴婢是不會說的,這是娘娘的決定,那奴婢便遵從就是了。哎……可惜了娘娘才和昌王殿下團聚沒有多久,如今就出了這種事。雖娘娘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但也太快了!”
說著,雅然竟是抹了一把眼淚。
但宋朝雨的心里,是越發著急了起來。
們都不說,自己今日看樣子是問不到了。
宋朝雨心里著急,表面卻不能表現出來。
左右看貴妃的況,也不至于突然暴斃,宋朝雨知道,他們還有時間。
于是宋朝雨到底嘆息一聲,然后對雅然微微點頭:“你們照顧好母妃。若是有什麼事,或者母妃回心轉意了,只管來王府告知我們就是。那我就先回去了,這事兒總要讓王爺知道的。”
雅然點頭,親自送了宋朝雨出登雀殿。
——
待宋朝雨回到王府,穆昌溪已在等著了。
只是看到的表,穆昌溪就知道事大約不妙:“怎麼了?母妃可是有什麼事兒?病不妥嗎?”
宋朝雨有些無奈:“母妃的況,比你我想的還要復雜。我覺得,母妃可能藏著一個很大的。”
穆昌溪皺眉:“還有什麼事,比當年的還大?”
當年的,說的是千山代替穆昌溪被送去南國之事。
宋朝雨將今日的況,一一同穆昌溪細細說來。
穆昌溪聽著,眉頭也越發皺了起來。
到最后,他和宋朝雨一樣,都不著頭腦,但知道事只怕很是嚴重:“母妃從未有過這種況。阿雨,你現在怎麼想?”
宋朝雨回來的一路,其實也想了許多。
如今的,篤定了一件事:“不管怎麼樣,我自然不愿母妃放棄自己的命。這世上的事,只要做過,總有痕跡。母妃不說,我們就自己查,你看如何?”
“咱們想到一起去了。”
穆昌溪也即刻做出了決定:“你先將母妃的況告訴秋晴。咱們商量一下,從母妃這個奇怪的病手,或許能查出什麼端倪來!”
外頭就是再有什麼旁的事,宋朝雨和穆昌溪也顧不得了。
——
對于秋晴的醫,宋朝雨和穆昌溪向來信任。
今日秋晴雖然沒有進到登雀殿的寢殿,不過也在登雀殿中細細看過了貴妃娘娘用過的藥渣。
宋朝雨又將貴妃的況細細告訴了秋晴,秋晴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我還從未見過這麼奇怪的病癥,實在是半點兒頭緒都沒有。不過我可以回家一趟,或許我家中人會知道。若王爺放心,便讓我回去一趟,四五日就能回來。”
秋晴的家中乃是醫藥世家,這一點宋朝雨一向都知道。
穆昌溪用了秋晴,自然是信任秋晴:“好,能快就盡快吧。我怕母妃況不妙,如今日日都要提心吊膽了。”
秋晴說走就走,穆昌溪派了小瑞子跟在秋晴的邊保平安。
而秋晴走后,宋朝雨的邊倒是人伺候。
挑紅二話不說,就回到了宋朝雨的邊來。
看的神比之前好多了,宋朝雨才稍稍放心。
不過現在的挑紅,話比從前了許多,整個人也總是一個人出神。
最重要的是,宋朝雨仔細觀察了一下,都過了好幾日,挑紅的葵水一直都沒來!
宋朝雨只怕,們最擔心的事,還是要發生。
但挑紅似乎沒有察覺,還是要等秋晴回來給把脈之后才能知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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