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皺眉問，“那個孩有事嗎？那個李賀確實不是什麼好人。”

再次強調，看著陸川說，“他傷害了別人在前，那個孩也只是一時沖。”

“你沒見過怎麼知道是一時沖？”白皓勛反問，“姜小姐，你現在都自難保了，還有時間關心別人呢？”

“我不認為我自己有什麼自難保的，”姜若臉淡然，“我什麼都沒有做，如果幫助人也是一種錯誤的話那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眼中多了一嘲諷的看著陸川和白皓勛，“你們警察倒是真的幫了不人，但是你們也不是萬能的，我理解你們，但是這不是你們隨便逮捕我的借口，所以我的罪名到底是什麼？”

“導他人犯罪，”陸川淡淡的說，“導犯罪又教唆犯罪。教唆犯，是指以勸說、利、授意、慫恿、收買、威脅等方法，將自己的犯罪意圖灌輸給本來沒有犯罪意圖的人，致使其按教唆人的犯罪意圖實施犯罪，教唆人，即構教唆犯。教唆罪的特征是教唆人并不親自實施犯罪，而是教唆其他人去實施自己的犯罪意圖。教唆犯和被教唆犯罪的人形共犯關系，因此，教唆犯所教唆的對象應當是有民事行為和民事責任能力的人，教唆不滿十四周歲或者有神病的人，不構共犯關系，只對教唆人單獨定罪量刑。”

他看著臉沒什麼變化的姜若，“目前倒是沒發現十四周歲或者有神病的人。”

“你們的證據呢？有證據你們還來跟我在這里坐著嗎？”姜若笑了，“你們警察一向干什麼都喜歡講證據，所以你們現在沒有足夠的證據吧？”

白皓勛的臉有些難看，他們現在確實沒有足夠的證據，于小小那邊也不開口，姜若也不開口。

其他幾個人更是只是在網絡上跟姜若聯系，只要姜若咬定網絡的另一頭不是，那麼這個罪名就落不到上。

“你用電腦跟其他省份甚至是等級比你高的人聯系過吧？”陸川卻沒什麼緒起伏，“現在你的電腦就在我們這里，你們怎麼聯系的，聯系了什麼，這個我們遲早都會知道的。”

這話終于讓姜若有了緒的波，“網上言論也是自由的吧？”

這話一出姜若就輸了一半了，現在陸川他們本就還沒從的電腦里面查不出來什麼。

但是姜若的話已經間接承認曾經在網上說過什麼。

“言論確實是自由的，但是網絡不是法外之地，你們說了什麼，值不值得我們查就是我們警察的事了。”陸川臉上出一個笑，“你說的沒錯，我們警察辦案喜歡講證據，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到證據的。”

他看著姜若除了有些白但是強裝鎮定的臉。

應該是發現自己說錯話了，但是卻在努力控制自己的緒。

所以陸川雖然佩服學心理學的，但是非常討厭會心理學的犯人。

太難纏了一點。

“姜小姐真的什麼都不愿意說嗎？”陸川敲了敲桌子，臉上出不耐煩的神，“畢竟主代和被我們找到證據還是有點差別的，我以為姜小姐應該是知道的。”

“沒什麼好說的，你們要證據就去自己查吧，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姜若垂下眼睛說。

陸川也不跟廢話，跟白皓勛對視了一眼之后站了起來，“想必于小小的父母應該到了，姜小姐還是堅持自己不認識于小小嗎？你們可是老家在同一個地方的。”

“不認識，老家人那麼多，我不可能每個人都認識的。”姜若微微放松靠在椅子上，“我知道你們會問那我跟怎麼會有聯系，我只能說，我跟很多網友有聯系，為們提供心理輔導，跟他們是朋友，但是我現實中沒有跟他們見過面，問多次我都是這個答案。”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陸川也沒再說什麼，跟白皓勛對視了一眼之后兩人一起出去了。

姜若目送他們走出去沒有說話，臉上的表也沒什麼變化。

出來之后陸川看了一眼時間，“原萱陪著于小小在醫院？嚴重嗎？”

“有點失過多。”白皓勛說，“其他倒是沒什麼問題。”

“問一下醫生能不能出院，直接回審訊室，在醫院躺著便宜了。”陸川淡淡的說。

白皓勛只是聽這話就知道陸川這是生氣了。

他也沒多說什麼，“我去給小萱打個電話，醫院那邊同意才能把人弄回來。”

陸川嗯了一聲，轉向信息部去了。

他現在心確實不太好，知道林暮暮懷孕他自然是高興的，但是高興過后是擔心和心急。

他想早點回去陪林暮暮，偏偏這個時候這個案子里的所有關鍵人都不配合。

雖然白皓勛說了這個案子最后應該不會在他們手上結案，但是只要案子一天還是屬于江海公安局，陸川就一定要弄清楚。

姜若剛剛的態度也有故意激怒他的分，陸川臉上雖然不顯，但是心里還是很煩的。

陸川到信息部的時候有兩三個人圍在小肖的位置上，陸川走了過去。

聽到他們低聲在討論什麼，眼前是一臺的筆記本電腦。

上面屏幕是一串代碼。

有人聽到了聲音轉看向陸川，“陸隊來了。”

陸川點了點頭，指了指，“姜若的？”

“對，藏了一個圖標小肖找了出來，但是上面有碼，我們試著用別的方法攻擊，但是破解不了，現在就變這樣了，對面應該是有高手。”一個同事低聲快速的說，伴隨著小肖一直噼里啪啦敲擊鍵盤的聲音，顯得氣氛有些張了。

陸川挑眉，“比小肖還厲害？”

要知道當初小肖可是局長花了不心思挖過來的，聽說原本是能進國安部的年天才，還沒畢業就被人預定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被廖局挖了過來，聽說是父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