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的,找死啊!”
汗臭大漢瞪著眼睛,倒持匕首,就朝刀鋒沖了過去。
社會我汗臭哥,人狠話不多!
他當初就是因為搶劫和故意傷害坐牢的。
但是這回,汗臭哥明顯失算了,遇到了比他更狠的!
他是反手刀,很顯然是個老手,刀刃可以護住手腕,對手想要奪他的刀,難度倍增。
問題刀鋒就沒想奪刀。
他以長打短,汗臭大漢尚未近,直接就用手里的健彈簧梆梆地懟在了汗臭大漢油津津的大臉上。
這條彈簧不是刀鋒自備的武,而是在陳可臥室里隨手“順”的。
這姑娘臥室里甚至還有倆啞鈴,可見平日里也是注重健的,難怪材能保持得那麼好。
彈簧有將近一米長,汗臭哥的匕首只有二十公分長短,還是反手刀。
在兵長度上,刀鋒占了很明顯的優勢。
而且以刀鋒出的速度,他基本沒有任何可能閃躲得開。
“啊”地一聲慘呼,汗臭哥鼻梁骨碎,口飚飛。
“當啷”,匕首落地。
汗臭哥雙手捂臉,微微躬起了腰。
但這不是結束。
彈簧閃電般收回來,又閃電般懟出,正中汗臭哥肋骨之下橫膈的位置,汗臭哥又是“呃”地一聲,雙手捂,開始往地下出溜,里狂噴帶的白沫子。
刀鋒再不理他,腳下驟然發力,猛地加速,順勢掄圓了胳膊,沉重的彈簧帶著呼嘯的破空聲,重重向另一個大漢砸了過去。
可憐那個大漢都還沒回過神來呢。
原以為有汗臭哥一個人就足以搞定這個“小白臉”了,不料此人竟然兇悍如斯。
本以兇悍著稱的汗臭哥,一個照面就跪了。
“噗”!
彈簧重重砸在他的脖頸上。
這個大漢雙眼立馬凸出,一聲不吭,翻倒地。
很顯然,刀鋒是那種真正的高手,很清楚要擊打什麼部位才能讓對手瞬間喪失戰斗力。而彈簧本備一定的彈,所以大概率不會造致命傷害。
一切都在可控范圍之。
“你特麼的……”
召老四也算是久經戰陣,但眼前這個家伙實在太狠,以至于召四哥現在大腦里一片空白,膀胱倒是充盈得很,只差一點點就要憋不住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回答他的是當頭一,就這麼狠狠砸在召四哥的腦門子上。
誰他個子不高呢?
刀鋒原本想要砸他脖頸來著,事到臨頭發現還不如砸腦門來得方便。
“噗”地一聲悶響。
召四哥直接給開了瓢,雙手捂著腦袋,慘嚎著轉就跑。
刀鋒棒橫掃,正中召四哥腰部。
“哎呀”聲中,召四哥撲地便倒,摔了個狗吃屎。
梆梆的彈簧頭懟中腰間的肋,那個痛啊,召四哥覺得渾都了。
然后,刀鋒從臥室里帽柜里找到了一捆尼龍繩。
這玩意可以用來晾服,是每家每戶必備的。
片刻之后,屋子里多了三個粽子。
反賭多年,資深刑警,刀鋒可不是那種枝大葉的家伙,行事謹慎得很,就不可能給他們暴起反殺的機會。
結結實實捆起來,誰都休想作怪。
將結實的尼龍繩在召老四雙手手腕上打了個死結,刀鋒這才滿意地拍了拍手,又從召老四兜里掏出那份“說明書”,打開,一極淡的腥味撲鼻而來。
刀鋒角浮起一笑意。
“嗚嗚……”
一直被堵住的陳可眼地著他,不住嗚嗚示意。
到現在都沒認出刀鋒。
那天晚上在民市場西門外的巷子里,黑燈瞎火的,也沒看清楚陳先云到底點了哪三個人。
葛平飛給代的任務,就是假扮站街,向陳先云“舉報”有人開槽子。
其他事都不和相干。
葛平飛,陳先云和那三個派出所人員之間到底有何恩怨,更是一無所知。
反正刀鋒如今在眼里,就是天降大救星。
至于刀鋒為什麼會從的臥室里突然冒出來,陳可拒絕去想。
眼下除了刀鋒,實在也指不上其他人了。
如果對刀鋒也對居心叵測,陳可只能自認倒霉。
刀鋒站起來,慢慢走到陳可前,居高臨下地看著。
原本很致的陳可,現在頗有幾分狼狽,服散,文半,漂亮的將部曲線勾畫得特別凸出,視覺沖擊力十足。
連帶著后世記憶的刀鋒都不得不承認,這個人確實很。
當然,刀鋒今天在這“埋伏”,不是想找陳可搞對象的。
“陳可,你還真難找啊!”
刀鋒盯著的臉,似笑非笑地說道。
這話其實有點扯淡。
陳可不認識刀鋒,但刀鋒認識。
按照原本的歷史軌跡,最多再過五年,陳可就將為巖門江湖道上的一號角。掌管著葛平飛最大的一家地下賭場,是巖門江湖道上人人都認識的“大嫂”!
作為反賭英刑警,刀鋒和打過不止一次道。
知道陳可是葛平飛的人,要找當然不難。
只不過眼下,陳可似乎還沒有上葛平飛的床,否則,也不至于在這里遭到召老四的伏擊。要不是刀鋒湊巧也在找,陳可今晚上真的要糟糕。
因為蝴蝶效應,很多事都開始改變了。
“嗚嗚……”
陳可以眼神詢問“你是誰”?
刀鋒一笑,說道:“得了,這事啊,我還是私下跟你聊吧,這三位,不方便旁聽。”
說著,彎下腰,將陳可抱了起來,往臥室走去。
陳可驚駭絕,力掙扎。
奈何刀鋒力大如牛,又渾上下被捆得結結實實,無論怎樣掙扎,都只是徒勞。只能眼睜睜看著刀鋒一腳踢開臥室房門,將自己丟在了床上,再一腳將臥室房門關上。
陳可嚇得渾都輕輕抖起來。
剛才刀鋒收拾召老四等人,那一個干凈利落,陳可看在眼里,連一點反抗的心思都興不起來。
這樣的狠人,不是能對抗得了的。
就不知道,刀鋒要怎麼折騰!