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跟白皓勛先是進了趙輝的審訊室。
他剛剛被審完一,應該被科普了一下他大概要賠償的金額還有他寵的行為是犯法的,要負刑事責任。
此時的臉并不好。
在他看來不過是幾只貓狗,百來塊的事,沒想到那些東西死貴,而且家還有不接賠償的,一心就想告他的,現在他后悔死了,早知道不聽家里的婆娘說的,什麼不值錢還補的事,說什麼被發現了死活不承認就好。
現在好了,直接進局里里了。
此時見到陸川和白皓勛進來,臉并不好,“我該說的都說了,我真不知道那些貓狗這麼貴,而且不就一些畜生嗎?我給他們買個差不多的不就行了?說什麼幾萬塊一只的本就是訛人,你們警察也不管管啊?”
陸川沒應聲,跟白皓勛坐到了他前面。
白皓勛放下手里的資料,“貓狗的事問過了我們不問,聊聊其他的。”
趙輝目帶上了警惕,“還有什麼其他的聊?我可沒干什麼其他違法的事啊?就算是這貓狗也是我家那個婆娘手的,我就是吃了兩口...”
陸川沒想到這還沒開始呢,這同林鳥就開始各奔東西了。
這對他們來說倒是好事。
陸川笑了一下,點了點頭,“要是真是你老婆手的,你確實冤枉了一點。”
趙輝聞言松了口氣,里抱怨,“是吧?我跟你說啊警一開始我是真不知道啊,是弄好了我吃,我都吃不出來是什麼,就是覺得還不錯,后來才說撿回來的貓狗,我這一天天的在外工作,怎麼知道在家做什麼啊?那時候又剛好失業了一天天的沒事做,估計就走歪路了,警你們教育一下就行了,我們該給的賠償會給的。”
陸川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一旁的白皓勛。
白皓勛笑著說,“這個事我們肯定會調解一下的,我們現在主要是聊一下其他的事。”
白皓勛拿出老爺子的死亡通知單,“大概大半年前,你家老爺子去世了?”
趙輝看了一眼那張通知單,臉上的表有些不好,“是的,人老了,那天忽然就去了。”
“可是我們剛剛聽到了一些不一樣的聲音,說是老爺子不是自然去世的,是你們家有人手故意把老爺子關在門外凍死的?”白皓勛忽然問。
陸川死死的盯著趙輝。
趙輝的臉瞬間變得更加難看了,“胡說,他們又不住我們家,咋知道我們家的事啊?我們做兒子的還能冷死自己老子?這不是天打雷劈嗎?”
說完還瞪了一眼白皓勛,“你們警察可不能說話,自己聽聽這怎麼可能啊?”
陸川笑著說,“趙先生別氣,我們這是在了解一下基本況,肯定是要了解的,只是我們接到了群眾報案走流程也要問一下的。”
趙輝眼神變得銳利,“群眾報案?旁邊的鄰居還管這事?這都大半年了怎麼忽然群眾報案了?”
他像是忽然想到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里,“媽的,是不是趙澈這個臭小子說?這個狗崽子,怪不得他媽會說他白眼狼養不,這都什麼事啊?看我出去不打死他,還敢說告他老子?”
趙輝里不干不凈的罵了起來,越罵越臟。
白皓勛和陸川臉都變得難看。
陸川直接開口。“趙先生,別激,我們了解了一下,不止趙澈一個人說,你們另一個兒子趙清可是也說了你們對老爺子不好,有打罵行為。”
趙輝愣了一下,隨即否認,“你們聽那臭小子瞎說,我怎麼可能跟我爸手。”
“你是沒手,你老婆呢?”白皓勛反問,“可是有不鄰居聽到過罵老爺子,還手,說老爺子上也有傷,這些你知道嗎?”
趙輝的眼神有些閃爍,自家婆娘那段時間對老爺子確實不好。
他是說過了,也罵過了。
但是那個婆娘說自己本來一天天在外工作就累死了,回來還伺候他們一家老小,難免有些怨氣,說一兩句說不得了?
老爺子那時候確實需要人伺候,而且也不會說話。
趙輝就想著罵一兩句也沒什麼,也沒再管了。
可是現在他們說家里的婆娘故意凍死老爺子這事他是真的不知道。
“這一家人吵架也正常的,有時候吵多了確實會手。”趙輝的語氣有些猶豫,“我爸上偶爾確實會有些傷,但是王嬋說是幫他的時候不小心到的。”
“到也不至于長期上有傷,老爺子的照顧工作你沒手?”陸川反問。
趙輝一臉理直氣壯,“我這一天天的工作累死了,回家哪有時間照顧老爺子,這不是婆娘的工作嗎?小澈有時候也會幫他媽媽照顧爺爺,哪里用得著我手。”
聽到這話陸川和白皓勛對視了一眼,這就是大爺,說不定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據你兩個兒子的口供,王嬋在你爸死的那天早上,把沒穿棉的老爺子推出了院子里,出去之前還用水弄了他上的服,小澈想要把爺爺推回去,卻被王嬋趕去上課了,說自己推回去,然后下午回來老爺子就是了。”陸川盯著趙輝問,“而且那天你們的鄰居也聽到了微弱的聲音,但是聽不清楚,而你老婆平時里對鄰居的態度太差,所以最后也沒人出去查看,但是晚上的時候老爺子就死了,你還記得老爺子死的原因是什麼嗎?”
趙輝臉上閃過猶豫,其實之前小兒子也說過是自己的婆娘害死老爺子的。
但是被自己婆娘罵了一頓白眼狼還打了一頓。
自己那個時候只想著這老爺子忽然去世,養老金也沒了,家庭負擔更重了。
只是罵了王嬋一頓之后就將老爺子草草下葬了,其他的還真不是很清楚。
但是他記得幫老爺子換壽的時候老爺子的確實很冷,而且上也有不的傷...
趙輝看向陸川他們,“家里的事我是真的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