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鳴還不知道自己一句話就能讓對面的警察同志分析出這麼多東西。
他此時心里很是擔心,覺得應該不會是嚴律,可是剛剛的帖子,還有之前嚴律跟劉老師的矛盾讓他不能不多想。
陸川看了一眼他,“有什麼想說的嗎?有時候一味的掩護可不是幫他。”
汪鳴看了一眼眼前這個英俊的警,他的眼睛好像能看一切。
“劉……劉老師的案子跟嚴律有關嗎?”汪鳴聲音很低帶著抖。
陸川點了點頭,“不能說太多,但是劉老師的藥瓶上有嚴律的指紋。”
汪鳴眼睛瞬間睜大了,“可……可是劉老師不是口被了一刀死的嗎?”
陸川眼神瞬間變得銳利,“你怎麼知道的?”
汪鳴發現自己說了,咬了咬,雙手張的握在一起。
“你是怎麼知道的?你進去過現場?”陸川聲音變得嚴厲。
劉輕霞死的時候現場封鎖及時,除了衛林和李校長還有警察見到的死狀外,照理應該別人都不會知道死狀。
可是剛剛汪鳴卻直接口而出,這讓陸川看向他的目變得冷冽。
汪鳴本來膽子就小,哪里得了兩個警察一起嚴厲的看著他啊。
很快他就低著頭聲音抖的說,“嚴律之前在家的時候說了一次,他說聽別人說的。”
汪鳴跟嚴律是一對同,倆人早在大二就一起搬出去住了。
跟膽小害的汪鳴不一樣,嚴律是一個外向開朗的人。
“他人緣很好,長得也帥,在學校還是歡迎的……”提到人,汪鳴的語氣變的有些輕,“之前也很多孩跟他表白,我們的關系其實知道的人不多,只有幾個人知道,不過嚴律一直對我很好……”
但是嚴律的績并不算好,對比起嚴肅正經的記者,嚴律更像是狗仔隊,他喜歡挖掘別人的私。
“之前有一個課題,嚴律的作業完的很不好,因此還跟劉老師起了爭執……”
劉輕霞是一個對待自己的課程很嚴謹的人,所以看不慣嚴律這種對來說是走“偏門”的人。
說到這里汪鳴有些不滿的說了一句,“這事我覺是劉老師狹隘了,狗仔也是記者啊!”
陸川他們并沒有應聲,只是看著他。
汪鳴說完之后看了一眼陸川他們,很快又低下了頭。
“后來嚴律跟了一段時間劉老師,還說是個表里不一的人。那個帖子里面的估計就是他跟劉老師那段日子看到的。”
汪鳴又看了一眼陸川,“我就知道這麼多了……”
陸川點了點頭,“嚴律家境不錯吧?”
汪鳴愣了一下,“對,他父母都是醫生。”
那麼知道多劑量會過敏致死也不是不可能吧。
陸川手指點了點桌面,“你仔細想想嚴律這陣子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汪鳴搖了搖頭,“最近在忙實習的事,我跟他很見面。”
“你的實習推薦名額……”陸川看了他一眼,沒把話說完。
但是汪鳴卻秒懂,“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的名額很奇怪,對比起衛林和林暮暮他們,我的名額就顯得有些來路不明了。”汪鳴無奈的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但是劉老師就是給我了,我之前也很意外。”
陸川看了他幾眼,看起來倒不像說謊。
后面又問了幾個問題之后陸川表示他可以回去了,但是希他跟警方這邊保持聯系,“想到了什麼隨時可以打電話給我們。”
汪鳴忍不住又問了一句,“嚴律跟案子有關嗎?”
陸川沒有正面回答,“還在調查階段,無可奉告。”
最后汪鳴在同事的帶領下走了出去。
陸川嘆了口氣,這個案子目前看來嚴律嫌疑最大,但是劉輕霞的致命傷是自己捅的……
陸川有些頭疼的站了起來。
剛剛走出審訊室就看到了在大廳站著跟劉牧他們說話的林暮暮。
陸川愣了一下隨即想到也是實習推薦表里面的其中一個,應該是來做筆錄的。
劉牧見到陸川出來了連忙揮手,“川哥,暮暮給我們帶了宵夜。”
原本背對著陸川的林暮暮轉看了過來,見到陸川的時候眼睛都在發。
陸川忍不住笑了一下,對招了招手。
劉牧還以為是他,抬腳就要過去。
卻被白浩勛一把拉住了,“別添。”
“哈?”劉牧愣了一下,然后就看到林暮暮吧把里的大袋子一把塞進他手里,“這是給你們的。”
然后拿著一個小袋子快步的走向了陸川。
陸川看著亮晶晶的眼睛手接過手里的東西,然后抬手了的頭發,“等很久了?”
然后空出一只手牽著往辦公室走去,“我可以休息十五分鐘陪你。”
“沒等很久,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見到你,要是你再不出來我就回去了,不想耽誤你工作……”林暮暮小聲的說,然后看了一眼陸川帶笑的側臉,“你不用空出時間陪我,我看一眼你就回去了。”
兩人后的劉牧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兩人手牽手?怪不得這麼早林暮暮說給他們買宵夜,原來是為了找個借口等川哥?
白浩勛看他這傻樣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啊……”
然后就走了,留下劉牧一個人一臉茫然的站在原地。
陸川牽著林暮暮直接進了他很用的辦公室。
關上門后陸川才看向林暮暮,他隨手把手里的東西放到桌面上,手把林暮暮抱進了懷里。
“可是我想陪我朋友。”
陸川的聲音很溫,林暮暮的臉瞬間就紅了。
手回抱陸川,在他懷里小聲的說,“其實我剛剛說謊了,我很想見你,所以原萱我過來的時候我很開心。”
林暮暮的臉在發燙,陸川上有一很淡很淡的煙味,混合著他上的味道卻讓很有安全。
“我很想見你,陸叔叔。”
畢竟是剛剛談的男,被這一個案子弄得連頓正經飯都沒吃上。
陸川溫的在臉上印上一個吻,“抱歉,等忙完了我好好陪你。”
林暮暮的眼睛水汪汪的盯著溫的陸川。
這樣的陸叔叔,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